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反驳,他脸上的痕迹不深,和明戎脸上的恰好在同一个位置相对着。他不顾工作人员的关心,自个弯腰捡起小册子,边摊开地图边道,“第一批地图画错了,可能这本混进来了……是我的问题,工作人员没检查好。”
“对,你的问题,你应该道歉。”
项词苦笑,“小祖宗。”
明戎从车上下来,站在谢仰青身边,谢仰青点了点明戎道:“项词,你和他道歉。”
项词扭头看去明戎,仿若当头泼下冷水,方才的冲动慢慢在肠子里化作悔恨,他意识到,谢仰青大概是确定这件事有他一份。
他真是小瞧了谢仰青的护短。
“抱歉……”项词定上良久,涩然道。
谢仰青点点头,转身几步,又停下来,指着自己那辆心血,“对了,我的车你也帮我弄好,弄不好我把你的车拆了。”
说完,他向明戎勾勾手,示意完就自己自顾自向前走。
明戎怔怔地看向谢仰青,短暂呆愣,接着几步赶上去,小声唤,“仰青哥。”
谢仰青和明戎被送回酒店时,夜幕已经降下,项词整理好笑容邀请谢仰青晚上吃个饭,谢仰青干脆拒绝了。
他指挥明戎去点餐,自个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去。剩下项词差点没把牙关咬碎。
谢仰青打开房间门,向里几步,抬头,忽然愣住。
灯照亮了客厅,谢迢不动声色地坐在面朝谢仰青的沙发上,手里抓着一本小册子。他不带感情地抬眸,目光钉在谢仰青那乌金耳坠上。
半晌,他垂下视线,语气平平地唤道,“谢仰青,过来。”
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却听得谢仰青内心发怵。
自从两个人搅和到一起,谢迢很少再唤过他全名,而一喊全名,谢仰青就明白了,这是无力回天了。
谢仰青屹在原地,瞪眼看向谢迢,斟酌现在该跑还是该麻溜地滚到他哥面前。半晌,他没动,只是觍着脸笑起来道:“哥……怎么了。”
“我不想听你装傻。”谢迢抬眼,面无表情看向他。谢仰青踌躇半刻,随后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滚似的在谢迢面前跪下,头仰起,蹭到谢迢手边。
谢仰青知道谢迢爱看这些,话也捡他可能爱听的说:“哥啊,项词临时找我来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明戎第一次来我也要陪他逛逛,我错了哥……我这几天还惦记给你买礼物呢。”
谢迢目光垂落,他偏手,虎口蹭到谢仰青脸边,谢仰青迎着蹭了蹭,心想:我这表现那么好,谢迢应该最多让我给他口一下。目光挪到谢迢鼓鼓囊囊的双腿间,喉结滚上一滚,他面上巴巴唤道:“哥?”
没人回应他,谢迢不知从哪掏出了个手铐,丢在谢仰青面前,他缓下声道:“你自己来。”
谢仰青一愣,琢磨这是不是谢迢给的考验,边自己捣鼓,反手将自己铐在了原地。谢迢曲起指,分明修长的骨节划过谢仰青脸颊,谢仰青又蹭了蹭,接着,谢迢起身,在谢仰青眼皮底下将早就准备好的玩具拖出。
谢仰青:“……”
道具琳琅满目,看得谢仰青的心骤然一跳,他喃喃骂了一声操,谢迢拍拍谢仰青的脸,哄道:“乖啊。”
粗糙泛亮的麻绳、假鸡巴、跳蛋、乳夹,一应俱全。明戎一回来,便见谢仰青被麻绳绕住,趴在沙发枕头里,脑袋向下,屁股朝上,双腿被折叠地绑起来,整个人被卡在沙发背上。于是白馥馥的软肉、软浓浆红的逼口,就这样大大咧咧敞露在外,叠叠的逼肉中间还冒出个尾巴,显然还夹了个跳蛋在内,嗡嗡作响。
明戎愣然,再看,谢迢立在一边,正挽着袖角,露出青筋明显的手腕。他闻声,抬抬眸瞥一眼走进来的明戎:“这几天,青青都麻烦你了。”
明显排外的语气,明戎扬起笑,“怎么能是麻烦,仰青哥对我很照顾。”
两个人莫名剑拔弩张,谢仰青什么都不知晓,只是大口大口喘气,见明戎进来,挣起来,忙翘起脑袋,咬着黑色的口枷对着明戎唔唔几声。
“是他应该做的。”谢迢顿了一下,道。他说完,手上却轻车熟路地勾住了阴蒂环,一拽,红如熟李子的肉蒂被把玩成小小的肉条,谢仰青受不了这种刺激,咬着口枷抽气。明戎这时道:“他不是对谁都这样。”
谢迢变本加厉起来,捏着被淫液润湿、泛着亮的软蒂细细揉捏、把玩,又揉上尿孔,把尿道锁微微拔出,翻出嫩细的孔窍,只玩得谢仰青控制不住地抖起屁股,如动物一样粗喘。谢仰青内心开始恨明戎了,明戎这是来拱火来了。
他心里没骂完,明戎蹲下身子去捧他的脸,谢迢抽手,湿漉漉的指尖把玩上谢仰青挺翘的臀肉,甜腥的淫水全抹在臀缝间,谢迢在沉默后轻飘飘说:“青青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话落,他翻出了个带重量的铃铛吊饰,吊在阴蒂环上,谢仰青蓦然一颤。铃铛下链着翠色的圆玉吊坠,两相结合,把红熟的阴蒂向下扯。铃铛带响,声音清脆,此刻正随着谢仰青一起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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