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能瞅见白嫩纤长的手和露出的小腿。
终于到了楼下,祝听松了一口气,眼前的人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祝听疑惑地歪了歪头,
“真的不可以去你家吗?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才不信你呢哥哥,你忘了上次我被你做了下不了床了吗?腿抹了好久的药呢,”
“这次真的不会了,”
涂川靠了过来,学着祝听的方式,稍微弯了腰,在祝听的颈侧蹭了蹭,然后又用可怜的眼神眼巴巴望着祝听。平时高冷的人做出这般动作,实在违和,这让祝听想到了隔壁邻居家的阿拉斯加。
“下次好不好呀,下次一定好好陪你。”
祝听又望了望周围,发现没人才在涂川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最后在祝听的软磨硬泡下涂川终于走了,祝听望了望大门离开的背影,却又不自觉地笑了笑,有一个黏人的男友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啊。
灯光洒在狂欢的人群上,喧闹堕落颓靡,付青将棉花揉成球塞进耳朵,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他依然不能适应这震耳欲聋的音乐,然后他像往常一样,穿着工作服,在镜子前整理,冷白的皮肤,细瘦的腰,刚齐过耳的微卷发,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许疲惫,他展露着无数次的假笑,终于满意后便端着客人点的酒在疯狂的人群中麻木地穿梭。
这是一群青年,目测年纪都在20岁左右,付青小心地把酒放在桌子上,臀上突然被大手触碰,付青被本能激地细哼一声,反应过来后又保持微笑,托起盘之后准备离开,手腕被强劲地抓住,他疑惑地寻着手的主人望去,入眼的是一双极具侵略性的双眼,
“小美女,坐下来一起喝杯酒再走啊,”
“不好意思,我是男的。”
付青始终保持着微笑,回答完不动声色地想把手拉开,在这几年到处碰壁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些不愿承认的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笑容很多时候能解决了不少麻烦事。
但他根本拉不开,手腕上的另一只手越发用力,甚至在他手上留下了红痕。
付青的笑快挂不住,两人的姿势有些古怪,周围传来不少的窃语和戏谑的眼神,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王卓,把手放开,”
冷淡平静的话从桌子的对面传来,王卓有些心虚,但并不甘心,依然没有放手,
“王卓,”
语调依旧很平静,其中却多了几分凉意,
手腕终于被放开,付青保持笑容带着歉意弯了弯腰,松了一口气。
付青把手腕揉搓了一遍又一遍,一圈的红痕被他自己抓抓挠挠又填上了几笔,旁边的水龙头被人转动,付青愣了一下,抬起了头,望着镜子里旁边的人,
“谢谢!”
那人好像没有回答的意思,付青等了好一回儿,那个人站直了身体,付青发现季时璟又比几年前高了些,在他转身之际,付青又连忙说了句,
“刚才,谢谢你!”
季时璟没有回过头,付青低下了头,冷漠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别再像以前一样被骗了。”
季时璟没有明说,但付青清楚,他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随即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他还有很多事没做,现在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
外面的世界安静了下来,半夜的街道凄冷带着危险,但好在这里离付青的租屋并不远,付青裹紧外套,风刮过树枝沙沙作响,前方的租屋灯还亮着,付青从包里摸索出钥匙,桌子上摆放着几盘菜,还冒着热气,
“小青回来啦,”
“阿姨你不用等我的,”付青放下外套,摸了摸旁边睡着的猫,
“不等着你回来总觉得空落落的,”
付青笑了下,浮现出浅浅的酒窝,
“妈睡着了吗?”
“早就睡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不会一直说胡话了。”
“那就好,”
“小洵呢?”
“他很早就睡了,真难为他了,那么小就已经那么懂事了。”
“是啊,”付青垂下睫毛,眼里含着柔软和歉意。
付青小心地收拾完,将身体狠狠冲刷了一遍。
现在的日子还是比较艰难,曾经隔壁家的阿姐告诉他赚钱有一个很快的方法,他听着阿姐的话面红耳赤,但想着家里的处境,付青在阿姐的怂恿下走进了那个地方,周围遍布呻吟和男人的荤话,里面的人穿着暴露大胆,阿姐在和老板商量,但付青忍受不了跑了出来,他恶心地在街边蜷缩身体呕吐,泪珠大颗地往下掉,他不想因为钱而自甘堕落,或许他可以多打几份工,即使辛苦一点,于是那天他摇摇晃晃地回了家,事后阿姐质问他,把他狠狠骂了一顿,说他长成这样就应该出来卖,付青不再理会,埋着头到处找工作。
“妈妈,”
“妈妈不哭,”
付洵的小手擦过付青脸上的泪痕,另外一只手学着付青平时的模样,轻轻拍着付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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