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肉蒂上的跳蛋立马振起来,尖锐的快感让谢迢站不稳地往前一倒,他扶着桌子,感觉到了自己的逼穴很没出息地喷出水,如果不是因为纸尿裤现在已经泛滥成灾了。
跳蛋振了一会就停下来,楚亭山再次说,“按我说的做。”
谢仰青这次乖乖地把裤子和纸尿布都脱下,浑圆的屁股翘起来,又小又青涩的后穴沾了淫液,水润润的。楚亭山上前把润滑抹上去,很强势地把跳蛋放入。跳蛋被艰难地往里塞,还没有预先扩张过,所以所有穴肉都抗拒地把跳蛋向外推。谢仰青被那种撑开的胀感臊得耳根通红,水湿滑地滚下,往里推完,楚亭山的手心也是一片水淋淋。
幸好跳蛋不大,即使勉强,但也很容易就挤了进去。
三人到教室已经迟到了,因为谢仰青走得磨磨蹭蹭,只留了最后几排给他们做。三人偷溜进去,一坐下,谢仰青就因为肉蒂重摩跳蛋的快感闷哼一声。
没等他缓回劲,谢迢此人像个正人君子地向前看,手却拉开了他的裤子,谢仰青一抖,想去抓住谢迢的手,被楚亭山反握着。
两个人默契地把他的腿架起来,分别架在二人的膝盖上,形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谢仰青眼皮一跳,小声骂,“你们狼狈为奸。”
然后谢迢捏上肉蒂上的跳蛋,跳蛋适时开震,谢迢毫无感情地把跳蛋往里按,打转摩擦,把肉珠摁得变形,充血一样的通红,被反复蹂躏,如若不是穿着纸尿裤,现在已是汁水横飞。谢仰青的话尾变成了小声腻人的嘤咛,前排的同学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声音,往后一看。
谢仰青咬着牙,耳根通红,被人莫名其妙一瞧,面上隐忍不显。但谢迢能感觉到,谢仰青的雌穴刚痉挛地颤抖,猛然浇下一泡滚烫微粘的水,像是尿了一样。倒是被人看得知了趣。
谢仰青看见谢迢低头在手机上打字,打完转来给他和楚亭山上看。
他被人看爽了。
谢仰青气得伸手捶他肩膀,这人不是搬弄是非吗。谢迢反抓住他手腕,而楚亭山也用手滑入裤子间,两指摸入肉逼里。
“真被看爽了?”楚亭山贴着谢仰青耳朵,很小声问。谢仰青装作在上课,抬头看着黑板,怕被人发现这最后一排的异常,但崩他得很紧,怕一开口骂楚亭山就会叫出声。楚亭山继续说,“真的吗?想让他们看见你的骚逼,摸你的阴蒂,玩你的屁股?还是说想被摁在讲台前被轮奸?几十根鸡巴把你操得整个桌面都是你的淫液,是想这样吗?”
声音很轻,接近气音。楚亭山假正经着,光风霁月的脸吐露着淫秽的话语让谢仰青很恍惚。最可恨地是他的确跟着楚亭山的声音去想象,如果他被发现——他们的目光,摸着雌穴的手,摁在讲台上,狎昵的目光。然后谢仰青咬牙切齿,在心理骂,去你的,你想被轮吧。他不敢开口,因为他快要忍不住被谢迢的跳蛋玩出的呻吟了。
但在楚亭山的话语下,水的确更多了,肉穴吃手指吃得流连忘返,乖巧地吮吸,在楚亭山说骚话的时候适时乐不思蜀地收紧。楚亭山插了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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