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任劳任怨地善后。
尚有一丝清明的交给侍仆送回各自屋内,而醉得一踏糊涂的只能在地上铺上软垫凑活一晚了,毕竟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武将可不是谁都有能力抬得动,更别说是瘦小的仆从。好在,不醒人事的多为武将,从军之人也多不拘小节。而文臣谋士还是稍稍有些克制的。
嗯……除了徐庶……
刘备一脸嫌弃地把粘在柱子上大嚎大叫的徐元直扒下来,耳膜被震得生疼,对侍从嘱咐道:“回去给元直好好醒个酒,然后转诉他,他醉后说的什么‘孔明罚他抄军规二十遍’的事,孤许了。”
总算是安置好了个大概,小小报复完卖队友的恶劣行径的徐庶。刘备心情不错,这才走向一直趴在案上盯着他看的诸葛亮。他俯下身,屈起指节轻轻刮过诸葛亮的鼻尖笑道:“也不知道帮帮你主公,怎么就看着?”
诸葛亮笑吟吟地看着刘备,开口尽是热气喷洒:“主公安置得甚好。”刘备挑眉看着诸葛亮比方才潮红更甚的脸庞。如此说话?这是醉了?看来今日比平时多饮不少。
他轻轻拉起诸葛亮,带着迷迷糊糊的人回房。醉了的人不安生地往他身上凑,鼻息之间满是甜丝丝的酒味。刘备偏头躲过诸葛亮扑过来的吻,轻嗅他身上的味道,笑骂道:“好好走路,多大人了?”将人重新扶好,“现在又想要了?晚了,不给亲。”
推开房门,点上灯后刘备遣散侍从,将诸葛亮抱坐在腿上。案上早有准备好用来解酒的蜂蜜水,倒了一盏正要给人喂进去,却被避开,撅着嘴就往刘备唇上凑。
刘备皱眉,于是诸葛亮“啪叽”一下,只亲到了宽大的掌心上,刘备对上他幽怨的眼神,忍笑强装正色道:“先喝水,不然不给亲。”诸葛亮隔着手掌声音含糊:“主公不是想饮酒吗?亮饮了酒主公怎么不先尝尝亮?”
刘备暗骂一声,身下的小兄弟默默起了反应,偏偏诸葛亮又悄悄伸出舌尖舔舐刘备的掌心心。“啧”,刘备被撩拨得心痒,将杯盏搁在案上,挡在诸葛亮唇上的手顺势滑到后颈,手腕用力,将人压向自己。
刘备含着诸葛亮的唇厮磨,而后轻而易举地探入对方的口腔,待仔细尝过每一处后,才不紧不慢地勾着人的舌头轻轻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诸葛亮伸手揽住刘备的脖颈,热情地回应,忍不住微微歪头以方便更加深入这个吻。
透明的银丝在两人分开时被拉扯出现,刘备轻抚着身上人的背,调笑道:“喝的葡萄酒?”诸葛亮有点缺氧,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软软开口道:“几日前元直拿的,说是从西域运过来,品质极为上乘。”刘备笑意更深,除了他怕是鲜有人知堂堂诸葛孔明先生却酷喜甜食。
额头相抵,吐气如兰,刘备笑道:“怪道孔明尝起来是甜的。”此一番话,惹得那卧龙先生从脸红到了脚尖,感到羞涩万分,不知如何反驳索性重新贴住刘备的唇,封住他的话。
醉了的人有些没轻没重,这一下来得急,不小心磕到唇齿,带来些许刺痛。刘备不与醉鬼计较,慢慢引导着诸葛亮酒后毫无章法的吻。诸葛亮被亲得情动,身体逐渐燥热,搭在刘备颈后的手缓缓下移,轻车熟路地握住他主公略微抬头的器物抚弄。
刘备被刺激得回过神来,他捉住诸葛亮做乱的手,微微向后仰头,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诸葛亮轻怔,随着带着点委屈开口道:“主公,亮想要……”刘备亲了亲诸葛亮的手心,嘴上哄道:“乖,先把解酒水喝了,不然宿醉明天会难受。”他又将桌上的杯盏抵在诸葛亮的嘴边,轻声道:“乖乖喝了,然后主公保证你要得满满足足。”诸葛亮闻言,呼吸陡然加重,就着刘备的手一饮而尽,随后满目期待地看着对方。
刘备:啊……有一种变成餐桌上的烤鱼的错觉……
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刘备也没打算让马追。他再次附身吻住诸葛亮,带着人跌跌撞撞地向床榻挪去。两人的衣物散落一路,无不展示着他们对对方的渴望与满腔的欲火。轻轻将人压在身下,刘备一路向下,在诸葛亮脖颈处留下一串串细吻。
诸葛亮呼吸急促,血液里的酒精仿佛沸腾一般烧得他难耐,情不自禁地握住刘备的手往自己胸前引去。刘备会意,指尖捏住那两点樱红逗弄。手法轻拢慢捻抹复挑,引得身下人可谓是幽咽泉流冰下难。
剥笋似的剥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修长洁白的双腿映入刘备眼帘,诸葛亮的器物因饮了酒可怜巴巴地半勃着,顶端吐露出少许清液。身子泛着红潮,他屈腿隔着裤子用膝盖轻轻磨蹭着刘备跨间的男根,微微分开双腿无声地邀请着他忠于的君主。
刘备一边抚弄诸葛亮半勃的器物,一边伸手从枕下随手摸出一盒脂膏,打开来嗅了嗅,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轻拍了拍诸葛亮的脸庞,笑道:“这膏是葡萄香,很适合今晚葡萄味的卧龙先生。”
刘备总怕这档子事伤到诸葛亮,因着开拓用的脂膏他们常备得多,平时摸到哪个用哪个,谁知今晚如此凑巧。
诸葛亮被激得害羞,轻声道:“主公……莫要逗弄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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