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奶奶亲、自请来的客人,你们这是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钟颐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还着重强调一下亲自。
单廷清听他叫得这么亲密,眼皮一跳,没有想到这竟是单双出现的原因。
“犬子不懂事,今日大好的日子,别让他闹出笑话,我带回去换身衣服,给他讲讲规矩。”
钟颐冷嗤:“规矩?”
“单家有这种东西吗?”
这话就是明着打脸了。
单廷清脸上一沉,他还轮不到一个小辈来教训。
伸手就要把单双从他怀里剥出来。
单鸿熙在一旁幸灾乐祸,跨一步上前,假意拉住父亲:“爸,你别怪哥哥了,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他也不想的……”
妈的!
哪里来的绿茶屌。
老子不能打单廷清,还不能打你这傻逼了?
钟颐火冒三丈,反手就抡圆了一耳光抽过去,一点力气也没留:“这儿轮得到你说话?”
单鸿熙晕头转向,被打得跌坐在地。
“敢打我??”
“你…你!”
钟颐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我什么我,打你就打你,有什么不敢!”
这边动静实在闹得太大,钟父使了个眼色,钟尧走过来,吩咐人把他们扶进内堂去。
“大哥。”
“这事儿先别让奶奶他们知道,你帮我处理,我先带着小双去洗洗。”
钟尧点头,知道今天日子特殊,神色不变道:“你真想好了?”
钟颐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我本来就是学的律法专业,以后在公司最多当个甩手股东,我有自己的事业要干。”
“我要是跑得远远的,爸连找我都困难。”
“再说,我喜欢谁,他也没办法阻挠。”
钟尧将手放到他肩上,像看小孩一样看他,语气怀念:“你也长大了。”
钟颐拦揽着单双:“走了,给大哥说拜拜。”
钟尧失笑看着两人离去,既然自家弟弟都特意交代了,这件事情他可得重视起来。
另外一边,钟颐直接把人带去了自己的房间,才刚把门关上,他就猛地转身,将单双抵在墙上,强势地把人圈住。
单双别开头:“别…哥哥,你的衣服弄脏了。”
钟颐心疼地摸他脸,牙齿都要咬碎了:“老不死的,给我等着。”
摸着摸着,目光瞧着瞧着就变了质,他抬起手摸上单双的衣领,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
钟颐呼吸喷洒在上面,带着股要把人烫伤的错觉,单双浑身绯红,跟煮熟的虾一样。
“哥哥,别玩了。”
“我好难受,头发全黏住了。”
钟颐点点头,飞速将他剥光,一把将人抗在肩头,走进了浴室。
单双双腿在半空无助地踢踢:“不要,我自己可以洗!”
啪!
钟颐抬手拍他的屁股:“老实点。”
“放我下来!”
“好好好。”
浴室里。
单双站在角落,警惕地看着化身为狼的钟颐。
男人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一步步朝猎物逼近,温声细语地:“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要帮你洗头而已。”
“怎么这样想哥哥,真让人伤心……”
钟颐演起戏来一发不可收拾,眼角下垂,漂亮的唇抿着,十分失落。
单双急忙摆手:“不是不是……”
他总觉得不对劲,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
正说话间,钟颐压迫感十足欺身上来,把他转背过身去,挤了洗发露就开始帮他洗头。
十指微动,在他漆黑柔软的发间穿梭、按揉。
单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鼻子时不时哼哼两声,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
头发被洗干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抹了一把脸欣喜开口:“谢谢哥哥,我现在舒服了。”
钟颐的吻落下他耳后,吮吸着单双肩窝,喉结、锁骨。
“等会儿会更舒服。”
一股电流直冲下腹,胯下巨大的肉棒逐渐抬头,龟头跳动,在单双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按压,热情地打招呼。
单双下巴被用力捏住,往后转过来和钟颐接吻。
男人舔他唇角,咬住唇肉吸进嘴里,像吃糖果一样含着百般砸弄。
“唔…唔…”
单双被亲得气喘吁吁,身子娇软靠在他胸膛里。
湿漉漉地眼睛望着他,盛着风情和单纯。
无端让人升起一股想要肆意凌虐的冲动。
这么美好。
这么纯洁。
躺在身下浪叫的时候,多么叫人血脉喷张。
钟颐呼吸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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