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迢几人的项目结束时,时间慢慢向夏天渡进。期间因为失去蹦迪乱混的权利,谢仰青迷上了打各种游戏,不止逼着明戎陪打,甚至带坏了楚亭山,一向自律的楚亭山陪起谢仰青时格外放纵。几人开黑,次次谢仰青拖后腿,但偏偏谢仰青最爱玩,其他人做作业,他还在玩。
楚亭山笑着嘲讽他,“又菜又爱玩。”
谢仰青摆出自己的段位,“放屁。”
明戎经过时看了一眼,毫不留情戳破,“仰青哥,又找代打了。”
谢仰青瞪过表露无辜的明戎一眼,楚亭山掩着脸低笑出声。
“这样吧,你卖个逼给我,我能代打给你打上去。”楚亭山好半刻之后笑着道。
“滚,你卖屁股给我我也找人给你代打上去。”谢仰青头也不抬顶回去。他的确不是玩游戏这块料,打得起劲,玩得真菜,对得起楚亭山那句又菜又爱玩。谢迢轻飘飘瞟了他们一眼,他凉凉说道:“青青,你的报告呢。”
谢仰青沉默了一下,试探性问,“你不能帮我写吗。”
谢迢起身,把电脑一合,椅子搬来坐在谢仰青身边,他说:“我看着你写。”
蝉鸣乱颤,青风摇曳,在虫声里到了期末。逼近期末的这几天宿舍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几人挑灯夜读,独独谢仰青还在玩,玩完手机游戏又有约会。他在镜子面前左右摆弄头发时,只有明戎在。明戎见他一副花枝招展的模样,他问:“要出去吗?”
灼灼的目光盯着谢仰青的脸侧,谢仰青对着镜子点点头,一边顺顺锁骨链。明戎继续道:“我没听你说过。”
“我要是在谢迢在的时候说出来,他还允许我去吗?”谢仰青随口回道。
宿舍安静片刻,明戎嗯了一声,他站起来,“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我只是和学校里的朋友聚会。”谢仰青奇怪地睬过他,明戎也打开衣柜整理自己的着装,“我想和你出去。”
莫不是想监督我。谢仰青暗忖。他干脆地说:“别想,我又不是鬼混。”
“我想陪你。”明戎把门堵了,目光对峙,他很是执拧地和谢仰青对望,半刻后,谢仰青泄了气,打电话给自己那边的朋友。明戎如愿以偿变成谢仰青的跟屁虫。
约定的聚会在学校附近的商圈,明戎跟着谢仰青经过一个纹身穿孔店时,他突然拉住谢仰青,停下步。
谢仰青莫名其妙看着他,明戎点点穿孔店,“打个耳洞吧,我想打很久了。”
“行,我等你。”谢仰青挑眉,明戎的指尖勾上谢仰青的食指,他摇摇头,继续道:“我们一起吧,我打左边,你打右边。”
“……”谢仰青端详他的脸色,想收回自己的手,没抽回,他奇怪说,“你开玩笑?”
“我想打很久了,这句话不是玩笑。”明戎重复地说,他松开手,仗着比谢仰青高,自然揽上谢仰青的肩膀,捏捏他的右耳耳垂。他语气软下说:“你是我关系最好的……”他想说是最喜欢,但及时收了嘴,继续说,“朋友,我想和你留一个证明。”
他知道这时候和谢仰青不要谈什么爱,只说朋友关系甚至比说爱要好。谢仰青心里想,虽然他们在床上确实亲密,但能把他谢仰青当成最好的朋友,明戎还挺很可怜的。他心下一松,思量片刻,谢仰青以前就打过耳洞,只是因为一段时间不打理愈合了,半晌,他点点头,“行。”
明戎攥上他的手,生怕他反悔一样,直接大步迈入店内。
谢仰青和明戎分别带着新打的耳洞,姗姗来迟。来的时候还在聊天,明戎说:“回去我给你买酒精和棉签,你记得刚才的交代没?”
谢仰青敷衍地点头,和自己的朋友们打了个招呼。他学校里的朋友多是各种社团认识的,能玩到一块的也都不算什么好鸟。谢仰青本来还有在饭局上进行短暂聊闲的想法,明戎跟着他来,幻想破灭,也就只能和那群聊天打屁的不是好鸟们吹吹水。
明戎坐在谢仰青身边,两个人一对新打的耳洞尤其显眼,被人注目,有人开玩笑问谢仰青:“你兄弟啊?”
谢仰青笑着把酒杯拿出去,被人满上,“是啊,我好兄弟,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明戎看着眼前的酒杯,摇摇头:“我开车。”
谢仰青拿过酒杯,“那我喝。”
觥筹交错,明戎注视着谢仰青,谢仰青扬着笑,眉眼飞起,他们聊天,围绕着学校里的人际,谈哪里的玩乐,又扯到男女关系,偶尔飞到某个黄色笑话上,男男女女都会心一笑。
明戎只在关注谢仰青,偶尔应和几句,他的手放在谢仰青的大腿上,指尖微勾,带着暗示一样地转圈摩挲。谢仰青睹眼他,脚上踹他一脚,被明戎踩住,偏生谢仰青表面还和人聊得火热,正聊最近的篮球赛事,完全都不受影响。明戎见着这样的谢仰青,手上隐隐起了往里探的冲动,他最后看着四周的环境,遗憾地只是勾着,人太多了。
席间忽然有女生问:“青哥,有人托我给你个东西。”
谢仰青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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