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浓得化不开,额头青筋直跳,已克制了很久。
她咽了咽喉咙,手指绕着阴蒂打转,又轻轻揉弄一下。
他不断指示,“插进去。”
她呜咽着摇头,指尖浅浅挨住穴口,不敢进去。
白岑神情冷淡,俯身再度抱住她,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用了全部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挤压进沙发的缝隙里。
孟真浑身软得忘记抵抗,呼吸透不过气,努力抽出一丝理智,闷声问:“为什么?”
为了报复爸妈?因为一直被父母忽视,所以要欺压她找到爽感?
他有这么变态吗?
白岑忽然停下来,轻轻吻她的眉心,轻吻她的鼻尖,嘴唇,下巴,大手轻揉她的后脑,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脸,“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用最温柔的姿势语气,宣誓最强烈的占有欲。
所以他不想让她嫁人,就算无法阻止,也要尽力拖延。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孟真皱起眉,艰难地呼吸,忽然想到什么,几乎不敢相信,“婚车追尾是你使绊子?”
“是。”他的动作不容拒绝,大掌扣住她的腿根往两边压开,露出腿间湿淋淋的花穴。
她不太舒服动了动,又被他牢牢按住。
孟真轻喘,“那些绕湖的人?”
什么上千人团建马拉松,堵住所有进出的路口。
白岑毫不遮掩,“也是我。”
他的精腰往下压,大鸡巴挺翘勃起,顶住她的软穴顶弄,慢慢研磨。
龟头的顶端戳弄阴蒂,揉搓这一枚小小肉芽,马眼一边吐水一边吮吸,像嘴一样咬住花蒂的尖尖,前精混合她的爱液,糊在腿心噗噗作响,龟棱沟不时刮过穴缝,引来她阵阵颤栗。
她想拒绝的,应该拒绝的,但是好舒服……
孟真的意志已经在溃败的边缘。
她娇娇地哼出声,声音像猫儿一般细弱,红肿的唇微微张开,气若游丝问,“为什么?就为了给爸妈敬那杯茶?”
出门前那杯茶,是父母认女婿的茶。
她不得不完成的敷衍,却成为他势在必得的意义。
他背后究竟付出多少心机?
白岑说:“我要爸妈认我。”
他沉下身,肉棒贴住花穴摩擦,往返间挤开蚌肉,两片娇嫩阴唇包裹住茎身,阴茎上缠绕的青筋将肉唇磨得更软嫩,快感像潮涌,两人淫液混合汁水淋漓,身下的西服湿透了。
孟真腰肢难耐地扭动,身体像迎合一般往他的大鸡巴上送,主动去蹭他,又要违心地哭着摇头,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找回一丝理智。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嘴,眼神幽深看着她。
是蓄谋已久吗?
从什么时候起?
孟真不能思考了,男人腰腹发力狠狠撞了进来。
18哥哥舔穴射精
白岑的尺寸太惊人,大肉棒猛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直直撞上花心。
“啊——”孟真惊声尖叫。
她又疼又烫,身体好像从中间被劈开,痛得反弓起来,腰肢发颤,仰起脖子发不出声音。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初次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
她不能呼吸,抖着手锤他的胸膛。
泪水像涌泉,什么也看不清,孟真小声呜咽,“疼啊……”
白岑动作霸道,一举攻入后停住没动,声音低沉蛊惑,“第一次?”
他幽黑眼眸有情绪涌动,神色珍重痴迷,视线眷恋地落在她脸上。
她咬住唇说不出话,泪水沿着眼尾往下淌。
是痛的,但也不至于痛到这种程度,可是她控制不住眼泪的流速,好像失去第一次多么难过似的。
孟真这一刻还是难为情比较多,对方不是恋人,不是丈夫,是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人。
是感情不太深的哥哥,而她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新婚之夜,她和哥哥有了肌肤之亲,他狠狠贯入她的身体。
不应该的,可是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鸡巴插得太深,捅得她浑身哆嗦,小腹涌起尖锐的酸痛,痛感从脊柱冲到头顶,头发丝化作万根钢针往里扎,说不清是疼痛还是酥麻。
花径被他骤然填满,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一圈圈变大,茎身上青筋缠绕贲张跳动,不断刮磨穴内媚肉,整根大鸡巴刺激到全部敏感点,小腹不受控制地发颤紧绷,牵动小穴不断收缩,挤压体内的性器。
性器又粗又长,被绞得更大了些,还没有动,仅仅只是插在穴里,便存在感惊人,龟头都顶到了宫口,花心深处滋生出难言的痒意,一股又一股往外涌出热液。
这也是高潮吗?他只是刚刚插进来,她就高潮了吗?
孟真呜呜两声,摇着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无处可躲,只好将脸贴上他的颈窝,眼泪都抹在他脖颈动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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