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也就算了,但要是被人发现她为了这种事哭了,不知道有多丢人。
她立即眨了眨眼睛,当做没事人一样,把药膏快速地涂好。起身丢下一句:“我先去睡了。”转身就要走。
季昌远当即就察觉到了人不对劲,顾不上再继续装疯卖傻,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四目相对。
他家小祖宗的眼睛红红的,就跟个小兔子一样,着实给季叔叔心疼的够呛。
季昌远立即把她拉回沙发上坐好,语气温柔地哄着:“孙子没用,姑奶奶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再去哪里找个姑奶奶去?”
老谋深算了小半辈子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猜到她的小心思。也正是因为他比她大了这么多,十五岁的年龄差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自卑感。他会害怕,会不安。会遇到这种事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瞬间手足无措的慌了神。
“噗通”一声,他双膝跪在苏洛洛的面前,低声下气的道歉:“祖宗,您别生气了,您一生气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你可是我唯一的姑奶奶。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姑奶奶,我都这样了,您还不信我吗?”
一连说了不少肉麻的好话,苏洛洛也不知有几句真假。她低头俯视身下的男人,对方眼中带着一丝难得的焦急和恐慌:“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前妻还在世的话,你还会做我的奴吗?”
季昌远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不容置疑:“她是我的妻子,我的责任,是我孩子的母亲。如果她现在仍然在世,那我们之间……一定不会相遇……”
良久……苏洛洛看着他轻笑出声,踩着高跟鞋狠狠地碾压着他的大腿:“这才是我的季叔叔。”
顾深光着身子,全身上下只留下脖子上一条深灰色的领带,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的玄关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婚,苏洛洛一进门看到这条久违的肌肉大型犬,立刻喜形于色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顾总回来啦。”
“汪汪!”顾深摇了摇屁股表示对主人的思念,腿间一直未拆下的锁也重重的晃了两下。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苏洛洛面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主人,这是贱狗给您带的礼物,求您收下。”
盒子里躺着一块毫不起眼的灰雾色石头,大概有手掌那么大。
“这是什么?”苏洛洛问道。
“这是贱狗在南非买下的一条矿脉,里面开采出来唯一的一块粉色钻石。”
粉钻吗?
这个太贵重了吧!她怎么好意思收啊。
“这个……要怎么用啊?”
不是她老土,而是这块石头确实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以加工成首饰,也可以单纯当做收藏。”
苏洛洛承认,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还是稀有的粉钻,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表面略显粗糙的质感,口水几乎要流了出来。
“谢谢,我很喜欢。”
哈哈!
送上门的宝贝,不要白不要。
钱对于顾总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赚了再多的钱,如果不能取悦主人,那就等同于一堆废纸。
他摇着尾巴,看着苏洛洛眼中的光,心满意足的道谢:“谢谢主人。”
顾总此刻的脸上就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无比自豪。
“顾深……”苏洛洛抿了抿唇,眼中浮起一片柔和:“我们做爱吧。”
当然是她操他。
谁会拒绝把一只健壮的大狗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呢?
给顾深专门定做的那根等比鸡巴大小的假阳具,能玩的花样五花八门,毕竟这种尺寸大小的可不常见,市面上卖的都没有这根粗大。
苏洛洛将它固定在专用内裤上,就如同她自己长出来的鸡巴一样。
女攻男受不同于bg,对于她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心理,还特别考验女孩子的体力。
顾深跪在地上,两条大腿向外趴着,鬼斧神工雕刻般的肌肉纹路清晰且结实。浑圆的屁股用力翘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肉穴。
这勾人的贱货。
苏洛洛抚摸着顾深的翘臀,手感不像夏之航那样软弹,有些硬,她忍不住用力一拍。
嘶……手疼。
也不知道这屁股是什么做的,怎么跟个石头一样。
她伸手拽过他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着小狗一样:“本公主好不容易打算伺候人一回,你还不把屁股掰着,好让我进去?”
顾深维持着跪姿,两只手掰着两边的臀瓣,暗红色略带褶皱的菊穴微微瑟缩:“……辛苦主人了,请您进来吧。”
男人隐秘的穴口完整的暴露在苏洛洛面前,她掐住他的人鱼线,膝盖顶着他的膝窝,一挺身用力,把整根假阳具都插了进去。
“啊……主人。”顾深发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