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随后一笑,捏着自己刚抽过的烟,碰到谢仰青唇边。谢仰青脑袋一伸,就着这个姿势,叼住烟。
烟味很淡,不呛人,谢仰青想到损友说,爱抽这类淡烟的男人都是娘炮。很明显,楚亭山不是娘炮,但是是装逼犯,谢仰青又想,下次朋友再说那可得反驳一下,装逼犯也爱抽。
他想着,语气懒懒问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楚亭山把烟拈回来,“来见你啊。”
谢仰青:“哦。”
“你不信?”
“你就是想操我逼。”谢仰青用鼻音说。
楚亭山低低笑出声,叼着烟含糊说:“来这里是谈合作,是工作的事,我也没想到能见到你。但我记得你住在这个城市,这工作原本和我没关系——谢仰青,”他一顿,舔了舔烟嘴,那里有谢仰青留下的很浅的牙印,“我其实有点想你。”
谢仰青没回答,楚亭山转过头,谢仰青以刚刚那个从被窝里冒头的姿势,歪在枕头边,睡着了。楚亭山沉默,不知谢仰青是听到了哪才睡去,半刻后,他失笑道:“你个小混蛋。”
小混蛋睡得很安慰,眉毛平顺地展开,灯光下,微肿的唇投下一片阴影,很翘、很漂亮的唇形。楚亭山单手给他拉好被子,他久久看着,抬起的手一顿,伸长碾灭了烟。
楚亭山忽然很想吻他。
他想着,也便做了,探身、低俯,指尖摩上谢仰青的后脑勺,唇碰唇,留下了一个很重,却不深入的吻。
楚亭山比谢仰青先醒,他侧头看向谢仰青,谢仰青睡觉的模样和平时大相径庭,面容平和、睡姿安分,乍一看乖得不得了。唯一出格的就是爱卷被子,两个人的被子被谢仰青卷了大半。楚亭山侧过身,凝目向谢仰青的眼睫毛。
睫毛微翘、稍长,比楚亭山想象中的浓,片刻后,他坐起身,拿起手机,打算看一眼线上的事务时,他看见谢迢昨晚大半夜在几人共同群发的消息——一个鲜明的问号。
楚亭山眉一抬,微勾起笑,继而他想到了谢迢那对和谢仰青相似的眼型。他一直都觉得两个人的眼睛虽然相像,但谢仰青的眼睛更好看些,今天看来,或许是因为谢仰青的睫毛更漂亮。
谢仰青清醒后发了片刻呆,回想昨天自己干出的事、说出的话。
谢仰青:……
罢了,都是楚亭山说的,论骚他最骚。他那么想,心安理得地坐起来,然后腰酸得一抖。
等楚亭山走回房间门口,便见谢仰青在那拧着眉看手机。
谢仰青在看一条未接通话,是谢迢打来的。他算了算时间,当时……大概和楚亭山玩得正欢,自然是接不到。谢迢在之后还发了一排省略号给他。心虚的谢仰青一时间拿不准谢迢的心思,等他看见宿舍群里的消息后,他悲壮想:完蛋,该不会谢迢又要逮着他抽了吧!
楚亭山静静目睹了谢仰青那几番变化的脸色,猝然开口,笑问:“有什么事吗?”
谢仰青转头,怔怔看了楚亭山一眼,闷道:“如果我被谢迢打得进医院,那都要怪你。”
“谢迢那是打,还是让你爽?”楚亭山不紧不慢回道。
“你有病。”谢仰青朝他翻白眼,骂骂咧咧,又去看手机,寻思怎么和他哥解释他被色心蛊惑滚到了楚亭山床上这回事。楚亭山继续笑道:“你每次挨抽的时候水都喷挺多的,挺享受的吧?”
谢仰青:“……”
“滚一边去!”谢仰青忍无可忍,这一声骂,惹得楚亭山抑着声发笑。笑完,他道:“我和谢迢说了,你在我这。”
谢仰青愣看一眼楚亭山,哦一声,心放了一半,又觉得事情大概没那么简单。“他没说什么吧?”
“他又能说什么呢?”楚亭山反问。
他说这话时,靠在门边,偏偏头,朝谢仰青看去,笑意不是曾经一派的温和,随性到漫不经心,这陌生的随性不让人觉得亲近,反倒像把刚刚过粹的刀子,看着钝、摸上去却能割得人生疼——隐隐约约的锐利。
这样的楚亭山实在太少见了,即使谢仰青清楚地知道他平常的面孔是伪装,却也几乎没看见楚亭山这般将锋利和针对外露。
谢仰青眉扬起:“你不喜欢他啊?”
“正常来说,和谢迢相处,比和你相处舒服多了。”楚亭山回答。
谢仰青此人自以为是、玩心重、小少爷脾性,相比谢迢那沉稳靠谱的八好学生样,在二人之中,傻子才选谢仰青。
“要这样比,谢迢和你我也选谢迢。”谢仰青不乐意了,翻起白眼回道。楚亭山若有所思问:“他真有那么好?”
“他不好,但你更差。”谢仰青干净利落回道,“他至少帮我写过作业。”
话落,楚亭山迈步停在床边。谢仰青斜瞥他,楚亭山抬起手,笑着拍了拍谢仰青的脑袋:“你真是拔屌无情,你忘了吗,至少我操得你很爽。”
“下次我可以让你试试什么才是真的拔屌无情。”谢仰青再次翻起白眼,楚亭山只是笑了笑,接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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