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破皮的嘴唇只能张得很小,他小口吃着,温暖的粥滑过喉口,舒服得让他放松了身体,连胃里都是暖暖的。
一碗粥见底,宋声扬拎着一个袋子走过来,有点不自然地说:“里面是药,你、你涂一涂,伤口很快就会好了。”
裴斯音这才想起来摸摸自己的脖子,不过指尖刚碰上就被疼得缩了一下肩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身上现在是怎样的惨状。
“可是我下面也很疼,这个也能涂吗?”
“……!”宋声扬差点把袋子扔出去,“能涂。”
裴斯音不能太久坐,毕竟那个地方被操得太深太久了,听完宋声扬的话,他艰难挪动身子,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
“那个地方我弄不到,你帮我上药。”
上药的过程磕磕绊绊,裴斯音闭着眼趴在沙发上,没一会又陷入了睡眠。
宋声扬脱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一只手扒开他的臀瓣。
穴口红肿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皱褶处有些轻微破皮,两旁的臀肉上布满了咬痕和吻痕。
宋声扬的身体发热,喉结艰难滚动:“腿分开,不然我上不了药。”
睡梦中的裴斯音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他把脸埋在狮子抱枕里,两条腿一动不动。
宋声扬没办法,只能把他的裤子全部脱掉,然后坐在沙发上,将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条腿沿着沙发边脚尖着地。
指尖沾满了药膏,宋声扬先是在破皮的地方抹了点,随后又想起来刚刚看的说明书,手指顿时忘记了动作。
只因为说明书上说,要将药涂抹在里面。
裴斯音睡得熟了,穴口虽然微微张着,但却连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宋声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认命般忍住下身涌起的欲望,单腿跪在裴斯音的股间,将手指慢慢推了进去。
异物感进入的非常清晰,裴斯音不自觉弓起了腰背,穴口咬得死紧。白花花的臀部因为用力而绷起浑圆的形状,宋声扬一手揉弄上去,另一边将手指往里面推的更深。
“嗯哼……”裴斯音无法克制地从口中泻出声,后背出了密密的汗。
宋声扬的手指进到最里面,内壁的软肉顷刻间吸住不放,滚烫湿热的触感又让他回想到了不久前的性爱。
指尖的药抹了进去,宋声扬将手拿出来,食指上的水痕明显,透明的拉着银丝。阳光下的视觉带有放大冲击的效果,在包裹住的水迹上闪着细碎的光芒。
药膏被吸收的很干净,宋声扬依照上面的用量,又一次在指尖抹上了药。
手指挤着软滑的内壁,清凉的药膏被打转涂抹均匀,裴斯音全身绷紧,半梦半醒间睁开眼,手向后伸,抓住了宋声扬的手腕:“好奇怪,我不要涂了。”
“不涂怎么好。”宋声扬把手抽出去,拿过湿巾擦了擦,他拉着裴斯音坐到他身上,交缠的呼吸喷洒出潮湿的气息,“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裴斯音没法动弹,抱着宋声扬又开始昏昏欲睡,下体被侵入的感觉真实,他的腰无力塌下,几乎是坐在宋声扬的手上。
两腿分得开了,穴口被扯出一道缝,宋声扬的手指在里面弄得很深,涂完药也不立马拿出来,而是被穴肉绞紧,坏心眼的来回抽插。
从下方传来的滋滋水声落进裴斯音的耳朵,突起的敏感点不停被剐蹭,他攥紧宋声扬肩上的衣服,抖着腿根,气息不稳地说:“哪有像你这样上药的。”
进出的手指很温柔,与不久之前的凶悍力道不同。宋声扬抱着他的腰靠在沙发上,偏头亲了亲他的侧脸:“马上就好。”
抵在小腹上的阴茎看起来没什么生命力,裴斯音靠着身体的反应硬起来,但前端实在是射无可射,肿胀的小口只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伸进去的手指被水润的液体裹湿,宋声扬的指缝也被流出的水液弄得黏腻。
裴斯音抵在他的肩上小声喘息,声音闷闷的泛潮,最后一点药膏被涂抹在深处,宋声扬没再弄他,而是抽出了手指结束这个上药的任务。
视线一瞬间变得发黑,裴斯音躺在沙发上,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抬起,他拿开覆在眼睛上的小臂,看见了宋声扬正低着头拿毛巾替他擦拭,动作很轻很柔。
“还难受吗?”宋声扬问。
裴斯音滞缓地眨了眨眼,随后哑着嗓子说:“还好。”
内裤被套上,宋声扬帮他按了按绷紧的小腿,指尖按进肌肉,裴斯音舒爽得放松了身体,下体胀麻的感觉还在,仿佛那根东西还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随即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耳根发烫。
他晃了晃腿,对宋声扬说:“我要去换衣服,马上上课了。”
“我帮你换。”
“我自己换。”
进了卧室的裴斯音关上了房门,他脱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他对着门后的镜子看了看自己,顿时吓得一惊。
从脖子到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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