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嗓子仿佛被沙石淤堵,无法出声。
那小山般的鹰爪贴着他体温钉在他身侧,一片细软的白毛刹那间断离他的柔软躯体,纷扬飘逸到空中。冰凉的爪沿贴到失去毛发的裸露皮肉,康熙一哆嗦,惊惧感受到胤礽的气息侵进他的五脏六腑再摸进大脑,得晓他内脏结构,又探询得他内心所虑,一晃眼,他已经以毫无尊严的姿态赤裸裸敞在胤礽面前。
他睁开双眼,见那足可将他一口吞下的庞喙上,浓密色深的鹰羽间透出胤礽眼眸那冷静至远离人间情感的锐光,理智至冷漠地倾下黑重的压迫如一座坍塌的城墙,仿佛在用最纯粹的逻辑分析如何将他撕碎,以谋取他的皇位。
异样的触感从裸露的那块儿与胤礽紧贴的皮肉漾开,如同病菌溢散,在康熙的警惕畏怖下,他感到自己的骨骼与四肢不由意愿地自主生长,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手疾速捏了一遭,不知何时已化为人形,发间多出两条柔软的兔耳,薄轻到透显血丝,赤身裸体躺在地上,被鹰爪挤得多处在白里透出粗厚的深红印子的皮肤全披着湿淋淋的水光,仿佛方才太子化作的鹰那一爪子削下的毛就是他掩体的全部衣物。
我们伟大的康熙皇帝还未来得及感受明白自己尾椎处冒出了一个毛绒球,正擦动着粗糙的地板;敏感的兔尾对他造成的刺激被他误认为源自恐惧,因为衣着华贵的太子翩翩而立,形状凌厉的下颚稍抬,唇角浅淡的笑含分居高临下的轻蔑,优雅而潇洒地抖出背后优美恣野的宽大鹰翼,正自左右两边向他黑压压地包抄笼罩过来。
不提太子本人隔着一段距离,悬空的身形远远瞧着竟也与他等大,那羽翼如同盛开的毒花,又似刺出多条嘶嘶吐舌的游蛇,原处美妙的弧线蹿扑过来,如同抛来两张猛兽的皮肉制成的巨网,翼尖轻而易举地擦过康熙的背与臀,撩起一阵发痒与鸡皮疙瘩的潮浪,在躯体受惊本能凝固在原地还未做出行动的康熙身下交叠,再将这具白花花的肉体抬起。
正是至丰满的年纪,至好的肉质。皇帝大部分的身体常年不见光,保养得精细,又以最上等的大自然赐给人类的饲料喂着,用满族惯常的骑射习俗养着,皮肉白厚结实,柔软丰润却不显得胖,细嫩得一鞭下去恐要浮起艳丽的肿来,隐约的肌肉弧线却像扛得住千锤万打,是耐操耐打耐玩的好材料。再由一层水光滋润,惹人遐思,在他急不可待的儿子眼里称得上色香味俱全。
翼尖处贴触挤压着康熙最柔软之一的臀腿,那夹惯了马背的臀腿肌肉含了湿意擦着羽毛,太子一觉察就能知道上等的屁股床上伺候的技术同样不容小觑。视觉与其他感官上的多重刺激对面前的太子施以诱惑,然而胤礽并不着急享用毫无反抗能力的父皇。他仔细检视他的猎物,视线从康熙强掩惊恐的脸,向下寻至胸与腰线起伏的丰腴弧度,在两腿间隐隐漏出张合风光的茂密处稍作停留,琥珀色的瞳仁蕴着沉思,似乎在尝试理解父皇诡谲的身体结构。
康熙强作镇定,趁此机会竭尽喉咙喊叫,欲阻止某些恐怖的事情发生,然而声音掖进可怕的寂静当中,无影无踪。挣扎的无效让他的一双兔耳朵毛骨悚然地从背上弹起,绒毛同刺猬自保般炸开,蓬松如蒲公英的细叶,耻窘在遍躯白肉上浮起一片暧昧的红,身躯欲站起却惧怕被儿子摔落,目光紧盯胤礽,双手下意识在身边胡乱摸索防身的工具,却只摸了两手略扎人的鹰羽触感。
交叠的翼忽而向下塌出弧度,他躯体往下一陷,还未徒劳地尝试尖叫,就被猛地向上交错成小山状的两翼弹起,天旋地转后昏头昏脑地砸在不知何时悠悠闲闲坐了把龙椅的儿子腿上。胤礽摆弄小人偶般将康熙拨转两下,膝盖从他岔开的两腿间顶出,再在他挣扎之前按住他的腰。
待康熙反应过来时,两腿已间隔太子的膝盖分岔到不敢也难以动弹,生怕相比起胤礽太过细弱的骨头被轻易折裂扭断,被按塌下的腰伴岔开的两腿将一张湿润润的肉臀顶起,两团浑圆的脂肉在空中挺立到赤裸全躯的至高处,如同迎欢的小倌;更恬不知耻的,本牢牢在幽谷中藏匿闭合的上下两穴随姿势拉扯,一个朝上一个朝下敞开,下方女穴的潮湿小口正对着儿子腿上袍料启闭,淫荡不谈,胤礽那袍子打起皱褶,竟正有一处凸起虚虚擦着肉唇的边沿,康熙触电般一阵阵颤栗。
康熙挣扎不能,两腿与秘处被撑开的恐惧尽将面上最后一分为帝的尊严拧碎;胤礽鹰翼收拢,仿佛单纯用羽毛为自己的幼崽挡风,在康熙后臀覆下手掌,康熙不胜惊惶地感受到那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整张臀裹透在掌心,甚至将他柔软的腹部都捏握,顿时汗毛耸立,连尾椎上被压在胤礽掌下的小小绒团都无法掩饰惊惧的强烈耸动,蹭得胤礽手上仿佛被蚊子叮了一个小包般瘙痒,但太子既不在乎,也难以理解康熙细小的动作背后藏着极度恐惧的信息。
“您初废儿臣时,没过几日就心生后悔。不然您也不会在儿臣自我争辩时,不仅未加训斥,还为儿臣改善境遇;废后没多久,还在榻上病着就心心念念要说服官员复立儿臣;更不会还未复立,就在外国人还在宫中察闻听探时,称呼儿臣为太子。”
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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