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精力浪费在我身上。至少白天去外面找点事情做吧,不要整天都待在我身边。”阿尔瓦终究是于心不忍,看不得学生在面前死去,他甚至想把卢卡赶走,遭到了他的拒绝。
“明明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老师。”卢卡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什么都知道。“我宁可去死,也不想再离开你。”
阿尔瓦不再说话。卢卡妥协了一部分,决定白天出门打发时间。但是这并不是那么容易,和人交往已经让他感到厌恶和生疏,他忽然理解了社交恐惧症,也理解了安德鲁为什么信任尸体剩过活人。他继而去找朋友们倾诉。
“你好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时隔多日再次见到久违的友人,守墓人安德鲁根据经验给出了评价。
果然,他的颓败已经到了任何人看了都知道他已经大限将至的地步。卢卡张开口,试图找回曾经侃侃而谈的自信,却不知该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
“你怎么了?你真是卢卡吗?”瓦尔登少爷今天穿着红色真丝衬衫,招摇得像是一只金刚鹦鹉。是艾格请大家到这家酒吧,据说这里也是他们家的产业之一。“你看起来像是得了绝症那么糟糕。”
“绝症?可能吧,我只是意识到我喜欢的人可能永远不会爱上我。”卢卡郁闷地喝着艾格为他点的雪莉酒,他能品味出白葡萄,却喝不出任何甜味,或许这就是绝症的临床症状。
“天啊,”艾格无奈地叹息,“原来你是失恋了。”他随即又表现得高傲又不屑一顾。“只有愚蠢的人才会为爱情折磨自己。你之前对科学境界的追求让我很欣赏,可是现在这幅模样却和那些庸人没什么区别,真是扫兴。”
“能让你扫兴,我还真是开心。”无论何时,气势上可不能输,卢卡突然找回了原来的自己,有心思和艾格一来一回的互损,一如既往。在朋友身边,在正常人的身边,他不再有那如坐牢般的窒息感,仿佛一直扼住喉咙的死神已经远去。只要远离阿尔瓦,他还有机会活着。
“其实…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直安静的听着他们拌嘴的安德鲁说了今天的。”
随即他眼光一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是说——你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漆黑之眼洗白?别做梦了。”
果然,他的老师不想让他涉险。卢卡早就猜到会这样,于是说出自己预想已久的话:
“阿尔瓦,我有自己的思量。我向你保证,我的每个选择都是自愿且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约定。”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到:“我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说罢他紧张地看向那人的表情,生怕自己的话激怒了老师,而对方脸上的错愕和卢卡感到奇怪。阿尔瓦当然记得自己给卢卡的承诺,也被他的这份真诚打动,愿意相信他并尊重他的选择。唯一让他惊讶的是,那孩子的言行举止和执着的眼神是多么的熟悉,仿佛也曾有人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阿尔瓦,在最困难的时候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一定会把家族发扬光大——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那人的声音在次响起,却已惘若前世。阿尔瓦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赫尔曼的脸了。他原本无比珍视的记忆,此时却已然模糊。他仔细盯着卢卡的眉眼,试图回忆起友人的模样,可是拼命寻找记忆却无济于事的人是多么狼狈。
“你在想什么,老师?”卢卡不解。阿尔瓦摇摇头,把思念抛到脑后,对他说:“没什么。好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将来无论你走到哪里,漆黑之眼都是你永远的家。”
卢卡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激动地扑到阿尔瓦怀里,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教父轻笑着抱着最喜爱的学生,却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腿根。
青年人总是这样精力充沛,让他这个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始料不及。原本充满亲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清,卢卡成了一只委屈的小狗,好像阿尔瓦不满足他就会哭出来。
“阿尔瓦,帮帮我。为了照顾你,我都三个月没和人睡过了。”
阿尔瓦此时满脸黑线。这个有欺骗性的小孩真是和他的死鬼老爸太像了,他向来对这种亮晶晶的小狗眼毫无抵抗力。想到这儿,他气急反笑,对自己复杂的感情线感到释然。
“好吧。我果然命中注定被同一种人吸引。”
在黑色的轿车上,教父跪坐在地,头埋在卢卡的双腿之间。时隔几年,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已经褪去稚嫩的模样,变得夸张有具有侵略性。阿尔瓦不禁咽了口水,这看起来可真诱人。他从头部开始舔舐,把那杆形状漂亮的肉枪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忘用手去摩擦根部的囊袋,娴熟的手法带给男人顶级的享受。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体验了一把深喉后,卢卡爽得倒吸一口气,要在是三年前,他恐怕早就射了。可是卢卡那么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他不仅忍耐住了阿尔瓦的刺激,还不忘调戏对方。
“不错,但是这些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还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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