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明显不足。
“哦——”蕾妮拉长的尾音魅惑得就像一把钩子,轻而易举地勾住了在她前后的那两人的心。
背对着蕾妮的里德无法对此做出回应,但将蕾妮环住的鲁伯特可以,只见他将贴在里德背上的蕾妮重新拉入自己怀里,让对方只剩一个地方与里德有接触。
“啊……嗯,再快一点……骚穴夹得好紧,好舒服,真棒……”蕾妮撩人的声线愈发高亢,她那放浪淫荡的呻吟如同塞壬的歌声,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提升到了一个极致的高度,忘乎所以地享受淫欲之乐。
蕾妮像条滑不溜秋的灵蛇般在鲁伯特怀里扭动,专门为色欲而定制的身躯总能摆出最妖娆妩媚的姿态,将鲁伯特迷惑得理智全无,只能在肉欲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是爱吗?
还是纯粹的肉体吸引?
鲁伯特根本分不清他对蕾妮这疯狂的占有欲究竟是源于什么,他觉得自己很矛盾,既想要将她藏起来,无法被任何人窥见,又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是如何被自己占有,向自己臣服的。
但他知道蕾妮根本不会向任何人臣服,连自己也不过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当棋子不再发挥任何作用时,就是他被抛弃的时候。
但他不在意,或者说根本顾不上在意,对她的迷恋已经占据了可供他思考的大脑,只要她给予一点儿甜头,他便无比满足,安心地追随着她的步伐前进,无暇顾虑目的地究竟是深渊还是地狱。
渐渐地,空气中除了浓郁的咸腥气,还掺杂了一股尿骚味。
“该死!你怎么还尿进来了!”说话的是抱在一起的一对男人中体型偏壮的那个。
比他高一些的青年一边撕咬着还在不断往外蹦出咒骂之词的厚嘴唇,一边说:“谁叫你这老骚货的逼那么深,不再尿点进去,根本填不满!”
“什么骚货!我是你父亲!啊——”
“你算哪门子的父亲,不过是老婆死了,还要帮别人养儿子的糟老头子罢了!”青年一脸愤恨地说着,却还一边舔舐着对方已经汗津津的脖颈,“你那根东西干脆拧断算了,反正也生不出自己的孩子!”
“别……别拧,我给你肏还不行吗……你随便怎么肏都行,只要别弄坏那里!”
男人一听青年要弄坏自己的命根子,吓得连连求饶,主动贴上对方软声示好。
青年显然还是很吃这套的,虽然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但手却往对方身上其他地方探去,一边掐着那沉甸甸的臀肉,一边将重新硬起的肉柱顶进肉穴深处,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全部挤出来。
那火堆不知何时熄灭,又被谁重新点燃。
长夜漫漫,有的人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有的人还在跟时间较劲继续狂欢。
各自射出一炮精液在身下人淫穴里的蕾妮和里德已然分开,继续跟原先的伴侣欢爱。
因着刚发泄完的餍足让里德不急于在肉穴中继续抽插,而是将肉棒取出,置于那对他最喜欢的大胸中间摩擦。
与插穴不同的阵阵快感将里德的性欲重新勾起,而那不断翻涌的肉浪则激起了他的凌虐欲,瞬息前还是他最爱的大胸,此刻却像是积怨已久的仇敌,大手猛地重重一拧,直接让它们失了水的海绵变了形。
希贝儿吃痛地发出一声嘤咛,她通红的眼角挂着泪珠,看起来确实楚楚可怜。
然而这并没有唤醒里德的怜悯,反而换来他更加粗暴的捏弄。
这淫秽的举动把垂涎希贝儿已久的几个小喽啰给看馋了。
“可以舔!”里德那没有说完的话便是,除了舔,别的都不行。
他让希贝儿摊开双腿倚在自己怀里,几个小喽啰会意,互瞟一眼后便分头开工。
白玉似的嫩足裹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几条灵巧的红舌在细腻的肌肤上缓慢滑行,并逐渐向那正颤动着吐出白浊的密穴逼近。
几道热气肆无忌惮地在希贝儿的腿根处喷洒,就像是横行霸道的劫匪,吓得羞于见人的私密部位花枝惊颤。
几人见里德没什么反应,只是当着他们的面,抬手将希贝儿的花穴撑得更开,便有恃无恐地更加粗暴动作起来。
其中一个甚至直接往那花穴去,肥厚的嘴唇将其整个含住,极其猥琐下流地拨弄着还沾着别人精液的花蒂。
“啊,不要……别碰我!”希贝儿发出嘤嘤地哭泣声,握住里德的手开始求饶,“别让他们碰我,随便你怎么弄我都行!”
“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里德狠声说着,还用力捏住希贝儿的一颗巨乳,“还不是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根本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他又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只要金口一开,谁都会照你说的去做吗?”
“别以为我对你还有点兴趣,就想对我指手画脚!”里德的表情愈发狰狞起来,像只嗜血的野兽,对自己的食物下达最后的通牒,“你现在最好乖乖听话,等我把你玩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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