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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口铁的幸运日(5 / 6)

了一圈只得反锁了卫生间。刃掐着景元的腰把他笼在身下操,四壁间回荡的都是啪啪啪又沉又重的肉体撞击声。中间有人想进来,结果发现门被别住了,在外面暴跳如雷的咒骂一顿急色鬼骚婊子,最后去了别的地方。

景元被操瘫在洗手台,脱力的腿悬在洗手台边,屁股里冒的精液夹都夹不住,沿着丰腴的腿肉一直流进鞋里。

刃靠在一旁的镜子上,手撑着额头,在等药劲过去。鸦羽般的长发从肩膀缕缕垂下,遮住了表情。他全身充斥着不满和愤怒的冲动,过了一会他又一次站到景元身后,沾了水的手指在景元弓起的背脊上缓缓的写了两个字,最后一笔直接沿着曲线滑了下去,手掌没入到身后,随便挑了一个肉洞插入,开始指奸。

“啊呃————!?”

雪白的屁股忍不住高高撅起,伴随着手指的进出节奏颤抖,女穴内里一拧再拧,最后还是松了嘴,像尿了一样喷射出一柱水液,浇在地上。

那天晚上,景元梦见刃在给他展示一张图纸,一些金属脊柱什么的,蓝莹莹的电子图纸映照出他哥沉默的脸庞,这些金属东西要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

突然,那种一脚踏空的惊跳发射让景元从睡眠中惊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踹醒的刃翻个身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景元动了动捆在一起的腿,把漏在被子外面的凉脚往他哥睡得热乎的被窝里塞了塞。

抬头,金瞳对上了红眸,一把煅烧得通红的兵刃劈头直插入蜜酒池中,直把那承放的杯盏灼得滋滋作响,几欲崩裂。景元伸手合上刃的眼皮,低头,下巴窝进堆积如云的被褥中,不再看他。

床上的这个人,到底是“百冶应星”还是“令使倏忽”?又为什么要陪他演着戏?

他演神智不清温顺听话的懦夫是为了在敌阵中得以自保,但每当他企图接近门禁系统,都能感觉到背后投射过来的、那无所不在的冰冷视线,在透过摄像头或各种智能机械监视着他。不论是“应星”还是“倏忽”都早已看穿这些戏码,但他看似严苛实则放任的态度实在难以揣摩。就像他在罗浮进行的那些破坏活动,先弄瞎了太卜司,后蒙骗了黄钟系统,确实对罗浮造成了严重打击,但却远远不足以致命,这结果对“倏忽”所付出的代价来说实在不能称得上对等。

就像“刃”对他采取的那些训诫、调教行为一样,若说想要毁灭、打碎、重建一个人的人格,催眠、洗脑、药瘾、断肢甚至大脑移植,更彻底、更残酷、更不可逆转的教育手段就放在那里却不用,反而隐隐露出一些类筑巢行为,这就非常耐人寻味了。这算什么?朱明打铁佬刻在骨子里想要回归家庭的传统本能吗?那更奇怪的来了,“应星哥”做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么?

景元合着眼,内地里把七窍玲珑心翻了个遍,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就这么假寐直到天亮。

景元的第一阶段调教已经结束,有了一点行动空间,可以给应星打打下手,搞搞内务啥的。

应星往景元的耳朵里装了一个内置耳机,说起来叫耳机,但长的很像某种虫子。

估摸着也是一种生物科技,通常做这种手术需要全麻。

但是应星只给了他两个选择,拘束器或者局部麻醉。

景元选择了后者,因为不想把场面弄的太惨烈,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应星让他对着镜子,眼睁睁的看着那玩意被银色的植入器放置进自己耳朵,然后几个呼吸后,一丝丝红色液体顺着耳垂流下,在锁骨处积聚成一洼,再顺着肌肉线条肆意蜿蜒而下,他没觉得痛,只是觉得数个冰冷的金属节肢蠕动着尖端,爬行过他的耳道,恐怖的深入直达灵魂肺腑,那一瞬间,他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尖叫出来。

景元从应星炽红的瞳孔中收回疑问,望向镜子,动了动干涩的眼球,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倏一合眼,就要溢出酸痛的泪水,流出眼泪就不像一台机器了,所以他忍着本能反应,继续睁着眼睛,应星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房间。

景元依旧呆坐着,一切静悄悄的,过了一会,他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吸了吸鼻子。

“怎么样,听得清楚吗”

应星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这么贴近过

甚至带着点遥远又熟悉的笑意

景元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这是单方面的通讯,于是又闭上了

“现在,站起来,走到窗前”

景元来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应星垂坐在对面的楼顶,手边放着一听啤酒

他身后是日暮的粉紫色天空,陪衬着金红的云朵,给他镀上一层柔光

。应星晃了晃二郎腿,张嘴,景元右边有个声音贴着他说“衬衣上面四个扣子解开,露出肩和乳头”

景元按照应星的要求,开始揉捏拉扯虐待自己的胸肉,并把赤裸敏感的乳头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不一会,他的裤子就鼓起了不雅观的一团,档下的布料上也晕开了可耻的深色水渍。

“测试结束。很好,你可以上我这边来了。”

应星满意的的打开了啤酒罐,“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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