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便随之跟来,还反手锁了门,她没忍住想骂人,可一句“我操你妈”还没说出口,路星河高大的身影已经倾覆下来,无比娴熟地托住她的脖颈,含住了她的嘴唇。
这场接吻几乎算得上粗暴,路星河上来一句话也没有,驾轻就熟一般把颜雀吻了个措手不及。
双手被桎梏住,这个从前不知与她接吻多少次的男人,那股完全左右她呼吸的吻法和气息又一次剥夺她的理智和思考。
“你都湿透了。”
路星河吻着她说话,手从湿漉漉的衣摆摸进里面,在颜雀湿漉漉的下腹上徘徊,“下面呢?”
说话间他亲手试探一般,微凉的手指顺着裤缝滑下去,准确无比地按在了颜雀两腿间,路星河垂视她,低声咬字:“……湿得欠肏。”
颜雀忽地一怔,恍然他此刻的目光如初见时,带着陌生的冷冽——和一股没由来的怒意。
有什么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颜雀抬腿踹人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就被人解开了衬衫,胸前敞开,路星河二话不说单手钻进衣内,扒下内衣,俯身咬住她弹出来的半边酥乳。
乳尖瞬间被温热的口腔捕获,颜雀被肏了好几顿,过于敏感的肉体立刻就热了。
比起酌梦台的小弟弟们,这个肏了她几百回的男人已经把她奶子吃得烂熟,怎么舔,怎么揉,怎么样含热那颗色欲的乳头,把它放在唇舌里品味琢磨——这些,都是路星河用五年的时间在她身体里下的蛊。
甚至于路星河吃她奶子时露出的鼻梁和眉眼,都是最让她动情的角度。
好舒服。
颜雀太知道了,这个男人即便不把鸡巴掏出来,只用嘴巴就能让她站着高潮,她的胸衣没解开,只是被扒下了肩带,两颗雪白的大奶子聚拢着被路星河舔湿,他一手扣着她的腕子,一手把玩着奶子,两个乳头被吃得发红。
“你瘦了,”路星河轻轻咬了咬她的乳尖,“奶子倒是被肏大了点。”
颜雀耳膜嗡嗡地震动,忽然不抵抗了,低头看着他说:“是吗,别人也这么说。”
路星河一顿,安静地看着她。
“路星河,”颜雀压低声音,垂下视线盯着他,“你记住了,以后我肏别人,还是别人肏我,都跟你没有关系,别给我整这出没有用的占有欲。这比你跟我调情还恶心。”
办公室里隔音很好,整个会议室百来号人在隔壁热烈讨论,一点声音也传不到这里。
颜雀说完这句话,路星河猛地伸手过来,直接撕下了她的衬衣。
入门的衣架应声倒地,巨大的力度让奶子晃动起来,无意间显得无比色气,路星河面不改色地捏揉那块软肉,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里。
这一次路星河根本不说话了,高大的身体笼罩下来,无声地亵弄颜雀的身体,很快一条硬起的大鸡巴就隔着宽松的裤子直接顶在颜雀大腿,她裤子也湿了一半,路星河不言不语扒下她裤子,连着蕾丝内裤一起扯开,露出不知为什么也湿漉漉的穴口。
人类的淫欲总会越过不合时宜,只管见火就着。
“水那么多,是被我恶心的?”动作间路星河的手指在她那道滑腻的缝隙擦过,指腹在上面嘲讽地挑拨。
颜雀顺势挪动屁股,那一秒,她被肏出瘾的身体,果真是在等待一根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翻搅抽送,她只好轻轻吸了一口气,直白道:“左右路总比酌梦台的鸭子技术好,算我赚了。”
这话是一个字不假,路星河身材好,长得好,肏人的技术是实干练出来的,跟他乱搞做爱跟去一趟酌梦台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恐怕是,一晚上开十三万也肏不到路总。
颜雀只烦现在是工作时间——
她伸手握住那根硬挺的鸡巴,无情催促:“搞快点吧,路总。”
角落的饮水机咕咚一声下水。
下一秒敲门声狂响起来。
小助理的声音贴着门朝里面喷气低吼:“姐!姐!!怎么有派出所给你打电话啊!!你快看看是出啥事儿了!!”
天知道等待的半分钟里小助理都经历了什么内心斗争,颜雀的手机被她捧着,110的来电界面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
半分钟后门被打开,颜雀披头散发接过手机,而看到她身后面色不佳的路星河,小助理刚续上的一口气又要倒过去了:“啊路,路总总好……”
颜雀身上穿着路星河的长衫外罩,扣子都扣上了,袖子一撸还挺好看。
配着两个人艳红的嘴唇和古怪的气氛,瞎子都能猜到刚才一门之隔里头在干嘛。
小助理不敢说话,颜雀皱着眉头接起电话,派出所嘈杂的声音几乎立刻从话放传出来:“喂,是肖纵青的家——”
颜雀第二句话还没听清楚,路星河已经跨过办公室门,头也不回地从她身侧走开。
漫长的走廊,耳边全是吵吵嚷嚷的杂音,颜雀视野里是路星河有些陌生的背影,她沉默地听着电话,半晌才低声回道:“好,我两个小时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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