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好看。
岑玉锋心满意足地收起枪,将烧得滚烫的枪管拍了拍小孩儿白白嫩嫩的脸,
岑玉真又吓了一跳,不敢再哭出声。哭声骤然停止,让他冷不防打了个哭嗝。
这下子倒让岑玉锋笑出了声,“还真是只小兔子。”
岑玉规不愿理会脑子有病的大哥,只想把小孩儿抱去好好地洗个澡。未来怎样到底来日方长,大哥这样人来疯也不外乎就是对小真也起了心思。
他也不介意共享,只是希望大哥手下留点情,别还没上床就把小真吓个半死。
即便是这样把小真养起来慢慢吃掉,他也更希望小真心甘情愿,而不是被神经病天天用枪逼着,不吃几把就吃枪子儿。
他又低下头吻了吻小真的额头,温柔地抚摸着小真瑟瑟发抖的肩,让小真不那么怕。
他正要走,却被岑玉锋举着戒尺拦下。
“别急着走,只是长得像,到底是不是还两说。”岑玉锋脸上的笑意还没落下去,“这货,还有得验呢。”
他话音刚落,岑玉真不出意外地抖得更凶了。
岑玉规抱着小孩儿,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你别吓唬小真。”
话这样说,他也没再往前走。一方面,这位大哥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心黑手狠还有点神经病,他也不知道“弟弟”这个身份能让大哥到底有几分顾忌,如果大哥真的要抢走小真藏起来,他找不到;另一方面,如果真的要和大哥共享小真,也可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大哥手越狠,小真就越依赖自己,稳赚不赔。
“衣服扒了吧。”
岑玉规没有犹豫,不合身的风衣应声掉在地上,像是青灰色的螃蟹被剥了壳,露出又白又嫩的蟹肉。
岑玉锋早先以为自己不好弱不禁风的小美人,可是小孩儿的腰被裙子的腰线一勒,就叫他开了胃口。
那么细一截,被手掌一握,就算是哭哑了嗓子还是哪儿也逃不了。
长成这样,就适合给哥哥们肏死在床上。
“书房温度低了。”裙子就不急着脱了。
岑玉锋颔首,小真未来待在他们身边的日子还长,倒也不必急在一时。
就是该验的货还是得验,岑玉规像是抱小孩儿撒尿那样将小真抱起来,将腿根对着大哥。
几乎遮不住腿根的裙摆此时更是几乎垂到腰上,岑玉锋用戒尺微微一挑,就看见了泛着水色的肉花。
就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湿透了。
岑玉真不安地将后背紧紧贴住主人的胸膛,就像是要藏到主人身体里去一样。可是抱着他的主人理会不到小宠物害怕害羞的小心思,只是牢牢地钳住他的双腿,展览着他那处畸形的器官。
双腿被迫大打开,连唯一的一点遮挡也被挑来。分明什么也看不到,但小真依然肯定自己正在被注视。
仿佛有实质的目光舔过他的脚背、小腿,最终停留在湿淋淋的小穴,倒搅得小穴又吐出一点半透明的体液。
太羞耻了。被这样抱着被人看着真是太羞耻了。
越是这样想,粉嫩的穴口越是自觉地翕张,连带着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浮起一层薄红色。
腿被牢牢抱着,手倒是还能动。岑玉真伸出手,轻轻摇了摇主人的手臂。
“主——啊……”撒娇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被痛呼声打断,这种完全陌生的疼痛一时占据了岑玉真的整个心智。
身体倒是比理智更快做出反应,他的大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那双手死死地箍住,不能靠近分毫。
还没等岑玉真彻底回过神,“啪”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腿根泛起一阵疼痛。
小穴……那个私密又敏感的地方,被打了?
戒尺仅仅抽了两次逼,就已经被淫水染湿了尺身。
岑玉锋没打算给小孩儿反应的时间,“啪啪”又是两声清脆的肉声。
“按岑家老宅的规矩,和外人通奸,可是得把逼抽烂。”他看着一股一股朝外吐着清液的小穴,眼中的玩味之色渐深,“小真年纪小,不懂事,抽一百下长个教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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