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啊,刀疤带你来见我,明明是你低着头朝我鞠躬,说可以在娱乐场做事叫我收留你,任何事情都可以做,一切都是你自愿的,那时候有谁强迫过你吗?那时候难道是我把刀架在你弟弟的脖子上了吗?我逼迫你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明一切都是你先挑起来的,是你主动接近我,现在却说我为什么折磨你?你说为什么?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用腻了要杀你的时候你才能死,在我还没玩腻之前你怎么敢用死来威胁我?”
“呜呜呜……呜……”文洙贤疼到蜷缩在床上,包着渗血纱布的手腕被手铐吊在床头,口中开着绝大的电动性玩具疯狂抽插喉咙,鼻涕被插到从鼻腔里冲出,嘴角撕裂,小腿抽搐不停。
姜道英兴奋的胸口起伏着:“不想要你弟弟了是吧?你说要不要把你现在这香艳欲滴的模样拍给他看啊,那肯定很刺激吧?大鸡巴吃得爽死你了是吧?啊?!”
“唔!呜呜呜!唔……唔……”文洙贤的视线骤然回笼聚焦,在窒息的震动缝隙里大口呼吸着,喘息声也变了调,本能让它成了一声声呜咽,他想说不要,“呜呜呜……”
“噢对对对,反正你弟弟都亲自看过了不是吗?那些视频怕是放在书房里每晚都细品呢吧?”姜道英发狂地笑着,“你给我记好了,文洙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现在并不是自顾不暇,你以为就凭一个小小的清世建设就能扳倒我银荷这么大的集团吗?”
“我告诉你,”姜道英手指着空气失控地大叫,“我姜道英从来就没把检察院和警察局的那群狗崽子们放在过眼里!从来都没有!!!姜家不是汉城的姜家,汉城才是姜家的汉城!!!”
他一把扯起虚弱到近乎昏厥的文洙贤:“文洙健那狗崽子和他那个狗干爹是在做梦吗?金海会是插了翅膀的鸡装什么天鹅?妈的……明的不能我来暗的,况且我一向擅长这个不是吗?你觉得我不敢杀了他吗?我无非是不想让你彻底疯掉罢了,我不想玩那种死掉的玩具,你不相信是吧?”
姜道英知道,只要这样吓唬他,文洙贤立刻就会乖乖服软,他果然开始边哭边摇头,试图用自己那张被凌虐过后美丽的脸来让人放松警惕。
“呀……我说口水和鼻涕不要乱喷呀,我的洙贤小宝贝,这样很脏的,你很痛吗?”姜道英在他的后穴里插上根尺寸差不多的按摩棒,然后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这样痛吗?”
文洙贤被他突如其来的拳头砸在小腹上,有一种内脏尖锐的碎裂感,整个身体都跟着弹了起来,好像七窍里都是水,晃个不停,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哇,这样感觉很不错呢,你这样子真美,就是变得更脏了呢,屁眼里都是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了呢,哈哈……眼睛不要使劲,凸出来的样子不美了,别吐啊,忍住……哦对你嘴被堵着也吐不出来。”他又是一拳狠狠砸在文洙贤的肚子上,把那个刚形成假阳具形状的小腹砸到重新凹进去。
文洙贤仰着头,剧痛让他的身体在昏厥的尽头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是不是痛?”姜道英问他。
文洙贤只觉得浑身都要被他的拳头砸碎了一样,鲜血浸透了洁白的纱布,他一下一下痛苦地仰头抽搐着,汗渍和精液让他的眼睛难以睁开,况且他也根本没有一丁点力气,无法做到反抗,无法做到挣扎,甚至连呕吐都做不到。
仿佛弱者生来如此,只有哭泣的选择,而没有生活的权利,从来都没有。
可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只怪当初的自己踏进了魔窟,那时的他别无选择,可似乎一切看起来又都是他自愿的。
是啊,明明一切都是他自愿的……那只是毫无选择的自愿罢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姜道英越来越愤怒,直接拔掉他后穴的假玩具,盯着那鲜血淋漓的小洞口,没有润滑,没有精液,满是撕裂的伤口,粘稠的血液成股地流下来。
“操……”他似乎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玩物,掏出自己的阴茎,一下子捅进那个血洞。
殴打终于停止。比起刚才的剧痛,现在被他强奸对于文洙贤来讲没有那么痛了,可是他的心里反而更希望姜道英继续殴打他,不要将那个恶心至极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
他殴打的只是他的身体,而这样做会撕碎他的心。
小安……
小安?
文洙贤绝望地闭上眼,不断回想着樱花树下,弟弟微笑的脸庞,沉沉睡去。
——
“你吃不吃饭?”姜道英又耐着性子问了他一遍。
两天过去,文洙贤不愿开口,他的眼下沉重的黑色,面容更加憔悴,像是具活着的尸体,只是躺在床上无力地摇了摇头。
忽然,姜道英的巴掌就那样重重地甩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两天滴水未进的文洙贤差点失聪。
紧接着,他看到姜道英的手捏着一杯水,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文洙贤本能地想要反抗,用手推着姜道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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