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个人搅和到一起,谢迢很少再唤过他全名,而一喊全名,谢仰青就明白了,这是无力回天了。
谢仰青屹在原地,瞪眼看向谢迢,斟酌现在该跑还是该麻溜地滚到他哥面前。半晌,他没动,只是觍着脸笑起来道:“哥……怎么了。”
“我不想听你装傻。”谢迢抬眼,面无表情看向他。谢仰青踌躇半刻,随后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滚似的在谢迢面前跪下,头仰起,蹭到谢迢手边。
谢仰青知道谢迢爱看这些,话也捡他可能爱听的说:“哥啊,项词临时找我来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明戎第一次来我也要陪他逛逛,我错了哥……我这几天还惦记给你买礼物呢。”
谢迢目光垂落,他偏手,虎口蹭到谢仰青脸边,谢仰青迎着蹭了蹭,心想:我这表现那么好,谢迢应该最多让我给他口一下。目光挪到谢迢鼓鼓囊囊的双腿间,喉结滚上一滚,他面上巴巴唤道:“哥?”
没人回应他,谢迢不知从哪掏出了个手铐,丢在谢仰青面前,他缓下声道:“你自己来。”
谢仰青一愣,琢磨这是不是谢迢给的考验,边自己捣鼓,反手将自己铐在了原地。谢迢曲起指,分明修长的骨节划过谢仰青脸颊,谢仰青又蹭了蹭,接着,谢迢起身,在谢仰青眼皮底下将早就准备好的玩具拖出。
谢仰青:“……”
道具琳琅满目,看得谢仰青的心骤然一跳,他喃喃骂了一声操,谢迢拍拍谢仰青的脸,哄道:“乖啊。”
粗糙泛亮的麻绳、假鸡巴、跳蛋、乳夹,一应俱全。明戎一回来,便见谢仰青被麻绳绕住,趴在沙发枕头里,脑袋向下,屁股朝上,双腿被折叠地绑起来,整个人被卡在沙发背上。于是白馥馥的软肉、软浓浆红的逼口,就这样大大咧咧敞露在外,叠叠的逼肉中间还冒出个尾巴,显然还夹了个跳蛋在内,嗡嗡作响。
明戎愣然,再看,谢迢立在一边,正挽着袖角,露出青筋明显的手腕。他闻声,抬抬眸瞥一眼走进来的明戎:“这几天,青青都麻烦你了。”
明显排外的语气,明戎扬起笑,“怎么能是麻烦,仰青哥对我很照顾。”
两个人莫名剑拔弩张,谢仰青什么都不知晓,只是大口大口喘气,见明戎进来,挣起来,忙翘起脑袋,咬着黑色的口枷对着明戎唔唔几声。
“是他应该做的。”谢迢顿了一下,道。他说完,手上却轻车熟路地勾住了阴蒂环,一拽,红如熟李子的肉蒂被把玩成小小的肉条,谢仰青受不了这种刺激,咬着口枷抽气。明戎这时道:“他不是对谁都这样。”
谢迢变本加厉起来,捏着被淫液润湿、泛着亮的软蒂细细揉捏、把玩,又揉上尿孔,把尿道锁微微拔出,翻出嫩细的孔窍,只玩得谢仰青控制不住地抖起屁股,如动物一样粗喘。谢仰青内心开始恨明戎了,明戎这是来拱火来了。
他心里没骂完,明戎蹲下身子去捧他的脸,谢迢抽手,湿漉漉的指尖把玩上谢仰青挺翘的臀肉,甜腥的淫水全抹在臀缝间,谢迢在沉默后轻飘飘说:“青青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话落,他翻出了个带重量的铃铛吊饰,吊在阴蒂环上,谢仰青蓦然一颤。铃铛下链着翠色的圆玉吊坠,两相结合,把红熟的阴蒂向下扯。铃铛带响,声音清脆,此刻正随着谢仰青一起晃动。
谢仰青眼眶湿了,内心诅咒这两个人最好直接死在这。跳蛋大概参透了他的想法,快速颤抖往里旋,鸡蛋大小的跳蛋顶上宫口,撑起软嫩的壁肉奸淫,刺激出大泡淫水向外淌,夹也架不住地顺着腿根流,失禁一样。谢仰青哈出气息,腰一弓,上扬的眉眼被雾蒙蒙的湿意笼盖,可怜又乖巧。明戎凝在他脸上半刻,忽地有些不忿,他很少能把谢仰青玩成这副模样。
上边谢迢拨过肉逼,粉湿淋亮的逼口因动作和埋在深处的跳蛋,裂开一条细缝,谢迢便顺着这条细缝向两边分,把润红的贝肉扒开,便见脂红软滑、澧水攀挂的逼穴如贝蚌一样张开,打着抖翕张。谢迢细细看了片刻,取来胶带向两边粘住,拇指爱怜地没入软香润艳的嫩肉里打转。
在谢仰青大口大口喘气时,他又蓦然抬手,凌厉的一巴掌抽在露在外的细肉上。谢仰青连着喘啜泣,响亮一声水响,铃铛叮铃作响,打得肉蒂烂红,铃铛摇曳,谢迢的手心碾入肉逼中,满手溅了淫液,大力地揉转,揉得整个腿根亮淋淋的。
下边的明戎也不甘示弱,青筋攀附的肉蟒从裤裆里跳出,打在他脸颊,马眼怒张,不断溢出腥清的前列腺液,鹅蛋似的龟头带着雄厚的腥膻划过谢仰青湿漉漉的下颚,抹在嘴唇上。谢仰青被这勃发的雄性气息弄得喉结直滚,他闭上眼,脸埋在明戎的鸡巴里,而明戎缓缓地将鸡巴碾着软舌推入。
谢迢给谢仰青用的口枷是专门的口交用口枷,会压低舌根,露出嗓眼,供人顶弄,比谢仰青自己吮要进得更深。
谢仰青恨死他们两个了,他神经被这两个混账把玩,却动弹不得,只能乖顺。像个仓鼠似的将脸颊鼓起,龟头埋入他舌根,他难受地咽下,被动得嗦鸡巴。明戎的性器只进去了一半,谢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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