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平稳行驶,白色骏马消失在夜幕之中。
“没有受伤吧,御主?”君士坦丁问。
“身体没有,看你这血淋淋的样子,心灵上就不好说了。”
“啊,那就好,没料到御主介意手段,我应该请她上车才对。”
“够啦,不要说这种b级片的展开、好好做一回乘客吧,”佩佩把圣杯塞回君士坦丁怀里,“我是那种不会治好别人的魔术师哦,先给你用圣杯救急,怎么拿出来,再去问所长了。”
抑制力着名代行者贞德·达尔克的相貌,佩佩还是知道的。距离汇报和灵子转移尚有时间,贞德这等人物出现,证明抑制力判断特异点产生了威胁。
“好心的御主,”君士坦丁笑了笑,用单肩斗篷遮住伤口,“我不建议在此地、对我实行这等善行,其中的原因,不用多说吧?”
佩佩摆摆手:“换一个特异点好办,要是把可爱的所长弄哭,那可不好办了哦?”
君士坦丁闭上眼睛,感受圣杯的魔力在体内流动,这不计利益、至关重要的援助,让他想起生前的盟友乔瓦尼·朱斯蒂尼亚尼。
“御主,自费资助我这样的皇帝,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哪里有自费,”佩佩踩下刹车,民宿到了,“这圣杯可是你自己拿回来的!”
“咦?这么快就?”奥尔加玛丽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
“圣杯就在那里,我让rider捡回来了。”
奥尔加玛丽戳着屏幕:“瞎讲!迦勒底从没有在马路旁边轻松捡回圣杯的先例!而且圣女贞德出现,不是证明特异点的危机加重了吗!”
“是捡的,可佩佩没说是在马路旁边捡的。”
“那是在哪里捡的?”
“在她手里捡的,”佩佩讪笑起来。
“你们!”奥尔加玛丽回过神来,“罗马皇帝在伊斯坦布尔当街偷袭奥尔良圣女得手,这是什么要素过多的消息啊。拍下来了吗?”
都这会了还拍什么,愁罪证不够少?佩佩大笑:“怎么说也是从者的近战,现场过于紧张,佩佩我都没看清呢。”
“不是偷袭抢劫吗,怎么变成近战了!如此矛盾,以前的报告书肯定也糊弄我了吧!”
佩佩理直气壮:“如所长所言,迦勒底从没有过在马路旁边轻松捡回圣杯的先例,那也不会有从贞德·达尔克手中捡回圣杯的先例,圣杯不可能平白到手,所以一定是近战。”
“你这个人啊,你!你觉得rider有战胜圣女的实力吗?”
“啊,”佩佩收起笑容,“想必是神感受到皇帝对御主的尽职尽责,赐予他幸运了吧。”
“幸运什么!如果rider有那个运气,圣女的运气应该更强吧?”
“神也有心存愧疚、偏心所长的时候嘛。”
“狡辩,真拿你没办法,”奥尔加玛丽叹了口气。
“所长,有句不该我问的话,但我还是要说。”
“……嗯。”
“我在资料中看到,阿奇佐尔缇在远东的圣杯战争中发现有让从者固定于世的魔术。我想以所长和阿奇佐尔缇的关联,得到此魔术并不困难。那么为何不将历史上与自己相似之人留在身边,而是大方把圣遗物借予佩佩隆奇诺、送到遥远的特异点呢?”
奥尔加玛丽看着屏幕,她的瞳孔缩了缩:
“特莉夏死后,我不想再让谁留在身边了。”
短暂的沉默。
“很抱歉。我还有更抱歉的消息。rider拿到了圣杯,也付出了代价。如你所言,rider没有战胜圣女的实力,所以被击穿了灵核,”佩佩停顿了一下,看着奥尔加玛丽的表情越来越差,“所以我擅作主张,用圣杯修补啦。圣杯在己方从者体内,这样也算得上回收,对不对?”
经典春秋笔法。
奥尔加玛丽笑了:“佩佩啊,要不把立香送去和你学写报告书吧。”
“好啊!说起来,我也有要你帮我瞒着立香的事。”
“是什么?”
“你先答应我。”
“啊……”
“答应我啦!”
“哼,好吧。”
通讯结束后,旁边床上的君士坦丁问:“我没有感到灵核损坏,是太迟钝了?”
佩佩坐到他身边,轻盈地磨起指甲来:“当然要说严重一点啦,你生前也听取过夸张的汇报吧?”
“这种信息……也能虚报么?”
“如果能让事情周到、让他人快乐,偶尔说说善意的谎言也还好啦。”
君士坦丁笑了笑,御主的豁达让他意外,也许这就是现代人独有的自由吧。而土地和圣杯呼唤着他,依然承认他是旧国的主人。他刚踏入第二人生,又被过去纠缠,没有预想得那么沉重,只是很烦。
佩佩收起指甲刀,擦净双手:“容我检查恢复情况,失礼了,陛下。”
君士坦丁“嗯”一声算作答应,他忍痛脱下衣服,由着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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