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仰青此人就好像一个浅罐子,把撩拨往里一倒,欲念就止不住溢出。偏偏他还从不压制,只知道放纵。
楚亭山抬眉,随即一笑,他往后靠在桌上,上半身前倾,直勾勾盯着谢仰青。谢仰青反而逆反了一样,躲闪的目光变成直愣愣的回望。楚亭山见状,话里揶揄道:“我还在工作,你就想吃鸡巴,那么急?”
“你还知道你在工作。”谢仰青随口讥回去,楚亭山回说,“刚刚是休息时间。”
“拉倒吧。”谢仰青脸上露出不耐,楚亭山对谢仰青的了解程度大概是,谢仰青一露出这个表情他就知道谢仰青已经在“老子不干了”的边缘。楚亭山话头一转,“裤子湿了吗?”
“……”谢仰青停顿片刻,在楚亭山看不见的地方慢吞吞把裤子褪去,老练回复:“你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谢仰青以前和人撩闲爱用这一套,从不正面回答,落下一个钩子。楚亭山眉一挑,大大方方咬上他的鱼钩,声音低沉说:“腿分开点,把手机对着逼,我检查检查。”
性器撩起,镜头从小巧的囊袋到下方的逼口。水淋淋的肉缝嵌在白软的会阴上,覆满光色的肉珠被素环卡在阴唇外,半透的艳红,只需拉一拉环铐就能把如此一个肥肉蒂纳在指缝间把玩。
果不其然,湿得不能再湿。楚亭山眼色暗下,眉头蹙起,半刻后,他对阴蒂环评论道:“谢迢这眼光太差了吧。”
这评论过度夸张,其中透着的嫌弃更像是争风吃醋的一种。谢仰青瞪过楚亭山,楚亭山慢吞吞说:“你把逼扒开。”
谢仰青迟疑片刻,把手机固定好,一手扒开肉逼,熟红的内里露出,逼口翕合,骚水藕断丝连地下淌,顺着肉缝淌到床单上。
“骚逼……水真多,摸给我看,好不好?”楚亭山喉结上下一滚,声音越发低哑。谢仰青眯着眼和楚亭山对视,他手勾开漉漉的贝肉,软肉吞下两根手指,谢仰青呼吸粗厚,腰随着动作起伏,但手上却玩得没什么章法,简直是胡乱抽插。
“停,你这手活……”谢仰青无辜地转眼,看向楚亭山,楚亭山被这眼神一勾,沉默片刻,开始哄道:“乖乖,勾住那个环,摸摸阴蒂。”
谢仰青双眼在镜头下显得朦胧,他摸索到肥肿的肉蒂前,吞咽下唾液,食指穿过阴蒂环,楚亭山指挥说:“揉一下,揉大力点。”
谢仰青哪里敢大力,脂红肿翘的阴蒂被温吞地揉摸,但再温吞他的逼水还是淙淙下倒,床单湿了小块,谢仰青脚趾一勾一蜷,哼唧出声。楚亭山继续道:“应该给你配个金眼黑曜石,这样漂亮……走路的时候还能磨一下,全是水,手一勾就能拽住你的逼,小母狗就不得不一边流水一边被拽着爬,谢仰青,你说是吧?”
谢仰青喘起粗气,嗯一声,手紧张地一勾,扯起自己的阴蒂环,肉蒂拉成红玉一样的肉条,他猝然回神,“唔呃……!我操……”
楚亭山笑声低低,“小骚母狗,你流了我满手水,疼吗?不疼吧,还是爽更多点吧?乖乖,摸大力点,尿孔那根东西,摸到了吗?用这个玩。”
谢仰青表情恍惚,偏生越恍惚越听话,一手的水。他逐渐大力地揉搓自己的肉蒂,腿根发抖,又捏住尿孔里困了好久的尿道棒,嫣红的孔窍被翻出嫩红的软肉,他泪眼婆娑地小幅度向里推,巨大的快感让他的窄腰发抖。尿孔酸麻,谢仰青一边揉,一边带着哭腔骂,“……楚亭山……唔呃…你特么混球。”
楚亭山现在正握着自己鸡巴搓,被谢仰青那么一激,他嗤笑一声,回道:“流水弄自己的骚逼是谁?乖乖,你自己这个小母狗样,就应该戴着项圈养家里,给肉逼连个锁链,让你哪都跑不掉,你说对不对?养家里肏,操死你就好了。”
指缝里滴落水,拨开肉贝,穴口翕张,蓦然吐露出一泼清澈的水液,泼得肉缝粘糊,水丝勾连,像是尿了般床单潮痕一片。
接着,不断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也跟着吐出精水,淅沥落在小腹上,他刘海湿淋,鼻尖滴水,全身湿透的模样好不淫荡。
谢仰青失神地瘫在床上,手也失了力气。这是他法,又急不可耐。贴着唇亲,叼着舌吮,牙齿嗑过舌尖。谢仰青被这极致粗糙的吻弄得忍无可忍,主要是又疼又不爽。他干脆在明戎唇上咬一口。明戎闷哼,谢仰青双手撑在明戎肩上,化被动为主动,轻巧地把明戎的节奏勾来,吻得绵长,唇齿交融,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明戎单膝跪在沙发前,抬头仰视谢仰青。谢仰青喘气,眼光微动,唇瓣红亮,正抬手随意地一拭,明戎看得愣愣的。
谢仰青低头,和明戎对上眼,他眉扬起,笑出哼声,笑话明戎道:“吻技真够烂的,实在不行,付费给我,我好好教你一下。”
明戎盯着他,觉得他这样像是挑拨,很熟练,如同他的吻技一样,一想到这里,明戎瞬间又皱起眉头,郁闷起来,上去揪谢仰青的衣角,说:“你刚刚提什么女朋友,你想赶我走?”
“说得那么可怜干啥。”谢仰青大翻白眼,明戎说:“听上去就好像要赶我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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