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刺激,连带着雌穴也收紧,深吞入明戎的鸡巴,明戎闷哼一声,呼吸越发厚重。他缓缓磨过宫颈,他猝然往深处顶。爽得谢仰青双腿收紧,夹在明戎腰上,明戎吐出一口气,精液灌入谢仰青的子宫内,却还不罢休。
迷糊间,谢仰青猛然察觉雌穴里的鸡巴一跳,激烈的水柱撑满他的子宫,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红腻的宫肉含满明戎的静水和尿液。他的小腹撑起,像是怀了一样。
谢仰青一个恍惚,被撑得哭出声,好一会他意识到了明戎又往他子宫里尿,他软绵绵地抬手,往明戎身上锤了一拳。
明戎接住他的拳头,把他往怀里抱,谢仰青很不甘心地一张嘴,叼住明戎的衣服。明戎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他拍了拍谢仰青的后背,小声说:“仰青哥,你夹着我好爽。”
谢仰青一听这话,一低头,拿脑袋去顶明戎肩膀,嘴里骂骂叨叨:“你有病啊!”
奈何谢仰青哪都是软的,这一看像是在往明戎身上蹭。明戎捧着谢仰青屁股把人抱起来,眨眨眼,低头用下颚蹭蹭谢仰青发鬓,他想了想,说:“没错,我有相思病。”
谢仰青:“……”
谢仰青嫌恶地哑声说:“你咋那么土。”
明戎抱谢仰青像是抱小孩一样,让谢仰青的腿卡他身上,起身时谢仰青下意识抱住明戎,明戎听着谢仰青的回话再看谢仰青这不得不依赖他的样子。他眼一弯,把眼睛都笑没了,明戎说:“因为你说我有病,土也算一种病吧?”
谢仰青:……
明戎把谢仰青抱到房间附带的浴室里开始清理,清理完谢仰青倒在浴缸昏昏欲睡,明戎把谢迢的电话挂了,才折回来捏捏他的脸,小声问:“哥,拖把在哪。”
谢仰青唔一声,眯着眼回想,摇摇头,含糊说:“你去问周姨。”
明戎点点头,要把谢仰青抱出来,结果谢仰青忽然睁开眼,他自己坐起来,眉头一拧,猝然转头和明戎说:“明戎,你把你东西收拾几件,我们今晚就走。”
“那么急呀?”
谢仰青扶着明戎的肩膀,站起来,披着浴袍,步伐虚虚地往房间去。他一边走一边粗声粗气道:“别问我,问你自己!”
明戎很无辜,谢仰青心想,还不是你他妈在谢迢面前干出那事,现在不跑,谢迢一回来铁定要把我扒掉一层皮。
谢仰青与明戎二人前脚走,谢迢后脚回。谢迢一下车,几步之间,他步伐一顿,停在一个空车位前——谢仰青常开的那辆车不见了。
谢迢眉抬起,上了电梯,一楼的保姆房里,周姨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谢迢停在外边,声音缓下,问:“周姨,青青是不是出门了?”
周姨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东西,说:“小青刚下去,您找他吗?”
谢迢摇摇头,道了声谢。
项词家的那块地在郊区,有山有湖,山腰还有个香火鼎盛的寺庙,于是由项家投资建成了一个从湖一直延到半山腰的度假庄园。近些年和几家又合作建了条供给拉力赛的赛道,举办过几场大型的赛事。从谢仰青家里去往那处也要一个多小时。
谢仰青并没有直接去庄园,他终于想起来了明戎是客,自己应该尽些地主之谊,他坐在副驾驶上给明戎调好导航,说:“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想吃了。
两人在平时谢仰青爱去的广式茶楼喝起了晚茶。
谢仰青兴致勃勃点上一桌子点心,之后有些显摆地给明戎推几笼他爱吃的,像个小朋友炫耀自己的好东西:“试试,特别好吃,我吃遍这地方才吃出这个最好吃的茶楼。”
明戎没看点心,只看谢仰青把泡好的茶水提起,洗过碗筷,他看着,半天才依依不舍移开目光,把椅子和谢仰青挪近点,他问:“那你喜欢哪些?”
“你说呢?”
明戎扫了一眼,诚挚说:“都喜欢。”
“算你懂我。”谢仰青冷哼。明戎和谢仰青相处了几年,也算了解他的习性,不喜欢的一点不沾,完完全全不愿意委屈自己。谢仰青给明戎倒上茶水,他忽然拍拍明戎的大腿,和明戎道:“我刚刚想起个事。”
明戎默默看着他,谢仰青说:“你知道吗,接人茶还有礼仪,比如你对我要这样。”
谢仰青右手握成拳,朝下,在餐桌上点一点。他斜眼看着明戎,挑眉,明戎长长地噢一声,学着谢仰青的动作叩着桌子。然后正襟危坐注视谢仰青,一副等夸的模样。
谢仰青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的乖儿子,你的长辈礼我收下了。”
明戎无言片刻,谢仰青促狭说:“乖乖,你咋那么听话呢。”
明戎在餐桌布下的手捏住谢仰青的衣角,他小声,“你不是就喜欢听话的吗。”
谢仰青沉默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如此诚恳的明戎。然后他打起了哈哈,直接给明戎碗里夹了块点心。
二人吃罢,谢仰青干脆指挥明戎去庄园。
谢仰青有会员,外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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