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想不通他们在想什么。刚刚是他和卢卡,现在却是他们三个人一起,抛开彼此的关系这仍是一场错误的欢宴。少年贴在他耳边,蛊惑他什么也不要想,只需要记住身体上确确实实的快乐。赫尔曼也附和,并对阿尔瓦的所做作为表示感激。而他只能在混沌的快感和良心间挣扎,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这场荒诞的三人行持续得太久了,阿尔瓦被做得晕了过去,又被人弄醒。这对恼人的父子轮流在他身上寻欢作乐,有时甚至是一起,几乎把他当做了享乐的淫具。他尝试反抗无疾而终,最后只能求他们慢一些,让他休息。结束之际他又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赫尔曼给他擦拭着身体,说他发烧了,卢卡被他支走去买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相对无言。良久,赫尔曼开口问他,是不是卢卡强迫了他。
阿尔瓦摇头。他说不清是不是真的对爱人的儿子产生了感情,卢卡与他算不上强迫,却也算不上两厢情愿。
赫尔曼再没说什么,答案已经是意料之内,他不惊讶,也不觉得应该有什么别的情绪。父子的关系已经到达冰点,下一步只能是破裂,他无力挽回,只能维持。阿尔瓦的出现反而营造了一种平衡,讽刺的是,这混乱的家庭关系竟然真的让他们间的矛盾有所缓和。
即使卧病在床也仍然惦记着没写完的演讲材料,阿尔瓦实在是过于敬业。卢卡回来时便看到他们两人又在研究物理。其他人看见了恐怕会觉得荒谬又可笑,可是这个家住着三个物理天才,这就成了别致的情调和浪漫,。”
随即他眼光一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是说——你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漆黑之眼洗白?别做梦了。”
果然,他的老师不想让他涉险。卢卡早就猜到会这样,于是说出自己预想已久的话:
“阿尔瓦,我有自己的思量。我向你保证,我的每个选择都是自愿且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约定。”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到:“我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说罢他紧张地看向那人的表情,生怕自己的话激怒了老师,而对方脸上的错愕和卢卡感到奇怪。阿尔瓦当然记得自己给卢卡的承诺,也被他的这份真诚打动,愿意相信他并尊重他的选择。唯一让他惊讶的是,那孩子的言行举止和执着的眼神是多么的熟悉,仿佛也曾有人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阿尔瓦,在最困难的时候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一定会把家族发扬光大——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那人的声音在次响起,却已惘若前世。阿尔瓦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赫尔曼的脸了。他原本无比珍视的记忆,此时却已然模糊。他仔细盯着卢卡的眉眼,试图回忆起友人的模样,可是拼命寻找记忆却无济于事的人是多么狼狈。
“你在想什么,老师?”卢卡不解。阿尔瓦摇摇头,把思念抛到脑后,对他说:“没什么。好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将来无论你走到哪里,漆黑之眼都是你永远的家。”
卢卡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激动地扑到阿尔瓦怀里,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教父轻笑着抱着最喜爱的学生,却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腿根。
青年人总是这样精力充沛,让他这个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始料不及。原本充满亲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清,卢卡成了一只委屈的小狗,好像阿尔瓦不满足他就会哭出来。
“阿尔瓦,帮帮我。为了照顾你,我都三个月没和人睡过了。”
阿尔瓦此时满脸黑线。这个有欺骗性的小孩真是和他的死鬼老爸太像了,他向来对这种亮晶晶的小狗眼毫无抵抗力。想到这儿,他气急反笑,对自己复杂的感情线感到释然。
“好吧。我果然命中注定被同一种人吸引。”
在黑色的轿车上,教父跪坐在地,头埋在卢卡的双腿之间。时隔几年,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已经褪去稚嫩的模样,变得夸张有具有侵略性。阿尔瓦不禁咽了口水,这看起来可真诱人。他从头部开始舔舐,把那杆形状漂亮的肉枪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忘用手去摩擦根部的囊袋,娴熟的手法带给男人顶级的享受。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体验了一把深喉后,卢卡爽得倒吸一口气,要在是三年前,他恐怕早就射了。可是卢卡那么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他不仅忍耐住了阿尔瓦的刺激,还不忘调戏对方。
“不错,但是这些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还有别的吗?”
教父皱起眉,感觉自己确实在啃一块硬骨头。在用尽了所有方法却依然无法让青年射出来后,他把自己累得大喘气,因为缺氧而流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卢卡。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明明看上去已经到极限了,却还这么能忍。
不得不说,卢卡的阈值已经比原来高了太多。阿尔瓦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小子,到底睡过多少人?”
“十五个?二十个?我记不清了。”卢卡去摸那人白色的头发,软软的好像一只猫咪。“为了修炼性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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