掌都插了进去,淫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飞溅,有些滴落在地面上,然而习惯了更加深度的自慰,仅仅只是手指并不足够让宁鹤达到高潮,小穴深处反而更加瘙痒难耐了。
他从风衣口袋里拿出老演员,紫色的入珠假鸡巴,按开开关低在阴蒂上,疯狂震动起来。
“啊哈……骚阴蒂被操了、好舒服!!啊啊啊……好痒、小穴好痒……嗯……”操了一会阴蒂,本来粉色的肉粒被玩成了深红色,肿大了一圈,缩都缩不回去了,宁鹤手腕一转,将假鸡巴用力一推塞入小穴深处,骚浪的淫肉立刻裹住鸡巴,贪婪地吃着。
“啊嗯……好爽、骚逼好爽,骚点被操到了……嗯哦……”因为是在室外,宁鹤的身体比平常更加敏感,身体兴奋得差点高潮。宁鹤一手推着假鸡巴,一手捏着乳夹,轻微的疼痛转为了激烈的快感,冲击着宁鹤的大脑,之前顾虑着在户外,即使没有人宁鹤也不敢放声呻吟,但此刻的他已经没了理智,肆意地尖叫呻吟,完全没有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妈的,哪个骚货大半夜的在这里发骚?”宁鹤背靠着厕所门,门被猛然踹了一脚,宁鹤没防备向前一摔,膝盖磕在了地上,假鸡巴被这么一摔,一下深深插到了娇嫩的子宫口,小腹深处剧烈收缩,一股淫水喷涌而出。
“啊哈……”宁鹤淫叫一声,高潮了。
门外听到宁鹤的呻吟声更加激动了,大力撞门本就脆弱的隔间门哪里顶得住这样的冲撞,没几下就被撞开了。
浑身赤裸的美人,眼角还带着高潮的余韵,下面淫荡的小穴里还插着假鸡巴,在不断震动。把门撞开的是两个染着黄毛的社会青年,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一看就是刚从酒桌上下来。这两个社会青年看到宁鹤这幅淫乱的身体眼睛都直了,其中高一些的蹲了下来,不顾宁鹤的挣扎扯下他的口罩,等看到那张清冷绝艳的脸蛋后,吹出一个流氓哨。
强行打开那两条修长的大腿,艳红的小穴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仍然在贪吃着穴里的假鸡巴,湿滑粘腻的淫水流了一地。那个黄毛一把抓着假鸡巴的底部,快速地抽插起来。宁鹤淬不及防地被刺激到,控制不住地淫叫起来,那对硕大白嫩的乳房在空气中晃荡。
“啊哈……不要!慢、慢点……哦呀……”那黄毛一边抽插一边骂道:“妈的,遇到个骚货,大半夜在外面玩假鸡巴,居然还有个这么骚的屄,是不是故意出来想让男人操了,妈的!”
“啊啊嗯……不是的……我不是、骚货……”宁鹤双眼迷离满脸潮红地辩解。
“妈的还说不是,那现在想不想要大鸡巴操?”那个黄毛突然把假鸡巴拔出来,没了鸡巴的小穴露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艳红肉洞,一张一合。
宁鹤还有一丝理智,他咬着唇不肯说话,那个黄毛也不急,伸手揉捏着他的大奶,时不时扯着乳夹来回晃动,奶粒被玩的肿大一圈挺立在空气中,微微发抖。另一个胖衣服的黄毛也忍不住加入进来,脱掉裤子露出紫黑色的鸡巴,别看那个胖子不高但鸡巴很大,上面还分布着许多的暴起的青筋,看鸡巴的颜色就知道操过许多穴了。
那个胖子一手握着鸡巴撸了几下,马眼分泌出一些腺液,他就这么握着鸡巴在宁鹤的脸上来回蹭,在宁鹤白嫩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粘液,他把鸡巴在宁鹤殷红的唇缝中磨蹭,宁鹤紧闭着嘴不肯张开。另一个黄毛见状伸手揪住他红肿的奶头拉扯出长长一道,宁鹤痛呼出声,胖子趁机将鸡巴插进娇嫩的口腔里,鸡巴太过粗长,抵在喉咙口,窒息感让宁鹤不断用舌头去推拒,可是湿滑的舌头能有多大的力气,推拒的动作更像是讨好,胖子长舒了一口气:“妈的,这骚货好会舔。”说着双手抓着宁鹤的短发,用力挺胯大力操着这张小嘴。鸡巴特有的腥臭味弥漫在宁鹤的鼻尖,就是上瘾的春药令人着迷,宁鹤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不由按着鸡巴抽插的速度,每次插到深喉时喉咙都配合地收缩给鸡巴紧致的快感,吞不下的口水和鸡巴的腺液将红唇染得水光淋漓,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流出。
上面那张小嘴被操得多舒服,下面那张无人问津的小穴就有多难受,宁鹤已经被玩出了情欲,下面的嘴饥渴难耐,宁鹤并起双腿摩擦,手指也伸到女穴里插弄起来,可是手指的长度不够,小穴深处更加瘙痒想要被粗长的东西进入,可是那黄毛一把扯开他插在穴里的手,不允许他自慰。一边淫笑地问他:“骚婊子,手指就够了吗?不想要大鸡巴操穴吗?是不是很痒?”
宁鹤要被欲望折磨疯了,下半身扭动着,穴内的瘙痒就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一样,最终宁鹤崩溃地疯狂点头,那胖子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嘴唇已经被操红了,宁鹤声音嘶哑地哭叫着:“要大鸡巴、想要被大鸡巴操,我是骚货……要被操……”
“哈哈哈哈!骚货满足你!”黄毛大声淫笑,将宁鹤的两条长腿夹在自己肩膀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抵在汁水泛滥的女穴口上,用力一撞,粗长的鸡巴破开软肉直插到敏感点上,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接着黄毛开始大力鞭挞,鸡巴在温暖紧致的肉道里狠狠地进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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