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也忘了发力,被人偷袭、舔到嘴巴发酸。
龟头上翘,茎体上青筋的分布有些熟悉……肌肉记忆动摇了他之前的猜想。
“小、小曦?”他试探地问,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撞击。糟糕了,他苦哈哈地想,一下得罪了两个人。
应该是新人,或者太久没肏过他的人……?其实张颂文的敏感点很浅,但是这个人却一直往宫口顶。
好痛哇,张颂文吐舌,眼泪失禁一般打湿了眼罩。
肚子上的肉也被抓着玩弄,张颂文可怜巴巴地叫痛,双手还不忘照顾一左一右两个人的囊袋。
好娇,每个人都这么想。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衣服布料在摩擦,他们在打手势?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一次次绞紧中狠下心拔出水淋淋的一根,翻身到一旁去了。
将到未到是最为吊人,穴里没插着鸡巴,一下子竟泛着痒。忍着躁意,张颂文一个偏头、终止了这个吻,犹豫着问没猜出来怎么办?
曾舜曦亲在他脸颊,笑意藏不住:张老师,我们可以慢慢来……现在要你换个姿势。
手,很多双手,很多是多少?三双?四双?张颂文困扰地皱了皱眉,但还是乖顺地塌下腰,撅起屁股。
然后是整根的没入、又整根拔出。张颂文抖了一下,一个不稳就要往旁边倒,几个人眼疾手快扶住他——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张颂文嘴里吞吐着一根鸡巴,两只手也没落下、有节奏地撸动着形状大小不同的两根,然后就是穴里夹着的。
身后的男人扣紧了他的腰,看着深陷进臀肉的指尖和不停翻出的媚肉,极为大声地吞咽。
张颂文忍不住扯动嘴角,放松喉头吃得更深。
没有人说话,只有兽一样的喘息和大腿相撞的声音,当然,少不了颂文老师的水声。
咽下一口白精后,男人仍深深地撞进他的喉管,延长高潮的刺激。待阴茎拔出,张颂文如释重负地泄出一声低吟,然后随着身后人的撞击短促地呻吟。
“颂文老师,不继续猜了吗?”
曾舜曦忍不住开口,主动为他降低难度、排除掉自己。
他抓着张颂文的手,旋转着套弄头部,没过多久就射在手心里,然后蘸着精液、蹭到他唇边。
张颂文伸出舌尖,允许了学生的逾矩。
好了,还剩三个人,或者说,还剩两个。
“摸摸我,摸摸我——”
听着张颂文几乎是撒娇的要求,男人身下不停,俯身锁着他的胸口、抱住了他。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肩宽。张颂文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整个人放松下来,反手抓住那人的大手慵懒地叫:嗯哈……我今天……嗯,都没认出来你……
男人轻笑,两根手指夹住肉芽,掌心轻拍阴阜。耐心地看他从得意变失神,最后惊叫着想挣脱怀抱——但还是迟了,潮液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涌出。
男人没想放过他,咬着牙,快速在紧实的肉袋里冲刺几个来回,挺腰射进甬道深处。
“抱歉哈,井宝。”
张颂文哈着气,胯夹着井柏然的大腿下不来。
一双手从井柏然怀里接过了他,从腋下绕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张颂文腿大张着,和一开始不同,腿根酸得打颤、俨然一副合不拢的模样。
井柏然抽了几张纸巾,细心地擦去他腿间的精液、淫液……可能还有尿液。
他的小腿肚刚才就有点抽筋,等心跳平复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酸痛感更不容忽视,有人注意到了,抱过他的右腿在怀里轻捏。
张颂文气喘吁吁地靠在谁的怀里,那人深深地吸气又吐气,明显是在带着他呼吸、帮他平稳心率。
眼罩被轻轻摘下,有人手心虚拢在他额前、为他挡去头顶的灯光。他眯了眯眼,适应了强光之后,认出抱着他的是小曦,给他遮光的是井宝,为他揉着小腿的是胡歌……
还有一个人——
“啊!你——!”待看清人影之后,张颂文险些咬到舌尖。
之前住的房子被房东收回去自用了,阿姐说干脆搬过来好了,她认识一个炒房的,可以帮忙搞定房源。
我随手一翻挂历,日期回到今天,发现正好是一齐看房的日子。
跟在阿姐后面,我观察起房子的全貌来。这套房自带简装,风格倒是与我上套房相像,主打一个冷色调。我踱步到厨房,刚打开窗想看外边,就听见玄关一阵吵闹。我伸头去看,发现一个紫色西装外套的男的在跟阿姐说什么。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那男的闻声转头,我吓一跳,这不是跟我419的男的嘛。他好像没认出我,看我过来,脸上的笑还没消下去。
展翔看到我扎的马尾先是一愣,又对我一米九的身高不住咋舌,他热络地拍我的背:“是清俞的表弟吧?来来来,房子还满意吗?”
那日淫靡的味道还回旋我的鼻腔里,我扯出一个笑,说展老板,你多介绍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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