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喝酒就不止这点了。”
不是吧——?!
薛然头痛欲裂,还没喝酒就感觉自己已经在忍受宿醉。他感叹喝酒害人,哭丧着脸把鞋脱掉,准备婉拒邀请,但消息还没打完就被又被大少爷拖到房间继续每日任务。
心意相通,可喜可贺。
“您看起来可不像是通缉犯呢,薛先生。”
和泉的手指从薛然敞开的领口往下,轻松地解开扣子时碰触到他柔软的乳肉,让薛然一瞬间僵直了身体。他不知道面前的警官为何用如此轻佻下流的态度对待自己,现在可是在拘留室,监控泛着红光,显示它仍在辛勤地运作当中。
警官正在光明正大地猥亵他这个犯人。
“您的妻子家族涉嫌犯下的罪行,您确定您真的一概不知吗?”
薛然显然有几分心虚,他甚至没有阻止和泉这种行为。那双手相当不安分,微微挤压那对对于男人来说大得过分奶子使它们聚拢,那样的话这位嫌犯的胸部就变成了一个上等的飞机杯。
“他们、他们从未做出违法的事情!”
那些都是灰色地带。更何况他们本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手沾上血腥与铜臭,真正违法犯罪的事情自然有数以百计的人去帮他们做。虽然他们对自己不好,但是总不能让他单纯无辜的妻子遭受失去家人的痛苦,那种痛苦只要自己尝试过就好,他的宁宁决不能遭逢这样的巨变。
“是吗。”
和泉的心思当然不在这里。他的警察制服漂亮整齐地被他一丝不苟穿在身上,他那双黑色的手套有些粗糙的表面包裹着那对嫩乳揉捏。薛然强忍着食髓知味的身体传达给他的快感,他如今才想起要让这个变态警官别再动手动脚。
“放手!我只是嫌疑人!我不是犯人!”
“但是您妻子的家族成员都指控了您。”
薛然的心咯噔一下,他早就知道苗宁的父母从未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他们不爱自己的孩子,更不会爱自己孩子的伴侣。可他从未想过他们居然恨他恨得要让他来当这个替死鬼,那这样的话宁宁怎么办?和泉的语气平稳,但薛然偏偏就是能听出他话语里的幸灾乐祸。
“你他妈要玩我的胸到什么时候!死变态!我就算是犯人也不至于让你随便乱摸吧!”
他气上心头,故作凶狠地挣开和泉的手。那位警官漂亮的手被他的动作打得通红,雪白的皮肤泛起红色来,被掩盖在黑色皮质手套下,薛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来嫌疑犯先生不喜欢我碰你的胸部呢……”
和泉有些遗憾地说道,可下一秒他就把薛然给按在了拘留室里那张小小的桌子上。那张桌子的用途是用来记录口供,他那丰满柔软的奶子就这么压在桌面上,挤得他几乎是从喉咙发出了吃痛的呻吟。白花花的乳肉被按得扁平,那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翘起来的乳头也被挤压得很疼,冰冷的空间与物品都因为薛然而变得温热起来。
而他的脸也被贴在桌面,薛然咬牙切齿地斥责带着平静笑意的警官,要不是对方力气大得可怕,他早就挣脱站起来给他一拳了。
“快点放开我!”
“您作为一个嫌疑犯,不该听话一点吗?”
和泉一手按住薛然的头,一手则是用温热的掌心去贴在薛然压低的腰上,慢慢地往下游移,再用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让他寸步难行,难以挣脱。
“您这里也很丰满呢。”
手掌来到臀部,和泉笑着去捏了捏,色情下流的手法几乎让薛然丧失了冷静。他愤恨地吼着脏话,而和泉听了几秒就高高抬起了手。
接着一巴掌扇在薛然的屁股上。
那被包裹在贴身西装裤下的屁股被打得颤抖,饱满的臀肉收到强烈冲击后摇晃得超级厉害。和泉紧盯着看,像一条毒蛇在看他的猎物那样欣赏着薛然涨红着脸挣扎的样子。
好兴奋啊。
“要是说出真相,或许待会儿您就能得到一杯热咖啡还有一张保释证明了。”
薛然不擅长骂人,就连脏话也只学到了那么一点。他气得发抖,却因为和泉警官的话而冷静下来。
说出来,宁宁就会失去家人。家人不爱他,但给予了自己与宁宁很多。要是自己进去了,对宁宁来说或许只是少一个枕边人。但是要是自己把苗宁的父母供出来的话,宁宁的生活会被毁掉的。
他什么都不会,财产与庇护伞都消失了的话,自己应该怎么去保护他?家族败落后仇家找上门来,宁宁求助无门之后会怎么样?
薛然不敢想。
“您可怜的妻子在外面求我的同僚放你出来,甚至哭得晕过去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苗家对他不好,但妻子是全心全意地爱着他的。薛然咬牙,下定决心不说出真相,可还是在和泉那炙热的眼神下开口问道。
“他还好吗?”
“你该担心你自己,嫌疑犯先生。”
又是一巴掌落下。薛然没有防备,被打得叫了出声。那挺翘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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