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使得穴口处流出一些绵密的乳白水渍,他深入浅出,于一声声拍打中呼吸加快,变得沉闷。
察觉到身下的快意像要释放,裴归渡身下退出一些距离将人揽起抱在怀中。
乔行砚眼角淌着泪,裸露的脊背贴着对方的前胸,感受到对方胸口的起伏与汗渍。他被环胸搂着,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又被对方捏着下颚被迫深吻。
唇齿间的侵袭来得突然且肆意,唇舌相碰间激出声响,液体随着嘴角往外溢出一些。长睫微颤,乔行砚方迷糊着要睁眼看他,就又被后庭处的顶撞吓得紧闭双眼,继而感受到对方似乎微扬了嘴角,一声沉闷的、夹杂着缠绵的笑声被他隐去。
但乔行砚还是听见了。
裴归渡好似有意要逗他,有时挺着腰往里猛冲,见人恼了,着急向后拍他的手腕,嘴里也哼哼唧唧个不停,就敷衍地嗯几句,速度放缓些,将人吻着哄。
待人被吻得有些失神了,再去吻他眼角的泪,说些含情的话,于此时加快速度与力度,将人顶得仰头呻吟,拽着他的手腕。
裴归渡这时便会与之十指紧扣,像是安抚,哪怕身下的力并没有减少几分。
裴归渡将人抱在怀中侧躺着,两人的腿交叠在一处,在烛光的照耀下可以瞧见细密的水渍。后庭穴口内流出的粘稠液体落在软垫上,他将涨红的阴茎重新插入穴口,怀中之人猝不及防身子一颤,蜷缩着身子闷哼一声。
裴归渡像在安抚,他下颚抵在对方头顶,闷声叫唤:“临舟……仰头看我。”
乔行砚像是失了神,半晌才缓缓仰头,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模样,就被对方抵着吻了上去。
乔行砚后仰靠在对方肩头与之唇舌交缠,与此同时裴归渡身下扭动腰肢缓慢顶撞,这次比先前要温柔许多,大抵也是因为穴口早已被打开的缘故,浅浅地进出反倒显得悠然许多。
乔行砚被吻得嘴边犯嘟囔,水声不断,他轻蹙眉睁眼,裴归渡便给他喘息的机会。
乔行砚的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也大了些,没一会儿又仰着头要亲他,却被对方后仰拒绝了。
“敬淮……”乔行砚的声音哑得不像样,他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不亲他了。
裴归渡却只是笑了笑,像是在算什么旧账一般,带着笑意揶揄道:“小公子怎这副模样,实在有违礼法。”
乔行砚思绪不清,想什么便说什么,只满含怨怼道:“食色性也。”
“又是食色性也?”裴归渡反问,“小公子向来这般我行我素?”
“如何?”乔行砚又凑上前吻他。
这次裴归渡没躲,不仅没躲,还加快了身下的力,若不是他提前拦住了对方的腰,将其圈住,怕是早被对方回神又往外躲了,届时他还得费力握着对方的脚踝将人拽回来。
一夜不知缠绵了多久,小公子最后到话都说不全了,只嘟嘟囔囔地呻吟埋怨,想要将人推开却使不上半点力。
而那主导着一切的小裴将军在对方一声声怒骂中失了心神,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除了没在对方腰以上的位置留下印记,其余能让对方发怒的事情全都干了个遍。
裴归渡果真是一位学习的好手,不一会儿连换了好些姿势,将平日高高在上的小公子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小公子平日有多端方,此刻便有多娇媚,除了口中带骂,其余不论声音还是动作亦或是神情,都透着妩媚柔弱之貌。
裴归渡在此过程中无数次想起对方曾言十分痛,也尝试过改正,但最终都失败了,谁让小公子骂他混账呢。
裴归渡午时来的院落,却是丑时才走的,他原想待到寅时再走,却不想被半夜提前睡醒的小公子给一脚踹下了床。
睡梦中的裴归渡当即惊醒,随后被气急败坏的小公子赶出了门,并亲自扔出了他的鞋。
裴归渡不生气,穿上鞋后笑着翻墙走了。
冠礼这日清晨,乔府早早的便招呼了起来,李管家同张嬷嬷一起张罗着宾客们的坐席,确认乐伎们的奏乐时间,将所有流程都确认一番,无误后才前往祠堂同主公禀报。
乔氏祠堂内,乔怀衷正同林秋娘一齐为祖宗牌位上香,鞠躬三次后将香立于香炉之内,又退几步再行一礼。
礼罢,乔怀衷问道:“舟儿呢?”
“方才去瞧过了,婢子们正在为他安排沐浴更衣。”林秋娘温声道。
乔怀衷颔首:“赞冠临府之后直接来祠堂上香祭拜,届时前厅便交于你张罗了。”
林秋娘道:“郎君放心,妾身自当好好招待宾客,不落他人口舌。”
乔怀衷牵起林秋娘的手,温声安抚道:“我知你不常与世家往来,今日到的又大半都是各家公子,想来相处会有些困难,有劳夫人了。”
“你我何时竟也开始说这些了?”林秋娘反握住对方的手,看着他缓缓而言,“朝臣之妻本就该多同各家夫人来往,你知我不喜便从未催促我,如今事急从权,我又怎能不挑起这大任?”
林秋娘停顿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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