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儒雅斯文的气质,让人心生好感。
“我是附近学校的支援教育老师,来找做水电的徐森师傅的,请问他在吗?”他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更加证实了我的推测。
“你是他亲戚吗?我怎么没在学校里面见过你?”他还反追问我问题。
“不是,我是广州人,只是暑假回来乡下玩。”我见他没提刚刚的事,应该是没看到我玩徐林大鸡巴的事,便冷静了下来应对。
这时二楼天台传来阿森媳妇的声音,显然她也看到了这个男人:“魏老师,怎的你过来了,阿森去雄爷子屋啦!”
魏老师也抬头喊道:“您好!我是来给徐森师傅学校的电线路图的,希望接下来对他过来学校整修线路有帮助。”
趁着他俩上下楼喊话,我立马回头进房间把徐林的裤子强行往上拉,可是还是露出了大半条巨鸟在肚皮上,只好用他衣服盖住算了。徐林一脸懵逼地看着我,问道:“阿雄怎么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是阿仔,不是阿雄,下次再跟你舒服好不好?”
“好,你不得耍赖。”他还伸出小指头要跟我打勾勾,愈发像一个小孩,连十几岁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随便一勾,却又忍不住隔着衣服摸了摸他还半硬的大鸡过过手瘾,便又带上门出去了。
“阿仔啊!你带魏老师去你家搵找我老公!商量事儿呢!”阿森媳妇见我出来天井,从天台大喊吩咐我。
我点点头,朝她回喊:“阿姐!森伯伯尿尿在痰盂了。”
她顶着大肚子惊讶道:“没有尿在裤上?!”
我挠挠头说:“我用痰盂接了,怕他尿裤子上不舒服。”
“阿仔真是好啊!会照顾老人家!我个肚子里面的有这么乖就阿弥陀佛啰!阿仔想吃什么,我今晚煮啊!”她声如洪钟,大大咧咧,这一点跟阿森倒是很般配。
“我想吃荷包蛋,中间漏黄的那种。不要全熟。”我满意地下单,便朝在门口等着的魏老师看了一眼,他西裤笔直,大臀部完全被包着,又翘又挺,可能是背心吸了汗水,他是我在村里见过唯一一个背上没有汗水的男人。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魏老师跟我并排走在乡间小路,他高大帅气,谈吐得体温柔,像一个大哥哥,几下子我就觉得如果这是我的老师那得多好。
“我是叫你阿仔好?还是叫你本名?”魏老师并没有随便选择,竟然问起了我。除了外公和哥哥,甚少人会问我意见,父母甚至一句“都是为了你好”就把我和哥哥从小养在舅舅家。
“都可以,我叫伦志柏,老师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奇地问,偷偷从眼角向上看他,他脖子白皙,喉结微突,下巴上竟然一点胡渣都没有,胸部刚好在我眼旁,发达强壮,层面看过去像是一座圆润的山,我感觉比很多女人的胸还大还圆,再看他的手,玉葱一般,没有毛发,修长又完美,连指甲内的小太阳都是冉冉升起。
“我叫魏正毅,方正的正,毅力的毅。你我不是师生,你叫我毅哥也可。”他倒也不束缚于自己职业。
“叫魏老师还是好点,你真像个……老师。”我有点谄媚地说,眼睛继续打量他,没想到看到他西裤裤门襟,我立刻没办法思考,半天只能挤出“老师”二字。
魏老师的裤门拉链完全没有拉上!每走一步,我都能看到他的内裤激凸从缝里露出来,一张一合的,就像在欢迎着我偷窥又害羞地偶尔阻挡,里面激凸的部分把门襟顶起,又随着步伐顶到淡绿色的内裤布料从洞口呼之欲出。
“哈哈哈,我就是个老师呀,不止像。”他一笑让人如沐春风,仿佛烈日都被有所掩盖,一阵清凉。
我一下子看呆了,也觉得自己说傻话在他面前显得有点窘迫,只好随口聊起回来遇到的人事物,只是挑一些日常,不敢说起诸多小心思。
没想到魏老师听了后说:“徐玄黑哥和徐大富都是我教过的学生。他们以期在学校也有冲突,可是我不知道起源是什么。”
我立刻把自己听到大富骂黑哥“有爷生没娘教”,还有黑哥因为打了架被黑叔惩罚扭伤了腿,进了卫生所的事告诉了他。
他听了直摇头,说大富是村长厚叔儿子,以期就喜欢在学校里面成群结党。
我本想再告上一状,后来想想撒谎不对,便只好说:“双方打架,黑哥也有被打的,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受罚。”
“等下我就去徐大富的家,带他去卫生所,要他们讲和一下,不然一碰面又要开打。”魏老师若有所思。
“我也要去,我正想去卫生所看黑哥。”我这话半真半假,我实则有点不想跟魏老师分开。
到了祖屋,里面已经全然不认得,电线油漆工具一地,没有风扇,外公和阿森都把上衣脱了在干活。见魏老师来了,也不好请进门,阿森便和他在门口聊关于学校整修电路的事。
外公跟我在小院子的另一角,他帮我擦头上和脖子的汗,还把一块方巾塞到我后方衣领吸汗。
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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