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化作冰水再进入喉间。
这些都落入了有贺眼里,眼神也顺着看向了颈部,那的喉结已经是不变的标志,他想在那咬上一会,让标志上多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西瓜皮被随意扔在盘中,一两颗西瓜籽贴在了星廉的脸上,不知情的星廉被有贺亲昵地抚摸脸颊,还以为是索吻的预兆。
星廉将最后一口送入嘴中,双手环住有贺的脖子,送上了香唇,将西瓜肉也一并推给了有贺。
只是这样怎么能满足,有贺将星廉拥紧了些,与他唇舌缠绕,一同享用这甜美。
“老师。”星廉的声音带着软嫩的感觉,眼里却带着诱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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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每日都有人清扫,落叶还是会铺满这条所谓的爱情小道。鞋底亲吻他们时,会发出沙沙的声响,悦耳得很。
恋人之间会手牵着手经过这条所谓的爱情小道,笑着说“听说牵手一起走过去就会在一起永远?”可永远这事哪有这般容易,短短的一年都有可能会遇上挫折而分开。
“老师,永远太难了。”星廉牵住了有贺的手,说着自己的想法。
回握的力气更大些,有贺盯着变得光秃秃的树干,笑着说:“我的手这么多冷,你不牵着我,我这个冬天都过不去。”
一片完整的落叶被星廉别在相框中,摆放在床头。
有贺将手藏在了间宫的衣服里,贴在了间宫的肌肤上,他说:“星廉,这手冷不下来了。”
“还能更暖和些吗?”星廉拉住有贺的手臂,自顾自地躺在床上了,脚尖在有贺的裤子上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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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突然,星廉把伞落在家里了,倒不如说他是故意不带的。他喜欢雪落在身上后化成雪水,雪大些还能把他的头发弄湿,他总觉得这样的寒冷很适合自己。
回到家的星廉也是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家,所以他许久没有回到自己家了。
玄关处的柜子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星廉甩了甩头发,雪水滴在了柜子上洗掉了几处小小的地方。
二楼的房间更是没人进出,星廉自己的房间乱糟糟的,是上次和有贺在这过夜弄的。
换过新的床单,稍作打理,房间里也变得干净了不少。
床头柜上的小黄书是星廉刚刚偷买的,下面的抽屉里的内容更丰富些,是干正事时用的东西。
有贺躺在星廉的床上,他不说话,收敛了自己的欲望,任由星廉从抽屉里拿出东西来。
星廉趴在有贺身上,他说:“老师,我爱你。”
捏住星廉的臀部,有贺温柔地说道:“我不是你的老师了。”
是爱人啊,他们都在心里念着,因为他们的嘴又碰在一起了。
[时间总是不留情面的往前去,生命总是不得不跟随步伐离去。]
爆炸的声音敲打着人们的耳膜,;熊熊烈火燃烧着,将夜晚的天染成了夕阳的颜色;浓烟升起;街边商店的玻璃碎了一地;人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街道上开始弥漫恐惧。
警察最先到达现场疏散群众,救护车与消防队员紧急出动,发出警铃声。
电视上开始放送紧急新闻,训练有素的主持人在现场不远进行直播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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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有贺递给了间宫一瓶热咖啡,刚从售贩机落下来的,热度足够暖手暖胃。
“谢谢。”拉开拉环抿了一口,咖啡进入胃部感觉到一整暖意,间宫觉得很满足。
夜晚的公园很安静,没有孩童在这里玩耍,只有偶尔路过的路人;就是现在这样,谈天说地这种事意外的合适。
“有贺先生有恋人吗?”间宫双手捧着咖啡坐在秋千上,冰冷的手指在热温下感到舒适。
“没有呢。”有贺对间宫突然的提前感到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那重要的人呢?”间宫将视线从有贺身上移开了,低下头看自己的咖啡。
“我的母亲。”有贺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母亲,生养他的母亲,不过已经去世了。
“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女人。”间宫喝了一口咖啡,轻轻的荡了几下秋千。
“间宫先生呢?”有贺将问题还给了间宫。
“没有呢。”间宫露出了个不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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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刻录人这一生的光盘,那瓶还有温度的咖啡闯入间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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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起去看电影吧。”有贺站在便利店门口吃着热饭团,漫不经心的约着人。
“好啊,看哪部电影好?”间宫将不常用的眼镜摘掉收起,睁大了眼睛看了眼有贺。
“那就看昨天上映那部科幻片好了。”有贺直视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着实好看,能让有贺一次次失神。
“好啊,”间宫提起琴箱准备离去,“那周末见。”
那部电影很好看,不过对于间宫来说有些吓人了,间宫当晚就做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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