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换句话说,就是躺床上都快躺瘫了;林念则不是,他天生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小时候就闹腾的要命,长大了就更要命。
他现在将这些精力发泄在林青身上,他当然招架不住。
两人又纠缠了小短时间,直到最后林青没力气了,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这才作罢。
林念不知道他这是体力不济,只觉得林青是被自己操服了,最后只能任他由来。
觉察到林青的软化,林念倒也终于露出了点儿温情。他放下了身段,自然弄得林青爽的不行。
做爱这种事,如果一方紧绷起来,另一方也得不到太多的快感。
又是场淋漓的性爱到了尾声,林念抱着林青去卫生间清洗。这时,林青的手腕上还绑着那根领带,这一幕看着实在有些禁忌。
“宝贝儿。”林念一边亲着林青,一边将这种珍视的字眼叫出。他这时还沉在情欲中,丝毫没有注意这点。
他将林青抵在盥洗池边,冰凉的大理石刺激着他的腰身,林青狠狠一缩,却又被林念转了个方向。
林念动作轻柔的掰着林青的脑袋,迫使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张带着春潮的面孔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林青看到自己眼中含着一汪水汽,眼眶处绯红,不,应该说整张脸都是红透的,他咽了咽口水,镜中的人亦是喉头滚动,十分情色。
他愣神的目光,从脖颈处明显的红肿、星点般的吻痕、鲜明的牙印一路扫了过去。
林青全身都遍布这种淫靡的痕迹,他将其视作痛苦,林念则将其视作这是对他占有的标志。
水红的唇瓣骤然被林青抿紧。
乳头上传来刺激性的痛意,他皱眉,下意识的垂眸看去,只一瞥到那肿胀得不像话的乳头,好像被玩大了一圈。
旋即,林念就将林青的下巴抬了上去,“看看镜子里的你,多漂亮。”
林念一边含着笑意的说,一边啜吻着林念的背脊:“明天我叫人送来一面大落地镜,就摆在你房间,到时候……”
林青不想看,他摇头想甩开林念的手。孰料那双手死死钳住他,逼着他凑到镜子面前。
他直接眼不见为净,紧紧闭上了眼睛。
林念满腔柔情骤然冰冷。他最恨的就是林青每次这种不肯直视自己欲望的态度,仿佛跟他做爱是什么难堪的事,也显得他的情动那么可笑。
他用力咬了一口林青后颈的软肉,竟咬出了一圈带血的牙印。
抬起头那瞬间,林念的眼神一下幽深起来。他的目光,变成一贯充满压迫性的危险,他气笑了。
他该夸赞林青的勇气,还是他每次都有这样不知死活惹怒他的本事?
“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念恶狠狠地说。
人一旦拥有某种底气,将他顽劣自私的性格养出来,就很少会再给他保持平和的理智。暴虐、恣意,往往会随着他放纵的任性,带给比他低一阶级的人很大的伤害。
在林家,除了林安这个话事人外,他那两个与他有着同一血脉的儿子,显然也随他站在了权力的顶端。
温文也好,林青这个拖油瓶也好。在林琛与林念看来,这两个虽说是他们明面上的家人,归根结底,却根本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们太过自我。这当然不是狭隘,是阶层将他们滋养得如此傲慢。
所以林青的每一次拒绝,在林念看来就是不可饶恕的。这种愤怒,来源于林青对他的不顺从,就仿佛这是一种挑衅似的;但在林青的观念里,他接受到的是一种趋于平等的教育,人生来就应该有说‘不’的权利。
生气的林念没什么理智,他将林青的面孔狠狠抵在了冰凉的镜子上,就这他肚腹被压迫的姿势,手指伸进他的后穴草草插了几下,就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挺进了林青的后穴。
扩张得并不彻底的后穴干涩无比,他的性器像肉刃一样凿着林青最脆弱的地方。
那柔软的肠道叫林念进去的很艰难,他却不管不顾,就好像非要让林青也体会到痛一样。
林青闷闷的叫了声。
他半张面压在玻璃上,痛苦的皱着张脸。
但那表情不显难看狰狞,反而有种很难言的、被凌虐后激起别人施暴欲的美感。
他的手被林念的领带死死绑在身后,牵扯一下,腕间就能被勒得红肿一片。
林青心头嗤笑不已,他微微睁开了眼眸,在镜中看着林念在他身上发疯,又闭上了眼睛。
只要他稍微不顺从林念,只要凡事不合林念的心意,他就会撕破虚假的温情,疾风暴雨似的对他展开报复。
这种人……这种人,他真的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直到最后,林青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因为他被做昏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他身体还算清爽,显然是被清理过的。
只是有些地方被牵扯到了,还是会十分酸痛。但较之第一次,真的是天上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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