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打开免提。
“贞德亲,你好呀,这里是佩佩,土地的调查怎么样了?”
“虽然是不同信仰的土地,但还是很亲切,没有恶性的异常,大概是因为深爱着吧。”
“哦哦,既然贞德亲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迦勒底对于这个特异点的事情,我还是会继续观察,现在迷惑的是,为何迦勒底会执着于分离从者和圣杯的研究?以圣杯战争的效率来看,这没有意义。”
“这时候了,我也不瞒着贞德亲了。这事情虽然没有意义,但却是未来的人文关怀。说到人文、人性,对贞德亲来说,大概也是主的爱吧。”
“未来啊?时间的跨越确实也有毁坏人理的可能。主不会坐视不管的。”
红灯,车辆减速。君士坦丁望向路边跳芭蕾舞的舞者们。
“未来的时钟塔开设了新学科哦,名为从者关怀科。虽为一科,但毫无实际用途呢。就算没有实际用途,因为参与者多是因为诸多因缘、和从者产生深厚情谊之人,其势力也颇为强大,也不得不与其友善相处啦。首席讲师卫宫士郎曾在圣杯战争中,以肉身保护从者。第二席讲师卡多克·泽姆露普斯亦有类似成绩。
“听说在圣杯战争中,圣杯与从者之融合无一不是恶劣后果嘛,吞没、黑化之类,试图分离只能引起更大的痛苦。而出现在rider身上的现象引起他们的好奇。卫宫家与魔术仪式的圣杯更有深刻缘分呢,但他们无缘触及特异点哟。所以将特异点圣杯的研究托付于所长。
君士坦丁听着觉得异常分裂,作为信徒的部分认为这是虔诚和真正的善,作为皇帝的部分觉得是一派胡言,毕竟奥尔加玛丽在这里花了不少钱,魔术的收获半点没得到。
“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君士坦丁忍不住插嘴。
“是主的恩泽,纯粹的慈爱,”贞德听懂了,“现世之人爱人理之幻影,难道不是受主感召才有的奇迹吗?”
“现代人类发展的很快哦,”佩佩说,“允许以更多的资源对人进行关怀。医院里也有关怀相关的科室,对从者嘛,有点超前了。就像贞德亲所说,如果以慈爱恩泽世人,应该能缓解人理的压力哦。”
质疑圣女对魔术师之爱的认可,近乎质疑神,君士坦丁的负罪感更重了。绿灯,车辆启动。他不再说话。佩佩和贞德切换话题,叽叽喳喳地聊些吃喝玩乐,直到佩佩那边的沉浸式按摩开始,电话才挂断。
路况和车流尚可,如果不动用身为从者的皇帝特权,正常的车程还有十几分钟,君士坦丁望向后视镜,慢慢开吧,他想着,旁边有一辆法拉利别上来,正是先前和他高速赛车没得便宜的一辆。法拉利司机对君士坦丁比了个中指,看到后座的圣女,讪笑一下,减一脚油,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
“发生过什么事吗?”贞德问。
“不记得,”君士坦丁回答,“在哪忘给小费了吧。”
车停柯拉教堂,君士坦丁瞥了一眼,那辆法拉利在不远处,司机对他做了个上高速的手势。
“一起去祈祷吗?”贞德下了车。
下次吧,君士坦丁想着,此刻他只想教训一下天杀的法拉利,没有心情享受和圣女同行的荣耀。
“没能守护好这座城市,无颜见主。”
君士坦丁回答,他摇上车窗,没有回头,车子慢慢启动,他在离教堂十米开外处看了一眼后视镜,空无一人,他踩下油门,浑然不知灵体化的贞德坐在副驾驶座上。
法拉利跟了上来,君士坦丁探出手,对司机比个中指,开希腊语大骂:“混蛋,来!”此时他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但有一种意外的爽快。
双方加速,四百米后上高速,再次狂飙,时速很快超过300。灵体化的贞德有些担忧,祈祷不要往狂化的方向发展,毕竟,以君士坦丁的生平,伊斯坦布尔有很多值得摧毁的东西。
两车高速环城半圈后,警笛鸣起,多辆警车从各个匝道驶入高速。
“你妈的,玩不起就叫交警?”
君士坦丁又骂一句,驾车狂飙。他觉得离自己越来越远,但也越来越爽。
二十多辆警车紧随其后,高速瞬间喧哗,伊斯坦布尔的警车配置豪华,单比车辆性能,双方势均力敌。贞德确信不是狂化,rider职介的狂化应该会失去骑乘技能。若称为个人的发癫,以从者而言也太过温和,毕竟贞德粉丝团里就有个大癫公。
正在她思考的时候,君士坦丁突然提速,车子猛一抬头,越过高速围栏,飞出道路,直冲到另一低洼路段。五十米外是个匝道,匝道后是个剧烈的弯道,君士坦丁拐过去,彻底甩掉交警。没有动用皇帝权能,纯粹的车技,如果他知道车上有别人,断不能这么开。如果只考虑自己爽,倒是能爽到飞起。
君士坦丁把手机举出车窗,拉大摄像头最高倍率,观察交警车队在高速上的去向。他能想到的最快路线抵达这里也要二十分钟,要么调动当前路段,要么放弃,他不觉得特异点交警能积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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