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缓一缓。
昨夜才破处,本来就红肿着没有恢复好,今天还这样折磨,还弄得那么狠,连…连子宫都没有放过,分明是把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
陆青停下了脚步:“你别跟着我了。”
苏知意一路上视线都黏在陆青身上,看护着怕他撑不住,没注意方向,一抬头才发现这是去往酒吧的路。
“青,不是说好了不去打工了吗?”苏知意茫然。
陆青小幅度碾了碾鞋底下踩着的石子:“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别再跟着了。”
不打工,难道真要当你的性奴吗?
陆青现在情绪正激动,对苏知意的那点好感都被他在性事上的凶狠和下体的疼痛而掩盖了,也忘记了是他先受不了,求苏知意肏进来的。
苏知意还是跟在他身后半步的地方,随着他的步伐,铁了心要当小尾巴。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拽住陆青在他耳边小声问:“陆青!你……你有子宫,你…会不会怀孕?”
苏知意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是该先考虑去药店买避孕药,还是先考虑如何跟家里交代肚子里的孩子的由来,不不不不行,陆青还这么小,过两年再要孩子……
眼看着再胡思乱想下去,小孩的名都起好了。
陆青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飞快地说了句:“不会。”
苏知意发亮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腹上,仿佛里面正孕育着小生命,小心翼翼的:“你检查过吗?我们去医院看看?”
好像不是恶意的玩笑语,是真的关心他?
陆青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头:“我爷爷说了,我怀不上的,”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大概是器官发育不良吧。”
苏知意想起了惨痛的回忆,悲从中来:“你爷爷!普通的中暑,他都能让人吃一个月的苦药,”他对陆老爷子的医术十分表示怀疑,“先吃避孕药好不好,下午带你去医院看看。”
被那句中暑、中药吸引了注意力,没听清后面的话,陆青愣住了:“我爷爷?你以前见过我?认识……我?”
苏知意笑了,目光怀念地在他脸上流连:“是啊,青哥哥,你看你都不记得我了。”
他爷爷瞧过的病人没一千也有八百,陆青哪能个个都记得住,也许……苏知意真的来医馆抓过药。
至于不记得他,陆青只当他是跟自己开玩笑,也抿嘴笑了笑。
苏知意看着他淡淡的微笑,鼻子一酸:“我陪你去酒吧,对不起,别生我气了。”
陆青的笑容来得快,收得也快,很快就恢复了清冷淡漠的表情,继续往前走。
冲着苏知意跟自己爷爷的渊源,他才善意地还以微笑,但是苏知意让他生气,可不会因为一点若有若无的渊源就轻易原谅。
……
酒吧里
保安拦住了他:“先生,里面顾客止步。”
苏知意懊恼,看着那个头也不回的背影喊:“诶?陆青你带上我。”
陆青跟酒吧领班请了三天假,这几天的折腾,让他想休息一段时间,领班挺喜欢他,没等陆青道歉就准了假。
要甩开苏知意还不容易,陆青直接从员工后门偷偷溜走了,在街上的小店惬意地吃了碗米线,慢悠悠晃回了宿舍。
累到了极致,都懒得清理花穴,想着醒了再洗澡,一进宿舍连衣服也没脱,胡乱铺开被子倒头就睡。
陆青从两点直接睡到了七点半,睁眼就看见窗外光线昏暗,头昏脑胀迷迷糊糊,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正当他盯着床板发呆的时候,李俊拎着包推开了门,轻手轻脚把包放到了桌子上:“呀,你醒了?”
陆青顶着一头乱发,睁大眼睛无声发问。
“刚搬进来了一个新舍友,我们搬行李那么大动静都没醒,你这么困成这样了?又忙着没好好休息?”
李俊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干了半瓶子水。
陆青刚想说话,就看见他的新舍友走进了宿舍——是苏知意。
苏知意一进宿舍就往陆青那边看,陆青瞬间就清醒了,手下意识抓紧了被子,跟他大眼瞪小眼。
连向来粗心大意的李俊都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了:“来,知意,你先在我床上坐一会儿,喝点水休息一下啊。”
陆青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脸冲着墙壁,背对着苏知意又睡了半个小时。
等他醒来后,苏知意已经不在宿舍里了,陆青揉了揉眉心,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翻出来一套干净的睡衣,拿了条内裤进了浴室。
热水解乏,四肢和腰部的酸疼已经缓解了,唯独花穴红肿着,拉扯的幅度大了就会不舒服,烫的水浇在疲惫的身体上很舒服,陆青磨蹭了二十分钟,才从雾气腾腾的浴室里出来。
苏知意怕铺床会吵到陆青,没有收拾东西,带着新舍友李俊出去吃饭了,答谢人家帮忙搬东西。
还给陆青买了点吃的,他拎着奶油蛋糕走进宿舍时,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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