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r。”
“我魔术学得不好,土地也有人格吗?”藤丸立香问。
美狄亚解释一番,土地的人格从神代而始,理论和体系复杂,君士坦丁没听懂,这是魔术师御主要考虑的事,他礼貌耐心地等,希望她快点说完。战斗还没打响,他想再睡一会。
“简而言之,土地会根据佩佩隆奇诺的rider的状况和心愿,越过他的无意识进行调整。既然你们是在未来的同一块土地上启动圣杯的,那样的话,两边时空的土地都会有相同的性质。”
“听不懂,”藤丸立香说,“会怎么样?”
“土地宠爱他,不是需要他,呵呵,因为这土地也有点自知之明,只会宠爱她有力去爱的人,她爱可爱的人、虔诚的人,爱不起强大有力的人,”美狄亚白了一眼,“受宠爱和被需要相比,会更多享受福分,真是让人羡慕。”
这话听起来像调戏,佩佩瞥了君士坦丁一眼,没有看到表情变化。也许攒够鄙视和调戏,会再大哭一回、让别人挨所长的骂吧。
“伟大的美狄亚,会出现什么影响现实的事么?”佩佩问。
“结果来说,不会有影响。不过,过程会有变化,你们到这里多久了?”
“不到一天,”佩佩想了想。
“一天完满的时刻,这里的土地会把佩佩隆奇诺的rider送回未来,也就是2005年的土地。再六天完满的时刻,他会回归到这1453年的土地。不过,他在不在这里,都不影响你们履行使命吧?”美狄亚的话语充满魔术师的无情。
终于得到一条有用的消息,君士坦丁想着,这意味着他不能临场指挥。战略的重要性让他忽略了这话的多重意义,佩佩笑着圆场:“皇帝是否监督,都不影响我们履职完成使命。”
佩佩细问了土地传送的细节,得到详细的答复,这些答复在后续被证明是极其精准的:每次传送固定君士坦丁本人;随身携带物需魔术师协助,可指定九平方米的土地地面,携带他人或物品;地面的范围可能会随土地对君士坦丁的侵蚀有扩张或缩减;地面上可以叠加魔术手段,但对魔术师有要求。
魔术师的问题留给佩佩忙活,君士坦丁实在撑不住了,他把佩剑留给藤丸立香作为双重授权保障,回到卧室合衣躺下,这种条件要如何指挥作战?然而奔波疲惫和精神紧张同时涌上来,让他不能思考。隐约之中,他感到被佩佩抱住了,所以这一下睡得很沉。等他在伊斯坦布尔民宿的粉色沙发上被藤丸立香的通讯吵醒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的事了。
“我在宫里,让孔明先生借用一下你指挥部帐篷行不行,”藤丸立香问。
“请。”
“苏丹派使者来了,使者问猪的事有没有头绪。我说事已至此先吃饭吧。现在哈桑们陪使者吃饭呢,后面怎么说?”
“不要承认。使者给出了什么选择?”
“就经上那老几样呗,投降、人头税、打。”
“你能为我提供什么选择?”
“投降肯定不行,迦勒底选择你。钥匙在你那,从城门打出去也不行。那就人头税和守着。”
“……你有资金?”
“不是现钱,这有几个女神姐妹,剩了些不要的宝石本来想扔的,但不知道苏丹收不收。而且都这份上了,大概率是走流程念经,给钱也会打的。”
“拖他一下,找人把宝石换成威尼斯金币,不要抱太大希望。”
“好的,哥。”
君士坦丁感到一点冒犯,藤丸立香有时候很烦人,她对他的好意像是一个进度条,实行好意是真的好,一键冲满,平时再用一两句调戏,慢慢减下去。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立刻回去?”
他的反应不太及时,本该在美狄亚在的时候问才对。
“不能说没有,找了几个神问过,”谈到魔术师的专业,藤丸立香恢复了平和,“对从者而言,修改土地需要极强的亲和力和契机,基本是熟悉土地的从者或者让土地易主的历史性大战。按魔术的逻辑来说,你要是caster确实可以改。可我觉得不太能把你按caster召出来,而且现在重新召唤的成本比战斗要高。就,省点钱,好不好?”
提到节省1453年的开支,君士坦丁条件反射地同意了。
“还有一点,魔术逻辑上来说,两边共享一个你,你本人在2005年,就意味着1453年的钥匙和城门不会有问题,我建议这周还是尽量留在伊斯坦布尔。特异点通常会和泛人类史产生巨大差异,我需要你安全才好开展。”
“我想和国家在一起。”
“从魔术上来说,认可君主的土地,就是国家。我们保持战况通讯,你每周回来那一天,和大家在一起,好吗?”
君士坦丁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习惯了战争和分裂的权术,但缺乏魔术诡辩的训练,通常斯弗朗齐斯会为他代劳。但这话确实让他产生了一丝动摇。
没听到回答,藤丸立香就觉得是默认了:“那就这样,我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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