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艾格尼斯清楚,她表现得越是平静无波,内里越是波涛汹涌,她就是这么一个完美诠释了何为表里不一的别扭家伙。
“你这又是招惹谁了?要不是我刚好到那儿,说不定今天你就被抓了个正着。”
“他们能寻到我的踪迹,还不是我故意泄露的,不然怎么让你快些找上门!”
“猫捉鼠的游戏,你还没玩腻么?”
“跟你玩,才有意思嘛……你要觉得没意思,就来玩玩我呀!”艾格尼斯停下口活,在床上摆出个洞门大开的欠干姿势,“你已经很久没能完全释放出来了吧!那些普通躯体承受不住的东西,你可以通通交给我!”
话音落,黑气弥漫,瞬间将这一小方空间拢在其中。
这里不再有门,不再有窗,也不再有床,只有无尽的、纯净的黑暗,以及立于暗黑中心的天使和恶魔。
他们相视一笑,几乎是同时显现出彼此习惯的,他们原本的模样。
黑色与银色的发丝纠缠不清,足有人高的蝠翼与羽翼相持不下,象征着强大力量的犄角抵着光洁的额头,蜿蜒的长尾巴强势又暧昧地在劲瘦的腰肢上缠了两圈,长着倒钩的末端则一甩一甩地狎亵着滑腻的肌肤。
周遭异常安静,安静得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不曾有,对视着的两位十分默契,谁也不打算先开口,但无言的交流已经在粘连的目光中走了千百个来回。
先软和下来的是艾格尼斯,他轻轻地抚上那对奇伟壮观的犄角,用指尖去感受着角上的纹路,探寻着自己错过的细微变化。
“怎么这里有道痕?怎么伤的?被谁伤的?”寒意渐浓的声音将好不容易弥漫的温情凝成霜雪。
“说来话长……反正那家伙也已经死了。”
多琳并不打算将造成这道伤疤的主人从回忆里揪出来,但她满不在乎的态度着实让艾格尼斯气愤又懊恼。
“谁让你当时不在呢?”多琳最知道如何在艾格尼斯心尖上插刀,而她也最爱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那会儿确实很疼呢,差一点就被削去了半截……哎,那该得多难看啊!”
不出所料,艾格尼斯当即便满脸心疼地将脸凑上去贴着那道旧伤,任凭粗糙的硬角蹭红细嫩的皮肉,也不肯离开分毫。
如愿以偿的多琳双目猩红,嘴角凝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已非人类可比的硕大迸发着猛兽般的气息,强硬地挤进线条流畅的双腿之间,抵上紧实翘挺的臀肉,虎视眈眈地瞄准粉嫩得好似从未使用过的入口。
猛兽并没有立即闯入,主人也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还有其他地方被伤到吗?”
“应该还有吧,你找找看啊!”
“你……”艾格尼斯的话只开了个头,便被撕裂身体的疼痛强行打断了,“啊——”
这不是人类身体可以承受的尺寸,连母兽都不一定吃得下的巨物就这样直接送入艾格尼斯的体内。
凶兽长驱直入,不顾阻拦,没有停滞,直接往深处狠捣。
湿热的甬道就像个为其量身定做的套子,将它完整地纳入其中,而它却在捅破内里蓄着神秘液体的囊袋后,不负责任地迅速往外撤。
“你,你这坏家伙,又变大了!”艾格尼斯在狂风骤雨般的冲撞中勉力控诉始作俑者。
而多琳则依旧以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调笑道:“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大的吗?”
“那可没有,你一开始只有这么小,”艾格尼斯像醉酒的人一般一边说着语意不明的话,一边用手比划着长度,“是我一点一点把你,喂到这么大的!”
多琳好似并没有介意被揭曾经的短,而是端出一副挨了教训后诚恳悔过的模样,“啊,所以我只能再接再厉,才算不辜负你的期望!”
话音方落,艾格尼斯便察觉到体内的那根巨物开始冒出一根根倒刺。
“嘶……啊——”熟悉的刺痛感让艾格尼斯发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
不消片刻,密密麻麻的倒刺便如鳞甲般包裹住了整根凶器。
雄兽的威严与强势勾出了母兽交配的欲望,雌伏着、渴求着、爱慕着,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以换取肉体上的欢愉……
“快!快贯穿我……将你所有黑暗的、混浊的、污秽的、邪恶的……全都射给我,射到与你最契合的雌兽的身体里!”
圣洁的身体不再端庄文雅,在欲望面前显露其淫浪的本质,笔挺的腰肢此时弯出寻常人难以实现的诱人曲线,未染尘埃的玉手捧着胸前硕大的乳球,虔诚地送到能赐予满足的神只口中。
“我今天已经喝够了!”乳头刚碰到唇瓣,便被探出的舌尖一把推开,“现在,我想用你的奶水洗个澡……嗯?”
“当、当然可以,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奶水,无论你想洗多少次,都是可以的!”
心念一动,一个由光滑的黑色石头垒起来的池子便凭空出现,接住了从艾格尼斯乳头里挤出来的每一滴乳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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