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等巴掌停下时,两边屁股都红了,红的方式却不尽相同,左边是整个臀面浮起均匀薄红,右边却像副儿童画似的,东一块西一块的红得很不均匀。
两边屁股,很难说哪边更难挨,左边巴掌不断,痛得人没有招架之力,右边又毫无章法,无法预判下一掌会以何种方式哪种角度到来,因未知而心生恐惧。
对于普通家庭而言,这样的程度已经是一场规格不小的惩戒,可对于傅家而言,这不过是开胃小菜。
傅明宇将明昭的肩膀往下按,让他上半身整个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然后冷声唱数:“木板屁股50。”
傅明宇最常用来惩戒屁股的工具是戒尺,木板板面比戒尺更宽大一些,所以理应屁股受到的苦楚也会更多。
板子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不厚却很沉。
“啪!”
明知板子不好挨,可屁股上挨上第一下的时候,明昭还是不受控地浑身一颤。
傅明宇穿上西装是霸道总裁,脱下西装是肌肉猛男,对于他而言,惩戒就是要让明昭感觉到痛,所以没有其他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纯粹的、机械地挥动板子,让他好好感受板子将他的屁股一点一点揍肿的感觉。
每一下板子都会将明昭的屁股打得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可见傅明宇挥拍究竟有多么用力。
不过三下,明昭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好痛……”
太痛了!
尤其他现在屁眼里还夹着姜,不过好在姜条已经插了很久,现在已经不那么辣了,只是屁股挨打时穴道忍不住收缩,粗糙的姜条撑满肠肉的感觉十分难受。
“大哥,是不是该换姜了?”坐在一旁观刑的傅明杰冷不丁开口提醒。
明昭浑身一僵。
傅明宇停下板子,果然伸手来探姜条。
姜条很少用在正式惩戒之前,所以傅明宇一时也忘了姜条也是有时效性的,半个小时以内,是姜条发挥作用的最优时间。
他什么也没说,给明昭换了一根姜条。
新姜条一插进去,明昭的大腿便忍不住开始发颤。
肠道被辛辣的姜条塞满,里面脆弱的肠肉被刺激得不断痉挛,穴口只能不断张合妄图脱离姜条,然而却只是徒劳地让更多姜汁渗出,含不住的姜汁从穴口溢出来,将花穴上每一条褶皱都辣得不断惊颤,又顺着穴口往下,连白净的会阴和卵蛋也未能幸免。
“刚刚的板子不算,现在重现开始计数。”
傅明宇冷冰冰下了命令,下一秒,板子就重重砸在臀肉上。
“啊啊!”明昭仰头痛叫一声,汹涌的泪涌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大哥的板子挥得比刚刚更加用力,砸在屁股上,简直像要把他的屁股打碎一样。
肠道里还夹着新鲜的姜条,屁股上炸开的剧烈疼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然后就会绞出更多姜汁,辣得小穴从里到外都在抽搐痉挛。
疼痛里外夹击,肿屁股一刻喘息也没有,他只能无助地趴在茶几上,让自己的肿屁股高高撅起,毫无反手之力地递到板子底下,承受更多责打。
“啪!”
“啪!”
“啪!”
“啪!”
“啪!”
板子高高扬起,蓄力片刻才会重重落下来。
每一下都会让明昭头颅高高扬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哥啊啊!我错了大哥嗷啊!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啊!……”
明昭连大腿都在不住发颤,却始终保持着挨揍的动作没有偏移,嘴里不断哭嚎着认错,却不敢求饶让大哥停手。
这也是傅家默认的规矩,可以求饶哭叫,但不准逃罚,毕竟惩戒的目的在于让受罚者从疼痛中反思错误,而不是虐待,连哭喊都不许,那对受罚者未免太过残忍。
明昭一向是爱哭闹的性子,以往傅明宇也不会因此责骂他,此刻傅明宇却冷叱道:“上课逃学还敢哭?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下明昭哭也不敢哭了,只能小声抽泣。
50下板子并没有耗费太长的时间,明昭却感觉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就着明昭跪趴的姿势,傅明宇换回竹板。
冰凉的竹板抵在脚心,明昭哭声乍停,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竹板在脚心点了点,随即便高高扬起,重重抽在脚心的嫩肉上。
“啊!”
明昭忍不住瑟缩,脚心这个位置抽起来不止是疼,还有痒。
“啪!啪!啪!啪!啪!”
“噢噢!嗷呜!哦噢!啊啊!喔啊!”
脚心这个位置因为不常见光肉特别嫩,而且抽在上面又痒又疼的感觉十分怪异难受,因为数目比较多,傅明宇没像抽手板那样起落极低快速抽打,不需要特意蓄力,只要高高扬起,用惯性的力重重落下,对脚心而言已是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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