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轻声说着。
叶若汐听罢,也不再多言,安静地待在秦肆怀中。
就这样,秦肆抱着叶若汐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了秦家的祠堂。
在迈进门槛之前,秦肆将叶若汐放了下来。
祠堂里供奉着许多牌位,其中也有不少叶若汐听过的名字,他们都是大衍朝的英雄人物,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如今的大衍。
“汐儿,过来见过爹娘。”秦肆牵着叶若汐的手,来到了其中一处牌位前。
二人携手跪在地上的蒲团之上,秦肆开口道“爹,娘,孩儿昨日成亲,今日带媳妇过来给您二老敬茶了。”
说罢,拿起早就备在一旁的茶盏,递给了叶若汐。
叶若汐顿了顿,随即接过茶盏,抿了抿唇,开口道“儿媳叶若汐给爹娘敬茶。”
话毕,将茶盏摆在了牌位跟前。
见叶若汐顺从的敬完茶水,秦肆也将手中的茶盏摆了过去。
“爹,娘,如今我也成家了,您二老九泉之下可以放心了。这些年来,虽然没有您二老在旁督促,肆也不曾忘记秦氏祖训。秦家儿郎当以尽忠国家为己任……”
听着耳边秦肆慷锵有力的声音,叶若汐的思绪却不由得想到了如今的朝堂。
秦肆能作为当今宠臣,手握重权,靠的不仅仅是他的能力,还有就是他是秦氏嫡系一族的唯一血脉。
秦肆的太爷当年跟随太祖皇帝逐鹿中原,功成后被太祖封为威武公。
可惜到了秦肆爷爷这一代,秦家的一个庶出子弟犯了事惹得龙颜大怒,直接将秦肆的爷爷降为威武将军。
要说当时那个秦家子弟犯的事吧,说大也不大,毕竟皇城里头的官宦子弟,手里有着几条平民x命的也有好几个呢。
这事啊,端看有没有人t0ng出来,以及闹出来后皇帝的态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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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间叶若汐时常乘凉的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叶子已经零零散散的掉光了。
秋日的盛都已经有些凉意了,叶若汐站在院子里,望着时不时掉落的秋叶出神。
“汐儿,在想些什么呢?”秦肆从屋里走出,给叶若汐披上织锦披风,顺势将叶若汐圈抱在怀中,凑到她耳边问道。
叶若汐微微摇头,也没在意他的亲昵动作。
这三个月来,她也算见识了什么叫“粘人的妖jg”,谈不上天天如此,但隔三差五秦肆便会在床上将她狠狠折腾一番。
叶若汐虽然心里并不是很乐意此事,但每次被秦肆挑逗时的身t反应骗不了人。
再者叶若汐也不是那种扭捏x子,既然已经是秦肆的夫人了,在房事上倒也没必要过分推拒。
而且,除了新婚夜的那次秦肆做的很过分,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有意收着,叶若汐也不是看不出来。
“汐儿,今日无事,我带你去马场逛逛吧。”
叶若汐微微偏头,疑惑的看着秦肆。
“再有月余便要入冬了,边境又要不太平了啊。”秦肆抬头望着那片刚刚离开树枝,摇摇晃晃往下飘落的树叶轻声叹息。
“汐儿,我舍不得你。”秦肆说罢,低头吻了吻叶若汐头顶。
“汐儿,我想带你去西北。”说完这句,秦肆竟有些紧张。
“好吗?”见叶若汐半晌不说话,秦肆终是问出了这两个字。
叶若汐挣开秦肆的怀抱,转身回望着他。
秦肆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的与叶若汐对视。
终于——
“好。”
秦肆听到面前的nv子轻声说道。
刹那间,那双原本带着些许焦虑不安的眸子灿若星辰般亮了起来,叶若汐看着那张笑得有些憨傻的俊脸,也不自觉g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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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还受得住吗?不行咱叫侯爷停军歇一会儿吧。”
马车里,彩竹颇有些担忧的说着。
“不碍事。”叶若汐整个人都蔫蔫的,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这古代长途马车可真是太遭罪了,虽说她坐的这辆马车秦肆已经命人改造的尽量舒适了。
可马车终究是马车,加上道路不平,一路颠簸,虽然可以躺着,但也b坐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y座痛苦多了。
不过,即使再不适,叶若汐也不能允许因为自己的缘故耽误了行军进程。
她只是无数次在懊恼,自己怎么就se迷心窍了!那日看着秦肆那张g人俊脸露出惶恐期待的表情,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快答应小n狗!
别问,问就是后悔,当天从马场回来她就后悔了,骑马只是表面风光,对于她这种毫无运动细胞的人来说也是种折磨啊。
好在已经熬过了大半个月了,再有几日应该就能到西北边城了。
叶若汐强打起jg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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