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成年的时间与御灵兽人族和星际异兽大同小异,因为造物主介入科技发展跃升,恒梦星系大多数生命体的寿命跟着大大延长。
花费几天时间消化完脑中大量的信息的洛磬磬此刻有点无语;当年的求偶期自己身边是一群与自己同性别的雌虫,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以国家安危为己任的军雌,可能在战场上看过的外星异种赤裸裸的原形次数都比和雄虫讲话的次数多。
他们面对求偶期这种东西,绝大多数都选择喝个药剂熬过去,会参加这类联谊的虫并不多,至少自己熟识的那些雌虫都不热衷。
此刻,与他身处的世界完全相反;雌虫数量稀少,剩至多数雌虫都掌握在虫族贵族和富商手里,无对象的单身雌虫屈指可数。以求偶期当作名由,让各个有权有势或是有财力的雌雄虫能看对眼,进行联姻和利益綑绑。
称不上有新意,还是让洛磬磬内心激动不已,只不过是负面那种激动。
思及自己不止要防身边的雄虫们,还要担心被参与活动的雌虫相中;夹在中间的他,觉得面对其他外星异种的入侵潮,用能源枪一次上百上千的将入侵者爆头,也没有这个活动可怕。
「要不要就装病好了…这太明显…」毕竟虫族就是以体能剽悍着称,身边好友们第一期间就会发现异状,「当年我有参加……」
一段不算清晰的片段记忆浮现脑海,洛磬磬一愣,原先平静的表情转为复杂,可疑的绯红从双耳往脸颊蔓延。
「天……」随即把自己往背後的床上抛去,运动神经强健的他在空中一个翻转,稳稳落在大床中心,却是逃避现实般的往折叠整齐的软被里钻,鸵鸟心态的遮掩头部和颈部,「啊……」他几乎可以说是忘记这一段过往了。
但却只能算是「几乎」。
那一晚,蜜酒的作用下,他被那只虫抓着手腕,拉到三楼的小型交谊厅门口,耳边还交杂着一楼传来的对话与音乐声,更多是自己胸腔传来的鼓噪。
对方一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将他推进门内,迅速关门落锁,并在他还有点迷糊时,把他推倒在三人座的沙发上,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喊出,对方的唇贴了上来。
唇齿纠缠,嘴里蜜酒的甜腻加上对方苦艾酒的尾韵,他更醉了。
接着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那双热烫的手掌抚上自己的下腹,对方的指尖在腹肌上临摹,下滑到鼠蹊,他才颤抖着意识到自己半赤裸的被压在对方身下,眼前是一片冷白的肉色。
偏偏对方的性器涨大成紫红,交叠在自己半勃的粉白阴茎上,他不由自主的拧眉。
为什麽同样是军雌,大小差那麽多。连对方的身高都高上自己半颗头。
後来,意识在对方双手的动作下涣散,只记得对方左侧腿根处那新月状的红色胎记。像是记忆被丛根源截断,他对於那些想刻意遗忘的细节,熟识不已,却偏偏忘了对方的长相。
「该死…」洛罄罄意识到自己开始有了反应,脸上的燥热加剧,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过枕头遮挡,「是谁啊…到底是谁…」
不是他薄情忘记对方,而是第一世到他死时,已经距离那件事近3、40年,第二世他又在银河系生存了26年,他甚至觉得自己对於那场景还有历历在目的错觉,已经是记性相当不错的情况了。
更合况,第一世的死法算得上惨烈,导致魂穿第二世时,刚出生的他一度生命垂危;听说连脑波都出现异常,至於为什麽新生儿需要检查脑波,这就是那对奇葩父母的问题,这个锅跟他是否穿越无关!
疑问还是在那里,只是洛罄罄终究是没有寻找对方的念头。
算起来现在是第三世了,不管是穿越或是重生,他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也没有执着得必要。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当下的自己。
「呜~」下手没轻重,枕头边缘的手掌正好搓揉到自己勃起的阴茎,粉嫩的龟头裸露在空气中,被掌心的温度一烫,洛罄罄软软的呻吟出声。
动作跟思绪都跟着呆愣;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些很重要的讯息,关於这一世、身为少数雌虫的讯息。
房门又被礼貌性敲响,开门进入的人甩了甩一头在日光下红的发亮的短发。
目光就这样落在坐在床上的洛罄罄身上;刚起床的他一身赤裸,松乱的头发一脸惊吓,胸前抱着白色蓬松的枕头,枕头下缘是根站立着、粉嫩嫩的阴茎。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洛罄罄连呼吸都憋着,在最窘迫得情况下,遇见平常死党内最嘴贱的一位,尴尬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样得情况了。
对方却做出最出乎意料的举动;略微瞪大双眼几秒,随即关上门,快步往洛罄罄走来,长腿一蹬跳上床,将他扑倒在床上,而且在身躯相贴之前,还有空将他怀中抱着的枕头抽离。
「封澈!」回神後,洛罄罄惊慌的想推开对方。
封澈丝毫不动,只是眯了眯眼,低下头闻着洛罄罄颈边,接着一手就握上他的阴茎。
「好小…好可爱…」像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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