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进大釜要挑断手筋从此永不见天日,心理一阵害怕。
“绝不后悔!请师傅下刀。”
刀子匠将刀放在火上烤后,用竹管堵住汉子的嘴,然后一把攥住汉子粉嫩的卵囊,刀尖在卵囊上划过,丝丝鲜血溢出,只是这次不再是划两个口子,而是在卵蛋的中缝处以一种巧妙的角度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刀子匠也是极少见这般像小孩一样粉嫩的卵囊,便以这种稀少的开囊手法,刀子匠拨开伤口拿出一根铜钩,伸进开口,轻轻拨弄,一个鸡蛋大小的卵子就和精索一起被钩了出来。
“王师傅好像很多年没用过这种手法了吧,今天怎么想起来用了。”陈司使手捧一个瓷盏,凑在一旁。
“这不是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粉嫩可人的玩意了,那些个江湖汉子个个黝黑骚臭,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又大又粉嫩的,有点舍不得,想尽可能做好看点”
“想不到王师傅也有这般童趣啊。”
汉子躺在阉床上,又羞又痛,涨红了脸。只感觉有个东西在自己的卵囊里搅动着,不一会好像有一样东西被掏了出来。两颗卵蛋齐齐的被掏出,放在卵囊上,刀子匠用根细线将两根精索狠狠系死,又从火炉中抽出一把发红的刀,刀尖刃口对准精索下方,一手握蛋,一手执刀,手腕用力,只闻得一阵烤肉的香气。汉子只感觉胯下灼热的痛苦。两颗鸡蛋般的卵蛋就入了刀子匠手中、将刀重新塞回火炉,卵蛋丢入一边放置清水的盆中,随着卵蛋入水,一抹红晕荡漾在盆中。将水染红。刀子匠取出细线,与缝针,一点点细细的将伤口缝起。
捞起水中的卵蛋,置入盒中,乘给司使。“罪人沈万三已净身完毕成为阉奴,两颗雄卵已经割下,请司使过目。”司使接过被清洗过的卵蛋,拿起一个细细端详,过了片刻说道:“已审阅,今罪人沈万三由朝廷钦此刀子匠王任齐,骟掉双卵,不再为男人,已成阉奴,于蚕室修养一月后,发配净军充当奴兵”官话说完,便捧起盒子走向门口,刀子匠紧随其后。
“等等,把我的宝贝给我。”汉子突出竹管,喊道。一旁的少年则是一下捂住汉子的嘴。“奴兵是没有权利要回自己的宝贝的,别吵了。”
“可是没了卵蛋,来世不还是要做太监吗?”圆脸汉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只能在这蚕室里待着,头三天不会给你松绑,只有睡前才会让你起来活动筋骨,而且我爹接下来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门外的飞蝗会直接杀了你。”说着也不管哭哭啼啼的汉子,转身也离开蚕室,只留汉子一人在蚕室内痛哭。
蚕房外——
“王师傅是准备将家业托给小三吗?最近王师傅动刀子时身边只有小三,不见老大啊。”
“可别说了,也不知道冲撞了哪路神佛,这两年老大和闺女就一直生病,请了不少郎中和道士,就是不见好。”
“那恐怕是真的遭了邪了,听说最近京城有个挨家挨户化缘的破烂和尚,那和尚好像算的一手好卦,前世今生都能算清。若遇到了不妨试试。”
“多谢司使告知。”
“咱谁跟谁啊。”
第四节
蚕房内,汉子被捆住四肢。卵囊内还传来灼痛,他已经睡了整整半天了,饿的要死。有些迷糊。忽的蚕房内刮起一阵风,小三手提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替汉子松了绑。汉子被绑了一天,浑身肌肉酸疼,汉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只是下身的卵囊伤口还肿胀着,没法坐大动作。汉子低头望着卵袋,卵袋粉嫩红胀,有些肿大,不像是被阉过的样子。汉子伸手想摸摸卵袋,却被小三一下打了手背。
“你可别碰,你这卵囊子漂亮,我爹可是缝的精细的很,你别把伤口弄坏了。来吃饭前先把药喝了。”汉子望着那黑呼呼粘稠散发着臭味的药,咽了咽口水。
“真的要喝吗?”
“这药可是消炎止痛的好药,这是我爹让你喝的。”汉子咽着口水,想着门外的飞蝗,只能捏着鼻子将药喝了下去,小三看着汉子喉结的滚动。然后陷入了回忆。
回忆中——
十四岁的小三,捏着鼻子熬着药汤。“爹,这是啥药啊,这么臭。”
“这是给房子里那个江湖人吃的,你熬完就给他送过去,跟他说是消炎止痛的。”
“这药真能消炎止痛?”
回应他的是烟杆子的敲头,小三揉了揉肉脑袋。“爹,你打我干嘛。”
“你就是不如你哥聪明,也算了,你是男娃子,可以和你说。但是你不能再和第二个人说了,不然是要掉脑袋的。这些个江湖人就光割个卵子要消炎止痛干嘛。这药是皇宫给的,废了他们用的”
“废了他们?为什么啊。”
“这些个江湖人,基本是碰不到内功心法的,碰的到的都进了大釜了。但是他们练的外功确是也有改善他们的根骨的作用,这光阉了卵蛋,虽然断了这些男人继续练外功的路子,毕竟没了卵蛋的男人没有心法就不能横练外功了,但也只是废了一半。这药啊,是废了另一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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