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疼痛而半软下去的玉茎又硬了起来,总不能就这样回教室,陆青把跳蛋的开关关掉放在口袋里,摸了一把花穴的淫液涂在玉茎上撸动。
玉茎上的手动作很快,但快感没有那么快到来,他难耐的伸出殷红的舌头舔自己干裂的唇,无声地张着嘴,把头抵在墙上,像一尾缺水的鱼。
他把扶着墙的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挪到了胸前,改成整个人背靠倚着墙的姿势,企图给自己软绵绵无力的双腿一个支撑。
胸前两个小红果早就立起来了,幸好陆青穿的是略厚的卫衣,从外面看不出来,乳尖充血红肿,渴望被抚摸。
一手在乳晕四周按揉,一手快速撸动着玉茎,时而用拇指按摩顶端,马眼处传来酸胀的感觉,快要到了,陆青咬紧牙关加快了速度。
“啊,放学去打球吗?”一墙之隔的厕所传来苏知意的声音。
“嗯,好啊”另一个男生答应了一声,按下了冲水按钮。
听到苏知意的声音,陆青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肌肉的骤然绷紧让精关失守,就这样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滴滴答答打在对面墙上,粉红可爱的玉茎上也粘着写淫靡的颜色。
把自己的精液淫液冲下去,陆青十分懊恼,自从那天之后,他的身体每天都渴望被抚慰,小穴也流着水渴望被插入。
在水流下洗净手指,确保连淫液的味道也没有了,陆青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个衣服,任谁都想不到看起来这么禁欲冷清的人,背地里是一个天天渴望被肏弄的人。
难道真的如那个债主所说,自己是…骚…骚浪的、欠肏的贱货吗?
放学后要去酒吧打工,酒吧是他能找到工资最高的地方了,虽然里面很乱,但是收入可观。
从库房出来,他搬着一箱红酒走过小巷,正是之前被人扒开衣服玩弄后穴的小巷,想到不堪的回忆,陆青反射性收缩后穴,加快了步伐,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
怕什么来什么,三个男人挡住了他的路。
“先生,借过,请让一下。”
十分钟后,陆青被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浑身上下光溜溜连内裤都被脱下来了,男人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游走揉搓,捻揉耳垂,打着圈揉乳晕,轻轻抚摸着后腰处。
敏感点被照顾,让陆青眼神变得涣散,舒服地喘着气,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咬着牙企图挣扎。
男人被踢到了,手下变得粗暴,他捏起一颗挺立的乳头,揪起来拧了半圈,破皮一样火辣辣的疼痛,陆青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啊啊啊!好……好疼!”
红着眼睛啜泣求饶的表情最能激起人的性欲,男人大发慈悲放过了他的乳尖,蹲下身子掰开他的腿,去看他的两个小穴。
“你……别,不是说好了一个月吗,一个月我肯定能还清。”
男人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禁闭的穴口,阴唇想要合拢,却无能为力,只能在男人手里无助地哆嗦抽搐,花穴穴口比上次所见时颜色更深了,但是不像是已经破身的。
粗糙的带着厚茧的手指移向了后穴,钱不钱的不重要,双性人的敏感多汁,尤其是那双充满诱惑力的、湿漉漉的眼睛才是他渴望的。
敏感点被玩弄,快感让陆青的小穴可耻地流出了热热的淫液,现在腿间一片泥泞,方便男人的手指,连润滑剂都不用了。
男人在陆青光滑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暧昧的青紫痕迹,男人似乎很满意,观赏了一会儿翕张的穴口,一巴掌打在了陆青臀肉上,力气不大,不会引起疼痛,就是感到十分羞耻,陆青脸色阴沉,扭着腰剧烈地挣扎,企图脱离掌控。
但是还有两个男人一直在他敏感点耳垂、乳尖、后腰处抚弄,被抚摸的地方酥酥麻麻,一直麻痒到了心底,火花遍布全身引起阵阵战栗,陆青浑身瘫软没有力气,乱动的腿几乎造不成伤害。
三个男人突然合力把他按到在地,也不刺激他敏感的地方,而是用力制住他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
陆青恐惧地盯着男人,男人扒开红酒的木塞,随着啵的一声,清冽的酒香飘散了出来,窜进了陆青的鼻子里。
男人拿着酒瓶凑近他的下身,陆青把唇咬得苍白,憋着气息用力收缩穴口。
陆青呈大字形被按在地上,白嫩的肉和粗砾的地面紧密接触,双腿大开,穴口暴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一用力,红酒瓶的细口就进入了后穴,温暖的后穴被冰凉的酒瓶侵入,陆青十分难受,穴口的括约肌也不停抽搐收缩,企图挤出异物。
这才只是第一步,男人手下施力,把瓶子往里推了八九厘米深,红酒瓶细口大约有十厘米都在温暖紧致后穴里。
红酒瓶的口是细的,但越往下越粗,陆青的后穴口被撑得很开,顶多用手指玩后穴,后穴还从没有吞下过如此粗大的东西,要被撑裂了,感到撕裂一样的痛。
“放心,你的小穴没有裂开,接下来更爽!”男人用猥琐的语气说着安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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