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屿从这一行为中同时获得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oga腿间肥嫩的桃唇沾着晶亮的淫汁,也顺理成章地沾了他一手。
他将手上晶亮的液体抹到了沈扶迎脸蛋上,在oga水润饱满的唇瓣间擦过。
尽管是自己身体分泌出来的液体,沈扶迎还是嫌恶地别开脸,同时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快一点……”
盛嘉屿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oga用如此不耐烦的语气催促他快一点,无疑是对他性能力的一种嘲讽。
但其实沈扶迎只是想早点回去睡觉罢了,他嫌弃老公性欲过于旺盛,只要没加班,晚上回来必定要搞他,每晚要搞好几次,一次时间还都很长,长此以往,他漂亮的脸蛋上已经开始浮现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这让他感到极为不满。
不过这也没法办,谁让他婚后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成了一朵依附老公的貌美菟丝花。
更何况,老公每个月给他打三百万生活费,这简直是再生父母,可不得好好供着。别说只是需要艾草了,就算让他全包,这工作也乐意呀。
他可不会成天惦记着什么爱不爱的,出身于他们这种家庭的话,婚姻本就是一场明码标价的利益交换。
“行,如你所愿。”
盛嘉屿咬牙切齿地应了声,扼住沈扶迎纤瘦的腰肢,加大了在他体内挞伐的力度,狠狠地破开层层堆叠的肉壁花褶,手掌扇他腿心肥嫩的鲍肉,感受着他因受惊而带动窄小蜜洞反射性地紧缩,贪婪地紧紧咬住自己胯下之物的绵软吸力让盛嘉屿差点疯狂。
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撞击,撞得怀中娇软白嫩的oga犹如颠簸起伏的真人玩具一般。
巨物的酸胀似乎贯穿沈扶迎全身,嫩穴内壁被摩擦带来的强烈欢愉冲击着他的脑海。
“嗯啊……慢一点、太深了……呜……”
沈扶迎腰臀随着撞击的力道而晃荡不止,口中发出媚呼低吟,心脏跳得飞快,那股仿佛要将他撞碎的可怕力度,让他心神俱震。
“怎么?这会儿又嫌我快了?可真难伺候。”
盛嘉屿轻嗤一声,心里却还惦记着先前沈扶迎对他的嫌弃,根本不愿减速一点,更是大力掌掴着肥嘟嘟的桃唇,发出混杂着水泽声的淫靡脆响。
“啊呜……疼……别、别打了……呜呜……”
粉嫩的桃唇在男人的大力掌掴下变得颜色更为糜艳起来,这给沈扶迎身下带来了火辣辣的痛,但与此同时,心里和生理上一并出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快感伴随着鲍肉上炽烈的疼痛,却驱使着他渴望更多。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激荡着他的心神,身体也仿佛置身于云端那样轻盈起来。
“呜呜……太快了、好深……啊哈……”
沈扶迎已经爽得泣不成声,前端的小雀儿涨得难受,就在快要达到顶峰时,盛嘉屿又将他翻了个面,压着他的腿狠狠地凿进他的蜜穴。
沈扶迎转过头的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盛嘉屿那双翻涌着情欲的眼眸中充斥着未来得及掩饰的浓烈占有欲,以往也有好几次这种时候看到盛嘉屿这样的眼神,也都会让沈扶迎隐隐觉得他似乎是在爱着他。
然而等沈扶迎回过神来,盛嘉屿眼中早已不见了那样的情绪,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里是古井无波的漠然,这又让沈扶迎对自己竟会产生那样自恋的错觉而感到好笑。
“啊呜……别咬我……”
盛嘉屿把他从床尾捞起来,抱在怀里,托着他圆滚滚的小屁股,将他死死地摁在了那根炙烫坚硬的性器上,捧着他的臀重重地往他身体里凿进去。
“啊哈……不要、拿出来、不准射进去……唔啊……”
在同时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盛嘉屿咬住了oa后颈并不平整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再一次注入他的腺体。
沈扶迎感到自己的下体和后颈的腺体同时经历着强烈的快感,浑身泛起了一层绯红,他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红唇微张,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下,美丽的眼眸里氤氲着雾蒙蒙的湿气。
灿若桃花的脸蛋晕开了两朵苒苒的红霞,眼角挂着摇摇欲坠的晶莹泪珠,这版脆弱又美丽的沈扶迎实在让盛嘉屿忍不住心生玷污欲。
他拔出自己的性器,用那沾染着各种淫汁蜜液的怒张肉棒拍了拍沈扶迎白软的脸蛋,恶劣道:“张嘴。”
沈扶迎秒懂了他的意思后,心里一阵郁猝,心想这狗东西真是越来越变态了,竟然想……
他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盛嘉屿掐着脸蛋迫使他张开了嘴巴,然后将那股充满了膻腥味的白浊射进了他嘴里。
“咳咳……你混蛋……唔……”
沈扶迎被滚烫而又带着浓重男性味道的液体浇灌着喉腔,自是不免被呛到,他挣扎想摆脱男人的桎梏,可总是徒劳无功,等盛嘉屿全部都射完之后,他被浇得嘴边都是精液,纯白色的液体映衬着艳丽的红唇,显得格外淫靡。
沈扶迎见他终于结束,想推开他起身,却又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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