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拍打声在两人下体传来,软绵的甬道穴肉被刮动,再次狠狠被挤压。
云雁风疯狂在他体内捣弄,鹅蛋大大龟的龟头抵达最深处,精关大开,滚烫浓精从马眼喷发,像个精盆一样,将他的精华全部接住,牢牢锁在子宫当中。
洛凌身体颤栗抽搐,在床上翻滚,脚背被射得紧紧绷直,在床单上用力磨蹭。
“季家就是想要你这小子宫,给他们生孙子吧?”
“嗯?”
云雁风却还没有射完,他每说一句话,肉棒就恶劣地往里面凿一下,边射边撞。
“全都射进去,给你打个种。”
“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了!”
洛凌缓了很久,忽然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畜生。”
云雁风怒极反笑,按住他的手掌。
“你说得对。”
“洛凌,可你却被畜生干得到处喷水,鸡巴都爽射了呢。”
“被畜生肏很爽吧?!”
洛凌哆哆嗦嗦抬起手,却被云雁风坐着抱进怀里,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以极快的速度勃起。
顶着逼口蓄势待发。
他心中升起浓浓的破坏欲,按住他细腰就将硕大尽根吞入。
带领着他的身体,不断抛上半空,落下时凶狠插入,蛮横地劈开血肉,将每一寸褶皱磨平。
洛凌双腿被肏得开开合合,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小逼根本无法停止高潮,没办法控制身体,在云雁风的鸡巴上前后磨动,抽搐喷出骚水。
洛凌不知道他被男人干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射了多少腥臭精液在花穴里。
只记得下身像失禁一样,哗啦啦一直在淌水。
他只能像个布偶娃娃,任由着云雁风摆弄,瘫软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腰腹被有力钳制着,承受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随着抽插微弱的前后晃动。
第二日。
洛凌先醒了过来,阳光照射在他脸上,暖洋洋热烘烘的。
也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额前。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他睁开眼睛,云雁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近距离放大在眼前。
他们睡在沙发上,因为位置比较拥挤,他整个人都被抱在男人怀里。
他转过头,看着丢了一地的衣服,还有被染红的床单,上面大片大片的水渍,还凝固着奶白的不明液体。
洛凌耳根发烫。
同时又羞愤难当。
云雁风!还要羞辱他到什么时候!
忽然,他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在动,洛凌好奇地低下头,就看见了云雁风那粗大的阴茎快速勃起,大掌覆盖过来,握着两根鸡巴相互摩擦。
洛凌狠狠一颤,抬头撞入男人满是戏谑的双眸中。
他抬手给了云雁风一拳,翻身站起来,可昨天被肏了太久,双腿酸痛无比,脚掌刚一沾地,他就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
精液和淫水,开闸一般从他逼里哗哗流淌,滴落在他脚踝和地毯上。
洛凌恼羞成怒,浑身跟煮过的虾一样红了个彻底。
男人好整以暇侧躺着,单手撑着下巴,笑着问他:
“逼里面还含着我的精,想去哪儿。”
洛凌被他这话撩得腰间一酥,回过头恨恨瞪云雁风!
新的一天,洛凌遮得严严实实来到教室。
季咏恢复一副人模狗样的翩翩公子做派,转头看着他衣领露出来的红痕。
“啧啧啧,还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没想到为情所困的原来只有我自己。”
洛凌赏他一记白眼,季咏丝毫不手软往他心上扎刀子。
“瞧瞧你这样,云雁风能喜欢才怪。”
洛凌冷下脸:“我要他的喜欢干嘛?”
“你管好自己吧,小美女没着落,还打击起我来了。”
季临:“……”
午休。
洛凌跑到篮球社补眠,心里正庆幸当初加了个社团,还有个地方可以躲躲清净。
然而下一秒,云雁风来到他面前:“吃饭。”
洛凌露出半张脸,看到是他又飞速闭上眼。
“不吃。”
云雁风坐到他身边:“起来,这样对身体不好。”
洛凌非常不耐烦地开口:“别烦我,滚开点行不行。”
温热的手掌落下,包裹住他浑圆的臀肉。
洛凌登时狠狠打了个激灵,一骨碌坐起来:“你有病啊。”
“那件事…我都不追究了,你还赖着我干嘛!”
“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有接触!”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你别像狗路过撒泡尿,就以为这快地是你的了!”
男人被他这奇怪的比喻逗乐,低笑一声:
“我是不介意当狗,但你没必要这么说自己呢。”
洛凌:“……”
这一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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