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正妻,倒也好说,天下间除了大秦公主,再没有哪位女子的家世能配得上秦皇的长子。
而年轻公子,连侍妾也没有。就算不喜欢这位长公子,他的父君是否也太苛刻了些?
其实此事不怪嬴政不许,扶苏自身也不愿亲近女子。因为他天生双体,他身为男儿,下身却长了一个畸形的女穴。他孤身一人,倒也无牵无挂,无需受累无辜女子为他空耗青春。
嬴扶苏醉倒在榻上,
他抬起手背抵在唇边,一手抚向自己的下身。
他不确定那人离开没有,醉意让他失去了平日克制的分寸,他只想忘掉龙椅上那位九五至尊。仅凭本心,放纵一回。
大秦长公子自渎的样子实在是过于靡艳。如果有第三人在场,赵正会毫不犹豫挖掉他的眼睛。
等他喘息着停下,一直沉默无声地赵正才伸出手,拨开他被浸湿的额发。
青年探向他的亵裤,已是一片濡湿,却与寻常男子有所不同,掌心所触及的那一块,柔软得像要陷进去。赵正没等他允许,就把那湿透的布料直接扯了下来。
他怔了一会,轻笑声带着作弄的意味,“你到底是公子,还是公主呢?”
那人学的很快,他一直看着扶苏的脸。赵正修长如玉的手带着握剑的薄茧,两指无师自通地插进去,在湿润的花穴里抽送。
可他的力道时重时轻,总是重重擦过让他流水的那处,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故意。
“嗯啊”扶苏被他插得淫水涟涟,咬紧了手背,也压不住那难耐的喘意。
“哦,原来公子喜欢这样?”赵正听着他的声音,心下也生出无边的燥热。不然,凭他千杯不醉,怎么可能以酒乱性?
反正这是属于他的孩子,既然有人不喜欢,自己要了他,也不算欺负。
那人分开他的腿,埋在他的腿间,声音低得发沉,一边吻入他的穴,一边还在问他,“陛下知道公子在军营与人同塌而眠吗?”
被舔穴的快意让他迷醉在情欲中,连推拒都不曾,只能软在榻上,发出勾人的轻吟。好一会,一阵腥甜的淫水喷出,扶苏已经快要被弄哭了,他喘息许久,分开的腿还不能并拢。
那人扶着他过分紧窄的腰身,只手捞起,带入怀里,一手抚弄他散下的发,“在下的意思是,公子身为陛下亲生爱子,应该愈加自爱才是。”
秀美的男子眸色幽沉,“怎能轻易就给旁人近身呢?”
扶苏倚靠他的肩前,细微地喘出声,“你要是不想”他若不想,他也不会勉强。
赵正打断他,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发胀的下身,轻轻揉动起来,“我不是不想。”
嬴扶苏双颊烧红,任他动作。
他是在介意,如果今日不是他,扶苏也会对旁人如此吗?
他会与别人在这张塌上翻雨覆雨,交颈相缠
光是这样想,他就杀心难抑。若有人胆敢染指他的长公子,株尽九族,也不为过。
【4】
那人居高临下地问他,他话音很沉,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仪。天下间只有一个人给过扶苏这样压迫的感觉。
他们真的很像,是错觉,还是他又在自作多情。
“你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扶苏埋在他的胸口,轻声道,“没有”
他的记忆却不是那么肯定。那次大败匈奴而归,扶苏在宫宴上醉酒,有人把他抱了回去,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
清醒之后,他已经身在帝王的寝宫,身上的亵衣也是被更换过的。
嬴政下朝之后,他的长公子还安静地躺在他的枕上。始皇朝服未换,无声地屏退侍从,摸了摸他的脸。
扶苏茫然地睁开眼睛,连忙起身谢罪。嬴政收回手,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备了午膳,再送他回去。
他在军中吃的都是和军士一样的粗茶淡饭,面对宫中精致的饮食,却实在没什么胃口。
所有菜色和点心都是他小时候爱吃的,他刚去上郡的时候天天惦记着。现在已经不惦记了,只觉得自己当时孩子心性,实在幼稚。
嬴政目光深沉,一直看着他吃饭。扶苏知道如果他说不喜欢,父皇也不会怪罪他,但定会命御厨重新备菜,罚俸这些宫人。扶苏不想那么麻烦,只能各自挑了一些,勉强下咽,便起身请退。
他留在咸阳宫的几日,日日都有名贵的药材不间断地往他的殿里送,还有御医每日定时前来诊脉,说是陛下亲命,给长公子调补身体。
那时他和父皇的关系尚且亲近,离去的前日,嬴政还在带他巡视外城军防。公子扶苏站在城楼之上,风声猎猎,他临风回首,轻浅一笑,问父皇就不想让他多留几日吗?
“朕怎么留你?”嬴政轻抚他的披风,仔细地扣紧。
“吾儿回宫几日,连饭都不肯好好吃,朕怎么舍得强留你?”
【5】
扶苏想过,或许那夜只是宫人在照顾他,可是腿间酥麻的感觉让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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