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得问到:“怎么帮?”
“这样帮”琴酒扒下了南汐的裤子,带着南汐的手在穴口处进进出出,直到能容纳自己的性器。琴酒抱着南汐坐在性器上,粗大的性器轻易破开湿软的肠肉,完全被南汐纳入。“小汐好棒…”受到了鼓励的南汐开始主动吞吐着硕大的肉棒,哥哥的夸奖让他沉迷,他按着琴酒的肩膀每次都用力下坐,“唔…哥哥…嗯啊…”
琴酒的手搭在南汐的臀部,每当南汐受不住想要停下歇息时,那双大手就会狠狠拍打他的臀部,催促他动起来不许他偷懒。南汐已经被欺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把睫毛打湿黏成一簇一簇的,那颗画上去的泪痣让他看起来我见尤怜。挤橙这个姿势对于南汐来说实在有些太难了,他撑着琴酒的肩膀想要起来,可穴肉和性器像是长在了一起,起身的时候发出煽情又粘腻的水声,只是还没等他吐出肉棒就又被琴酒按着又坐了回去。南汐嘴里发出咿咿呀呀模糊不清的呻吟,只知道一个劲地哭着喊哥哥。
“小汐要听哥哥的话啊…”在琴酒的诱哄下,南汐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得出整个人都不情愿急了,可还是乖乖的听哥哥的话起起落落,而且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顶到生殖腔。这里实在是太敏感了,南汐脚趾蜷缩,身体开始紧绷发抖,后穴死死缴紧性器,汩汩淫水猛地喷涌而出,高潮后的肠道收缩得厉害,交合处都打出白色的泡沫。南汐扬起纤细的脖颈,连瞳孔都是涣散放大的,茫然地坐在那里,懵懵懂懂的看向琴酒。
玫瑰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甜蜜的味道唤起了琴酒从前的记忆,看着南汐近在咫尺的脸他恍惚听到了那人戏谑又轻佻地语调:“琴酒哥哥,你倒是动一动啊。”
意识到自己透过这张脸想谁后,一股暴戾的情绪席卷了琴酒。他突然一把掐住南汐的脖子,俯身把南汐压在床上,腰胯猛烈的往前挺,布满青筋的巨大阳具抽出来又塞进去,穴里的淫水也被带地四处喷溅,沉甸甸的囊袋重重的撞在臀部,会阴处被撞得通红一片。琴酒没有丝毫停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彷佛是要将囊袋同整个性器都塞进那狭小的穴内。
可就算这样,南汐还是强忍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肆虐,仿佛完全不乎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琴酒,琴酒干的越狠,他就将人搂的越紧,随着琴酒的频率被顶地上上下下,就像随着主人动作摆弄的情趣娃娃一样。
因为是哥哥,所以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也没关系吗?琴酒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掐着脖颈的手缓缓收紧,南汐已经开始喘不上气,不停拍打着琴酒的手,只能勉强挤出几个气音“哥哥…轻点…疼…”
随着越来越稀薄的氧气,南汐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停止了,喉咙里逼出濒死的呜咽,那双干净的眼里染上了惧意,他不明白一向顺着他的哥哥为什么这样对自己,这样的哥哥另他感到害怕。
南汐身体紧绷,嘴张的很大,连那根小小的性器也直挺挺的翘起,马眼儿里吐出稀薄的精水,穴肉紧紧地绞着性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粗硬的性器还在不停顶弄着敏感的生殖腔,酥酥麻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向四肢百骸,生殖腔被插入时,让南汐有种被贯穿地恐怖错觉。这时琴酒终于松开了掐他的手,氧气争先恐后的涌入肺里,南汐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控制不住的达到了高潮,这时琴酒也终于射了,浓烈的腥膻味充满整个房间。
南汐从强烈的窒息和高潮中缓过来时,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琴酒看着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的oga,信任一点点崩塌的神情让他有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汐不是要帮哥哥吗,哥哥还没舒服呢,小汐怎么就跑了呢?”
南汐看见琴酒侵略性的眼神哆嗦个不停,刚高潮完的躯体四处泛着粉,过多的精液从股间涓涓流淌到大腿。臀部被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强行抬了起,恐惧让南汐的心脏都在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不要…”
黏腻的水声再次响起,两人交和时肉体拍打的声音持续,南汐恍惚间觉得这一幕很熟悉,这样的场景出现过好多次好多次,每一次都是他被狠狠侵犯,每一次无论他如何乞求哀嚎都没有人放过他。哥哥,为什么啊?一种比其他人侵犯他还要深刻的恐惧让他的心脏都在抽痛,“唔啊啊…哥哥…哥哥…”支离破碎的呻吟声缠绵动听。
从后面看,南汐整个身子都被琴酒高大的身子覆盖住了,只有两条细白的腿露在外面,被往前顶的时候那双腿也不停地抖动紧绷,脚趾蜷缩。南汐下半身几乎是感受到了痛感,琴酒狠戾地一次又一次贯穿生殖腔,逼迫他袒露柔软的内里,南汐从一开始的乖巧温顺到现在的又哭又叫,透过他的眼睛彷佛能看见一个撕心裂肺哭着的灵魂。
哥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眼泪滑到嘴里,南汐尝到了满满的苦涩,一如他那惨到不能在惨的人生。扯出一个放荡又破碎笑,像是被拿走初夜的下贱妓子,一开口就是极端放荡下贱的喘息呻吟,但他眼睛是冰冷的,像是抽离了人类感情,变成了丑恶的厉鬼。他再也不想求救了,有什么用呢?没有人会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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