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失踪了。
当哈尔辛某天准备给邪念送餐与用药的时候,却发现地牢内早已经空荡荡,被扯断的锁链被随手扔在地上,还伴随着些许鲜血,他赶紧派遣动物通知阿斯代伦,却发现对方很早便去追踪邪念,想来应该是提早发现了爱人的不对劲。
阿斯代伦将邪念围困在森林中,邪念的状态很不对劲,恐惧、愤怒、困惑、茫然,各式各样的情绪涌入吸血鬼领主的心中,他与邪念身心互通有无,此时此刻也被他内心众多纷纭的情绪搞得焦躁,但更多的是担忧,他不理解他的爱人怎麽了,为什麽会用如此陌生的神情看着他。
「我亲爱的小宝贝,你究竟是怎麽了?快,过来,我带你回家去。」阿斯代伦与他的手下衍体将邪念团团围住,当然他也知道这样根本没有办法阻挡邪念太久。
邪念他像只困兽,惊惧不定的看着向他逐渐靠近的衍体,最终目光终於落在一直努力释放善意的男人身上:「你…是谁?」
就像是最恶劣的玩笑,可是阿斯代伦却笑不出来,他再也不管不顾的走上前去握住邪念的手:「不要告诉我,你又失忆了,这可一点都不有趣!」
邪念另手抽出了匕首就想往他脸上刺去,可是却硬生生地停在阿斯代伦的面前,他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抗拒着去伤害眼前的这个男人,阿斯代伦他叹了口气,轻轻地说:「亲爱的,跪下。怎麽可以对自己的爱人摆弄这麽危险的玩具呢…」
下一秒,邪念的身体竟真的不受控制的跪下,事实上阿斯代伦一直都没告诉邪念,身为他的长亲,自己可是有着相当大的本事能让他跑也跑不掉,只是他不愿意对邪念这样做而已。
邪念他抬起脸困惑地看着阿斯代伦,他不明白为什麽眼前这漂亮的男人能控制他的身体,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杀掉他】
【不,不能杀,可是为什麽不能杀?】
【身子,动不了…】
可或许是因为邪念真的太过於强大,他下一秒还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将阿斯代伦给扑倒在地,既然没有办法用匕首,那就用自己的双手,掐上阿斯代伦脖颈的力道几乎让他苍白的皮肤很快地浮现出红痕。
阿斯代伦只是漠然地望着他,似乎笃定邪念必然无法伤到他,果不其然下一秒那人的手便松了开:「亲爱的,不要哭,我一点事情都没有,这对我们而言只是众多情趣中的一环而已,我不会怪你的。」
像是在责怪小宠物不小心咬了自己一口的主人,大度的让人匪夷所思,阿斯代伦伸手抚摸着邪念湿润的脸庞:「别哭了,乖宝贝,与我回去吧。」
【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明明说着的,是能听懂的言语…】
邪念被阿斯代伦带回了大德鲁伊的孤儿院,哈尔辛伸手想要给予邪念一个拥抱却被他闪避了开,这是,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後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後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动酸痛的身躯时,环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的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往自己怀抱带去,慵懒地叹了口气:「达令,是我昨晚做的不够狠,所以你还有力气乱动吗?」
「下雨了…」
「是呀,你直接睡到了下午,午後阵雨是常有的事情…」
毕竟博德之门是海港都市,天气瞬息万变也是常有的事情,邪念他知道自己身体是乾净的,应该是阿斯代伦昨晚帮自己清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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