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志不是那么坚定。
每次都是。
她不理解我,我也不理解她,不过这也不妨碍我们两个人依旧关系不错。
唐明钰跟我说,季总生活很平的,所以他很容易就会被那些新鲜事物吸引了。
我对她这话表示难以理解。
因为我回想了一下霸总的人生履历,精彩纷呈,和平字简直搭不上一点边。
就连他孤单寂寞冷的时候,也能给自己找大把的乐子。
但唐明钰特高深莫测地跟我说了一句,你不懂。
我不懂个鬼。
那你倒是说啊。
但她没有解答我这个困惑,反而跟我聊起了别的。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等我接到霸总电话的时候,才发现都已经五点多了。
他问我去哪儿了,晚饭要回来吃吗?
我说我马上就回去啦。
有一搭没一搭地又和霸总聊了两句,挂电话的时候,唐明钰看向我的眼神都特嫌弃。
很微妙的那种,恨铁不成钢一样的眼神。
??
我又怎么惹她了?
从酒吧出去的时候,外面天还没黑呢,唐明钰问我要不要去她家里坐坐。
我说婉拒了哈。
她冷笑了一声,“呵。”
“急着回去约会是吧?”
真不是!!
霸总不找我的话,我也不想去她家里。
有时候我觉得霸总这人还挺亲民的,他朴实无华得令我诧异。
当然。
这一切都是有对比的!
虽然都是住在市中心,但唐大小姐阔绰地包下了一整栋楼,她说是为了住的舒服。家里光是伺候她的人,就雇佣了二十多个,而且她那个管家好像对我很有意见一样,我每次去他都冷着一张脸看我,一点都不像霸总家的那么如沐春风。
我试图解释一下,我说就是回家吃个饭,约哪门子会啊。
她敷衍地点了点头,十分不走心地恩了两声。
我真没有!
顺风顺水过了二十多年的季老板,第一次领会到棘手是什么感觉。
习惯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他下班回到家,推门进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往常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房子是他工作之后买的,地段不错,最主要的是离公司近,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是住在这里。
季老板的性子独,领地意识也很强,像是这种私人领域,他很讨厌让外人进来。十来岁的时候就被家里人送出国,这么多年季泽也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
他享受独处的氛围,也喜欢这种安静,不会被其他人打扰的感觉。
他以为自己能适应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么短短的一小段时间,他就开始有些坐立难安了。
他坐在沙发上面,盯着前面矮柜上的一个小摆件发呆。
他很少有这种时候。大脑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任由纷杂的思绪缠绕自己。
季老板觉得这很不理智。
但他最近做过不理智的事情,已经多到数不过来了。
闪着金光的摆件很惹眼,但那不是他买的。
他不会买这种看起来就没有品味的东西。
通体镶金的物件,出现在这个整体简约的装修风格里很是突兀。
买这东西的人,把它抱回来的时候,哭丧着个脸抱怨说,他又让人给骗了。
季老板想想就觉得好笑。
它就这么直挺挺地伫立在那里,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但在这间房子里,格格不入的东西简直是太多了。
多到他只是稍微抬抬眼就能看到。
就算主人不在,它们依旧在那里彰显着存在感。
季老板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听到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他也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语气是罕见的柔和。
季老板坐在沙发上又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等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他依旧坐立难安,但又由衷地感到雀跃。
人还没走进来呢,絮絮叨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说那酒难喝,说路上堵车很烦,说自己今天出息了喝完酒没酒驾,打车回来的,不过明天还得去把车开回来,那出租车都开到一半了他才想起来这事,烦死了。
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小声地嘟囔着抱怨。
不过只纠结了一小会,他很快就又兴匆匆地问,一会要去吃什么呀。
季泽循声回头望过去,看着那个身姿笔挺的少年。
初春的时节,天气还是带着些凉意,不过他今天就只套了件卫衣,宽大的领口,脖颈都露出了一大片,可能是被冷风吹的,白皙皮肤上泛了点红。
他东讲西讲的,其实也不太需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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