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弯儿来,江宁的背脊上爬满了寒意。
他被蒲嘉树伸出的手摸着脸,紧实的皮肉触感和暧昧的姿势,惹得他瞳孔一颤:“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阿宁。”蒲嘉树声音温柔,温热的指尖描绘摩擦着江宁的脸颊,“你中了药,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直男的恐同雷达首次被打开,江宁觉得蒲嘉树不是听话的小弟,而是恶心的脏污一般,声线充满了震惊与厌恶:“你有病吧,老子是男的!男的!带把的听得懂吗?”
“那又怎样?”蒲嘉树的声音仍然温柔,“我就喜欢男的,尤其喜欢你。”
江宁像是看疯子般的眼神看他:“你现在给我找个女人回来,我就当你说的话都在放屁。”
只要小弟肯认错,他就当蒲嘉树是被人夺舍了,自己这个做老大的不会生气。
男人顿时沉了脸,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你就这么想和女人做?”
“有病吧你?”江宁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气得浑身颤抖,俊朗的面孔也变得扭曲,满是水汽的眼眸氤氲着愤怒,脸色也因中了春药变得潮红,“我不和女人做,难道和你做?”
“你没胸没屁股的,哪比得上那些美女!”
两辈子的性取向都无比笔直的江宁,无法忍受小弟说出这种浑话,他恼怒的坐起来想推开对方,又被一把攥住手腕,整个人都被蒲嘉树用力摔在床上,双手和双脚也被钳制住。
“放开!”
江宁中了药,浑身没力气,只能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感到对方靠的很近,炙热的呼吸和雄性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只觉得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了,冷汗瞬间冒出来,强烈的厌恶感和恐同感猛烈的涌上来,胃部翻涌着,几乎搞得他干呕。
江宁把所有脏话都骂出来,还顺带问候了除蒲莺莺外,蒲家的所有人。
他见蒲嘉树被骂的仍然不为所动,气的咬牙,又想起这狗东西手握蒲家的财产,自己造反还要更多的银两支持。
江宁做了一番纠结挣扎和剧烈的思想斗争后,这才开口:“看你这么想和我做的份上,那我就满足你。”
原本蒲嘉树的脸色不好,听到这话,整个人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阿宁这是……同意和他做了吗?
巨大的欣喜感和幸福感在心中轰然炸开,蒲嘉树像一个得到恋人垂青的清纯羞涩少年郎。
只是他刚笑起来,就看见俊朗英气的江宁一脸纠结的低头,看了看被性器撑出形状的裤子,脸色十分无奈,语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你这么上赶着想被我这个老大干,那就脱掉裤子趴床上,屁股撅起来吧。”
蒲嘉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怎么了?”江宁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语气满是厌恶,“我就一点要求啊,别让我碰你那根玩意儿,我嫌脏。”
更何况他和蒲嘉树上次洗澡沐浴,对方那玩意儿明显比他大多了,简直让他羡慕又嫉妒,才不想碰那根东西,太伤男人自尊了。
被江宁误解自己想当0,蒲嘉树强忍着怒气,冷着脸抽出床边的绢布,直接捆在江宁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又脱掉自己的外裤和亵裤,露出胯下那根粗硕昂扬的鸡巴。
紫红色的柱身上满是裸露的青筋,鸡蛋大小的龟头疯狂的挺拔翘立起来,被欲望侵蚀的龟头马眼处冒着透明的腺液,逐渐流动着挂在柱身上,把上面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濡湿了。
江宁只觉得自己被当头一击,整个人都被震惊到石化了。
他此刻受到的震撼不会低于林黛玉拳打鲁智深、脚踢雷音寺、又跑去外太空响指一打,灭掉全部三体人般离谱。
这到底是什么鬼剧情!他的小弟居然想干他?!这特么都快把鸡巴怼他脸上了,他要是再不清楚情况就是脑瘫!
“阿宁。”
蒲嘉树伸手摸着他的脸,温柔的声音又很强势的索爱,令江宁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难受胆寒。
“我、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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