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将你带到了一处暗红色的调教室,宽敞的房间里又是大床又是你也叫不上名字的性爱物件,你稀奇地左看看右看看,直到丹恒的手搭到你的手上,才收回视线。
事件中心的头目此刻慢条斯理地大敞的腿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屏退旁人,便一脸玩味地欣赏着你们的局促,就像是看待两只可怜的幼猫。
一身纯白的衣装简直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只是站在那里就像一朵并蒂莲般,美得不可方物。让头目见了你们紧紧相握的手掌,脑海立马浮想着你们相拥而吻的情色画面。你们就该成为他的玩物,日日夜夜被囚于床上共他玩乐,做对彼此交颈的天鹅任人宰割。
你倒是无所谓,跟丹恒并肩站在一起,心里编排着你们该是什么身份才能让这个死变态一秒就硬起来。
头目将凝视的眼睛投到你的身上,他充满情欲和兽性地在你身上黏稠地扫视,看着直叫丹恒心生不满挡在你面前。头目又像是发现新的玩具一样,看着丹恒,仔仔细细赏味着丹恒清冷矜贵的公子身段和气质,恶心的淫笑更是放肆。
丹恒都想着干脆现在一枪毙这人算了,你却先他的动作一步出声唤了他一句“哥哥”。丹恒怔愣一瞬,顿时回头看向你,面色露出不解的神情。
你要做什么?丹恒的眼睛灵动地闪了闪无声问你。
你抬了抬眼皮看向笑容更甚的头目,又视线下移看到他悄然鼓起的下体,恶劣地笑了笑。头目现在怕不是以为自己能玩一对搞骨科的兄妹吧,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你和丹恒长得很像吗?
头目抚掌大笑,朝你勾勾手指,招猫逗狗般喊:“你们,过来。”
你牵着不情愿的丹恒几步上前,无光的双眸冷意淡淡,嘴角却挂着甜甜的笑。
头目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笑着轻浮地指着你,说:“呵,你倒是个听话的。来吧——教教你这个哥哥。”
“您想怎么玩?”你皮笑肉不笑道。
“你们两个我都要肏。”头目粗鲁的话语惹得丹恒不快,藏在腰侧的小刀被他按在手里。
“我知道了。”你乖顺地点了点头,空着的手搭上丹恒的肩膀,微微用力将面露怒色的丹恒转向自己。头目似是以为你们真是一对苟且偷和的兄妹,咧开嘴淫笑出声,在丹恒听来格外恶心刺耳。
丹恒想要推开你,他有万全的准备完全不需要你做到这番地步。但你强硬地捏着他的手,倾身吻住了那柔软微凉的唇。丹恒宕机在原地,木讷地、被动地承受你清清浅浅的吻,就像是一片花瓣轻轻飘到了他的唇上。
“哥哥,不专心哦。”你揶揄地笑了笑,歪着头吐出一句暧昧不清的话,“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头目和丹恒同时倒抽一口凉气,两双眼睛齐齐灼烧着你。头目脸上的笑就没有放下去,兄妹相奸可比他以前玩得都要刺激,现在他下半身已经激动到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抓着你大骂两句然后开干。他碾了碾脚尖,站起了身。
你在说什么!丹恒瞳孔颤动,耳根瞬间红了一片,陌生的情绪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抖,趔趄地后退一步,还在震惊中的眼瞳与你对上的下一秒就逃也似的移开。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掩着自己红透的脸躲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消化你亲他的事实。不管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就是亲了他。
这就害羞了?你又不是要吃了他。唇瓣再次碰触到还在颤抖的唇,你伸出舌尖舔了舔,想要唤起某人的理智。真是个呆子。你的手穿过丹恒的腰侧,在湿黏的亲吻间,摸到那藏在腰间的小刀不顾本人突然反应过来的争夺,握在了手里。
耳后的脚步声在一点点放大,你也感觉到腰后收紧的手不动声色地把你往丹恒的怀里带。
你应该相信我的,丹恒。
你在丹恒惊错和气恼的目光下,扬起手精准地用刀尖插穿身后觊觎你们的老鼠的喉管。
“你说说你着什么急嘛。”你笑盈盈地侧过脸。
头目绝望又愤怒地瞪着眼睛,好似要把眼珠子瞪出来射死你们。他张着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用最后的力气朝你伸出手,肮脏的大掌还没碰到你就被折断手骨。丹恒面色阴沉地注视着男人,而后松开手,平静地等待男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毯上。
鲜血染红了昂贵的地毯,你们静静地垂下眼眸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欣赏着男人绝望地死去。
“这种死法一定很疼吧。”你不合时宜地表示了自己虚伪的悲悯。
“他活该的。”丹恒颔首,单臂紧紧搂着你,无悲无喜地回应。
你笑道:“谁让他招惹上我们了呢。这种死法还是太便宜他了,这里这么多东西,应该先折断他的手脚,然后拿着墙上的玩意一个一个折磨他。”
丹恒说:“别脏了你的手。”
“好吧。现在能放开我了吗?”你伸手掰着丹恒的手臂,他箍着你箍得太紧了。
“不放,”丹恒用力将你往他身上带,双手都环了上去熊抱住你,“你不是说绝对不会叫我‘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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