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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却没有减少,反而愈发浓重。他伸手下滑,滑过腹肌,腰部,最后落到下体,一把撕开了那碍眼的亵裤。
大黑顿时感觉身下一凉,他红着眼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呜呜呜呜呜呜——呜”双脚乱踢,差点砸到沈玉笙的脸上,他心下不满,扯掉身上的腰带,把大黑的双臂高举过头顶,用腰带绑起来。
然后抬起大黑的腰身,把两腿大腿强行掰到最大,架在两侧肩膀上,便于他看清下面的全貌。
大黑就这样大喇喇地展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阳具和正常男人差不多,颜色和身体的颜色一般,呈现蜜色。
然而下方那个娇小的肉穴,沈玉笙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凑近了几分。
两片肥厚的蚌肉包裹住中间的蜜穴,随着两腿张开,里面的光景被沈玉笙看得清清楚楚。
沈玉笙这才确信,这竟是双身人。
他微凉的手指探入里面,眼神灼灼,雪白清丽的脸上有些扭曲,在大黑看来,好看,却渗人得慌。
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夜晚微凉的风灌进穴里,让大黑有些瑟缩,结实健壮的身子轻轻颤抖,本是个大块头,在此刻却像极了被逼到绝路的雌狼。说不出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沈玉笙,希望他放自己一马。
观赏着男人求饶的情状,沈玉笙缓缓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身体各处,却不显臃肿,全身像是白玉做成的,肤如凝脂。就连底下那三两肉,白皙的茎身泛着粉红,青筋暴起,龟头在前面雄赳赳地勾着。
醉酒使得沈玉笙内心的劣根性彻底暴露出来,他并不急着马上插入那诱人的嫩穴,只慢条斯理地握着鸡巴在穴口里上下滑动,粗粝的茎身摩擦过柔嫩的穴肉,刺激得穴口流出一小发透明的淫液,淫液打湿了龟头,蹭得上面水光淋淋,愈发可怖硕大。
“呜呜呜呜”被人禁锢在床上,无法动弹,大黑看不清身下的情况,身体愈发敏感,一寸寸酥麻的触感像是电流般,流窜至全身,穴口痒痒的,麻麻的,像是亿万只蚂蚁在上面啃噬,那个地方像是要什么东西捅进来似的,微微收缩,贪婪地夹着,却只夹到空气。
大黑脚趾蜷缩,蜜色的身体泛着粉红。
“呜呜呜——”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对于性方面的事情犹如一张白纸,大黑哭叫着,粗粝声音颤抖不止,透着委屈和无助。
沈玉笙突然想听听男人的声音,两指伸向脖颈,重重朝着穴位一按。
“啊——我到底——怎么了——呜呜——”大黑没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把内心的想法直接说出来,黧黑的脸上被眼泪糊着,样子好不可怜。
征服感油然而上,大黑的腰身被掐得青紫,沈玉笙维持不住那副慢条斯理的,微微挺起腰身,直直地插入男人的嫩穴,强行挤进那肉缝之中,动作迅猛,不带一丝缓冲。
“唔!”
“呼——”
空气中同时响起两种声音,终于插进的沈玉笙长舒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茎身被蜜穴服服帖帖地伺候着,严丝合缝,好似套上了一个鸡巴套子,又紧又嫩,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似的。
没有进来前还好,进来这紧致湿润的地方就不想再出来了。
一边的大黑可就没那么好受了,他初次承欢就碰上了这么个大家伙,疼得眼泪打湿眼眶,模糊了视线,只能看见那美丽白皙的模糊倩影。
虽然之前有淫液润滑,但这毕竟还是第一次,穴口没有撕裂已是万幸。
大黑迷迷糊糊中想到,少爷看上去那么清瘦的一个人,胯下那玩意儿比驴还大。
极力反抗不成,只能接着被人掐着大屁股操进去,“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伴随着“噗嗤”的水声。后面渐入佳境,大黑的穴也是天赋异禀,再加上沈玉笙的阴茎够大,能轻易碾过大黑穴里每一寸敏感点,很快大黑便发出了呻吟。
后半夜,他已经精疲力尽,穴里的水都快被磨光了,沈玉笙仍然是神采奕奕,如狼似虎,恨不能再多干三百回合
“少爷——不要——不要——会坏掉的——”大黑被操的晕晕乎乎,脑子里只剩下逃跑这一个念头,脚尖轻点,蹭过身下锦被想要逃跑,一只光脚刚伸出帘外,立马又被沈玉笙拖回来,扯到身下,对着他那双熠熠发光的眼睛,大黑真的怕了。
“少爷——求求您——放过小的——”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一开一合,请求沈玉笙放过自己,狗狗似的黑色眼眸泛红,早已流不出眼泪。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一副被人糟蹋到底的样子,本是阳刚与娘气丝毫不沾边的壮汉,此时却意外流出一丝被情欲沾染的媚意。
沈玉笙掐着他的腰,眼神幽暗:“骚货!”胯下的肉棒不停地抽插着肉穴,全根抽出后又整根没入,玉白的脸颊上浮现红晕,似是九天神明堕入尘间的欲望,危险中又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一夜,大黑被干到昏迷,后面挺尸后沈玉笙又压着他做了多久,便不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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