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快回教室上课去。”白衣修长的指间夹着烟走到流年面前,神态懒散,“回去以后记得替我们保密。”
流年坐在那儿没动,只是抬起一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年,“跟我回去上课。”
白衣有些烦躁,舌头顶了顶后槽牙,突然伸手揪住流年的校服衬衫,手臂上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了。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让你滚回去上课就滚回去,谁让你管我了?!”
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僵持住了,其他人都知道白衣脾气上来以后是什么样,这会儿根本就没人敢去劝架,流年都这样了也不显慌乱,只是抬手抓住了白衣揪自己衣领那只手。
“我说了,跟我回去上课。不然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
“卧槽,快跑!老胡来了!”白衣的话头被人打断,出去上厕所的同学一脸惊慌地进来通风报信。
老胡是教导主任,这会儿正在实验楼外大喊:“都不准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些人胆子这么大,课不好好上,天天在躲在这边抽烟!”
今年联赛抽签分组比较死亡,白衣和流年带的队伍抱憾倒在八强,不过他们也都觉得这样的成绩不错了,毕竟是输给了强队,一早就有心理准备。
联赛结束后白衣就开始着手准备转服战斗的事情了,如今的唯满侠阵营一边倒,打起来都没有什么战斗的激情,再玩下去大家都要摆烂了。
这个时候出去玩玩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过这次转服的目标服务器是一个绝对的浩气强势服,转过去就意味着要背负巨大的压力,尤其是作为帮主的白衣。这件事情他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转去华乾。
“你要跟我一起去么?”晚上两人坐在电脑前,游戏中白衣的账号孤独地在成都老位置挂机,身边别的玩家来来去去,流年看着徒生出几分寂寥来。
“我就先不去了,我要是跟你一起转服过去,那估计你也得寄了,你先去玩,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就跟我说。”
虽然白衣很想让爱人跟自己一起征战,但是他说的其实也在理,再说了,两人住在一起,就算压力大了,流年也能帮他分担一些。
华乾的阵营局势纯粹是一边倒,这次虽然一起转服的人也不少,但一个阵营的局势明显不是一个帮会就能扭转过来的,所以刚转服华乾的时候白衣的压力很大,经常半夜喝酒。
正好那段时间流年也有一点忙,接连出差不在家,白衣一个人在家喝酒喝得很凶。
但是长久这样喝酒也不是什么办法,该有的压力一点都没有减少,反倒是在高强度的阵营作战下愈演愈烈,这天流年出差回来就感觉白衣有点不对劲,问他怎么了他也说是没事,流年看在眼里,满是担忧。
他去找帮会里别的管理询问了一下大概的状况,总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也有些自责,这些天他过于关注自己的工作,确实没有及时关注到白衣的状态。
流年原本是想要找个机会好好跟白衣聊一聊的,但是这一天下来也没什么机会,晚上突然爆发阵营战,白衣坐在电脑前带队,流年原本是想要借个号上线帮他,但临时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他不得不去客厅接电话。
这个电话持续的时间有点久,等到他挂断电话的时候发现卧室里已经没什么动静了,估摸着是阵营战已经结束了,但他推门的一瞬间,看到卧室内的情景后整个人都慌了。
电脑屏幕上是游戏的画面,白衣把耳机放在一旁,双手捂着脸肩膀一颤一颤的,还传出轻微的啜泣声,流年连忙走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肩膀。
感觉到有人靠近,白衣哭得愈发凶了,啜泣变成了明显的哭声,流年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之前就说过,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不要藏在你心里,有我陪在你身边,你不用那么苦,也不用事事都自己硬撑。”
他拿开白衣捂脸的双手,只见对方双眼通红眼角含泪,他低头在白衣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买了夜宵,边吃边聊。”
这顿夜宵吃得格外的久,白衣把自己带人转服去华乾以后的压力,痛苦全都告诉了流年,仅仅是口述,流年也能感受到白衣的焦虑,但事情已然发生了,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先安抚白衣的情绪,然后给到他一定的支持。
一直到天际将明,白衣才醉醺醺地趴在流年肩上睡着了,他把人带进卧室又拿来热毛巾给白衣擦拭收拾一番,这才和他一起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通宵喝酒带来的宿醉是很难受的,好在流年的酒量更好些,早早起来叫了解酒的外卖,今天没有攻防要带,流年很认真地跟白衣探讨了一下组建帮会来给白衣帮忙的事情。
“我当初a游戏的时候帮众都给你了,我要是现在把他们叫回来肯定会亏损你的战力,所以我大概率会叫以前的老朋友一起玩,然后再另外招一些人。”
对于帮众去留这件事情白衣倒是没有很在意,无论是在星辰还是再流年那里,都是自家人,而且当初有一部分来星辰也是因为要等流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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