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冲动啊。”
“见了几次面都没正眼看我……所以我偏偏就想试一下,强扭的瓜能不能好吃。”
凌阳笑嘻嘻比划了一个暧昧的手势:“好吃,当然好吃。而且只要你一直扭就能一直吃下去,超级赞。”
男人也嗤笑出声:“我就说你很有经验吧。”
“没错啊,我的经验就是把人睡服,顺便金钱攻击,但你家的明显不需要那个。”凌阳喝了口汽水,忽然眼睛一亮:“哎,来都来了,我来教你几个超爽的姿势吧!”
“够了啊你,我又不是处男。”
“那我就没有别的想法咯。”
“……还有总得考虑一下吧。”男人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直接睡也……不好用这么办?”
凌阳得意地摇摇手指:“不可能,只要他能硬起来就绝对不会有问题!我跟你说,爱都是做出来的!”
“那……”
“当然,硬不起来的话你还是换个对象吧。”凌阳咬了咬指甲,“唔,虽然你一片痴心,但是阳痿真的不行吧……?”
“说点好话吧你!”
苏濯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
这两天他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尤其是每次发呆,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云疏晨。他梳着利落的短发,右耳上有一颗朴素的纯色耳钉。身上经常有不同的味道,混合着油烟和沐浴露的香味,不知为何总让他想起味增汤的气味。
每天回家都会看见他,看见他穿着围裙的样子,从健身房擦着汗走出来的样子,凑近调戏自己时微笑的样子,在床上……
打住。
苏濯深吸了一口气,摒弃掉脑中的黄色废料,强迫自己开始工作。
“苏总,云先生来了。”秦秘书敲门进来,苏濯顿时坐得更直了一些。
云疏晨今天穿了高领的羊绒衫和长款的大衣。他的脖子被遮住了一大半,同样被遮住的还有昨天他留下的两处吻痕,昨天他一时鬼迷心窍,不顾反对……
打住。
看着云疏晨递过来的便当,苏濯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结婚原来这么爽,我怎么现在才结婚?
结果下一秒,云疏晨有些散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晚上我不在家,要我给你留点饭吗?”
“你去哪?”
云疏晨好像很奇怪地歪头看着他:“……和朋友约了喝酒?”
苏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似乎过于僵硬,喝了口汤掩饰了一下:“我是说……如果比较晚的话,要不要我去…我派司机去接你?”
“噢,不用啊,我也不知道几点回。”说着,云疏晨便起身准备离开,“估计要后半夜吧,到时候我直接回客房,不会吵到你的。”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又关上,旁边的秦秘书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问:“你俩还在分房睡?”
秦羽丰是苏濯的大学好友,在工作的场合两人装得人模狗样,私下里经常互损。准确来说,是苏濯挨秦羽丰的损。
“我提过一起睡……但是……”
“得了吧,你那张嘴能说出什么好话?”秦羽丰毫不留情,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过来抢走了一块炸鸡翅,“你就坦诚一点,稍微撒个娇,把老公哄高兴了,你也就不用成天发呆导致工作效率低下让我区区一个秘书给你擦屁股了。”
“对了,濯妹,你悄悄跟我说。”她凑到苏濯身边小声问,“你老公身材这么好,那个是不是也很大?你们床上生活和谐不?”
苏濯恼怒地护住食盒防止她再偷吃:“我才是攻好不好!”
“哈?”
“你这惊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我哪里不像吗!”
秦羽丰用审视的态度上下打量了他好几圈才回答:“真不是我说,哪里都不像。”
秦羽丰说的是实话。苏濯长相俊美接近妖冶的程度,从小就经常被旁人误以为是女孩子。高中时他遇到了不长眼的色狼,一气之下给自己剃了个板寸,然后被人以为是叛逆期的朋克风olgirl。
加上他身材偏瘦,虽然算得上高挑,但比云疏晨还是差上半头。大街上两人并排走着,不把苏濯认为成云疏晨的女友就已经很不错了。
“等等!”秦羽丰突然大叫,“那你还让人家睡客房?你不会是每晚做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苏濯根本不敢说是做完后云疏晨回客房睡觉,他自己都觉得过分,说出来他估计要被秦羽丰骂到下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赶紧转移话题:“毕竟一开始就是突然安排过来的联姻,我甚至之前都不认识他,所以一开始态度可能是稍微有点差……”
“……原来是追妻火葬场。”秦羽丰下定结论。
“没到那个地步吧?”
“别管那个了,我劝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如就从今晚开始。”
月亮逐渐升高,心不在焉的苏濯今天一共挨了秦羽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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