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让自己在他面前更像一个纯粹的女人。
至今为止,老家这片的人都以为苏家的二少奶奶,是个纯粹的女人。
黄郁面对着那捧黄土哭红了一双眼,素白孝布披在身上,倒真像古代的时候上坟的小寡妇。
站在他身后的两兄弟默契地对视一眼,继而又分开,一同落在了黄郁清瘦的身影上。
黄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们打算明天就回宁市,黄郁以前便不受待见,如今走了丈夫,这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不过他打算离开苏家,去做他喜欢的工作。
黄郁大学学的是美术,毕业之后因为和苏正珏结了婚,便一直留在家里当闲散人员,因为苏正珏不喜欢自己的夫人出去抛头露面,他便也听了。
身体更加燥热,黄郁烦躁地从床上做起来,脑袋一片混乱。
他想,他不该再继续待在这张床上,那日被强奸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几乎每次一躺下,他就能回想起那人从后面贯穿他那时的模样。
自苏正珏瘫痪后,他们也鲜少做那事,其实下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那日是几个月来第一次。
被开发过的身体很难再重新吃素,欲壑难填的时候,什么样的想法都有可能冒出来。
何况双性人的需求本就大过常人,实在是过于磨人。
正想着,门外忽然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
苏家老宅的房间是一字排开的,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黄郁的门前停住。
黄郁摒住了呼吸。
木门没有上锁,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开,黄郁已经躺在床上蒙住被子,假装进入了梦乡。
那人走近了床,黄郁的心疯狂跳动起来,只要那人一动作,他就准备立马跳起来,狠狠地给他一拳。
不过那人却停下了。
不多时,黄郁感觉到床边塌陷了一小块,那人竟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
还是那股熟悉的气息,苏家现在只剩下几个人,黄郁已经大致可以断定他是谁了。
那人的身体越靠越近,黄郁身体一僵,只感觉得到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而那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没有睡,嫂子。”
黄郁蓦地睁开双眼!
是他!
黄郁猛地转过身来,微弱的光线足够让他看清楚这人。
和大哥同样高大的身形,表情永远都桀骜不驯的,不是三弟苏正翎又是谁?!
苏正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很惊讶吗?”
那一抹笑看在黄郁眼里,可谓是可怕至极。
他平时不太关注这个在家一言不合就和父亲吵架的小叔子,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少之又少,为什么竟然是他?
“是你?”黄郁颤声道。
“嗯?我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他的声音更加颤抖,
“你说的是嫂子下面的逼口多会勾人吗?”
苏正翎根本口无遮拦,对于强奸他的事,也并无丝毫悔过之意,这样光明正大的就将这层遮羞布撕开,是黄郁始料未及的。
“你……你不能这样。”黄郁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一哭腔,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在苏正翎听来,只想更加狠戾地侵犯他。
“不能哪样?你不知道我想肏你多久了。每次看到你这个骚货,我就想干死你。”
“我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兄终弟及,有什么不对?”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黄郁红着一双眼睛,却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他。终究是比人低了一头,反驳都变得无力。
苏正翎抚上嫂子的脸,那一滴泪恰好被他拂去,低头一吻,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他道:“跟我吧。”
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撩开轻薄的被褥,轻巧地撬开黄郁并拢着的腿,手指隔着衣物,勾勒着那条缝的形状。
黄郁一时忘了动作,就这么呆滞的任由小叔子动作。
手指挑开内裤一边,苏正翎的手指戳捻着柔嫩的花唇,抵在湿润的穴口轻轻一戳进去,软肉就依依不舍地吸紧了那根手指。
苏正翎模拟着做爱的动作用手指玩弄着那处,黄郁被刺激得夹紧双腿,却因为阻力让它更加深入浅出。
黄郁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苏正翎见状,更加放肆地将他扒得一干二净。
他很喜欢玩黄郁的花穴,他睡过男人也睡过女人,对于黄郁畸形的身体,他喜欢得要命,单是那怪异的快感就胜过他上的每一个人。
花穴已是淫水四溅,黄郁被手指玩弄得意识不清,手也松开了,无力地垂在身侧。
看着他淫靡的神色,苏正翎低声骂了一句骚货,便扶起性器对准那媚红的小口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久没做过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分泌淫荡汁水,交合处泥泞一片。
苏正翎把他的双腿拉到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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